「拜託……」上官揚情又把紅唇嘟起。
「不好。」
「那算了。」她聳聳肩膀,要對付東方穹,她有的是辦法,「對了,穹,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問。」東方穹的眼睛還是膠著在螢幕上。
「我們為什麼沒做愛?」上官揚情故作不解,其實回台灣來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她再笨也知道做愛要把衣服給脫光光,可是他們兩個每天睡在一起卻都沒有脫衣服,由此可知,他們這幾個月來都只做了「半套」,而沒有「貫徹始終」。
東方穹一凜,「我們做過了。」
他有點心虛的垂下眼瞼,企圖用更冷漠的態度打垮她的求知慾。
「你騙我!我已經知道了,我們那樣根本不叫做愛!」
上官揚情咄咄逼人的質問,讓他壓根兒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那你想要怎麼樣?」他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小女生,難怪孔丘老頭直把「惟女子與小人難善也」掛在嘴邊。
「我要和你做愛啊!」她笑嘻嘻的說。
「過幾天再說。」東方穹冷淡的把視線轉回螢幕,不再理會她了。
「我不管,今天晚上!」上官揚情驕蠻的訂下時間。
她聽說做愛可以讓夫妻間的感情很好,而且也會生小寶寶,她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一個屬於她和東方穹的小嬰兒。
當上官揚情快快樂樂的「砰」一聲把門關上後,便無憂無慮的到處去玩了。
可憐的是被她的要求所困擾的東方穹。
她想要做愛……
這沒問題。
她非常想跟他做愛……
這也合乎常理。
一切看起來都像是非常的自然而且簡單。
問題是--他沒做過,哪知道該怎麼做?!
就東方穹的知識領域而言,「做愛」就是以男性的陰莖插入女性的陰道。
這是他從書上看來的。
但他總覺得好像沒這麼「單純」,要不然花花公子東方允怎麼會樂此不疲呢?
可是每當他看到那群噁心的大男人對母親施暴時,母親臉上那羞恥又痛苦的表情令他害怕。
東方穹微歎口氣,她想做那就做吧!
他很快的連上線,到各個色情網站上去「學習」做愛。
第三章
今天上官揚情累到快斃了!
為什麼呢?她被東方穹趕出書房以後,乾脆就去幫家裡十多隻狗洗澡,順便來一次「三溫暖」。
晚上十點整,上官揚情看完綜藝節目時,眼皮已經掉了一半下來,回到她和東方穹的房間時,卻看到東方穹全身上下脫個精光的在……嗯……感覺上像是在等她。
等她?!有沒有搞錯?
東方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保守人士,結婚這麼久,她連他的手臂都沒有看過!
「要睡了?」東方穹的聲音還是冰涼涼的,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嗯……我今天幫十幾隻狗狗洗澡,快累死了……」上官揚情皺起整張小臉,疲憊的癱在床上。
「別睡。」他漂亮修長的手拉起上官揚情。
「嗚……拜託嘛……人家好累喔……」上官揚情嬌軟無力的倒在他懷裡。
才這麼個單純得不得了的動作,頂多在加上一句嬌言軟語罷了,竟然挑起東方穹前所未有的滾滾情慾!
「不行。」
「為什麼?」她可憐兮兮的抬頭看他。
「要做愛。」
「做愛?!」
「嗯。」東方穹淡漠的點點頭,「你說你想做愛。」
「真的啊……」上官揚情相當認真的思索了好一會兒,「我真的忘了。」
她好抱歉的看著他。
「穹,我是不是應該先脫衣服?」
「嗯。」
脫衣乃是做愛過程裡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東方穹突然想到某個BBS版上的留言。
上官揚情乖乖的把全身上下的衣服給脫個精光。
當你看到女孩子的裸體時,雖然會很衝動,但也不要太粗暴而把女朋友給嚇死了。
東方穹非常克制的隱忍下自己噴鼻血的衝動。
他輕輕的吻上上官揚情。
「穹……」她快昏了、她快昏了……她從來就沒有這麼靠近東方穹過!「我……我們……我們不是要做愛嗎?為什麼要親嘴?」
「我不知道。」東方穹眷戀的舔舔唇。
上官揚情的味道甜甜的。
「那--」
她還沒說完,四片嘴唇又膠合在一起了。
過了好久好久……
「穹--」
「嗯?」
「我們不是要做愛嗎?」她打了個阿欠,「那你為什麼要把舌頭伸進我嘴巴裡?」
「我不知道。」
BBS性愛版版主說的,東方穹在心裡偷偷的想。
又過了好久好久……
「啊--好痛、好痛喔……」上官揚情哭得淒慘兮兮。
東方穹沒有回話,只是努力的「工作」。
BBS上說,女生的第一次剛開始都會很痛,這時候動作要慢一點,手指也可以伸到兩人之間摸摸她的小核,這樣的話,女方就會比較快樂。
「嗚……我不要玩了啦!你到底……到底在幹嘛啦?啊……不是跟人家說要做愛嗎--」上官揚情的痛楚好像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到最後,東方穹壓根兒就忘了BBS上到底是怎麼說的……激情沖得他理智全失,絲毫不管上官揚情的痛楚。事實上,他實在也管不了,他自個兒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啊!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真是他媽的好!
就在東方穹在心裡一次又一次的向上官揚情保證下次一定會放慢腳步,卻也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
清晨。
上官揚情茫然的睜開眼看著天花板。
摸摸旁邊的床位,早就沒有人了,因為東方穹向來就很少放縱自己。
想起昨夜,眼淚一顆、兩顆的滴落她的臉龐。
穹一定是非常、非常的討厭她,要不然他絕對不會把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戳進她的身體裡,讓她覺得好痛、好痛!
上官揚情坐起身來,慌亂的擦乾眼淚,可是淚水卻像黃河滾滾的落下嫩頰。
「怎麼了?」東方穹見她在床上落淚,心裡著實急得發慌,但多年來的訓練和自製使然,令他的臉仍舊呈現無情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