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文狀元惱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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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單儀君的話無疑是火上加油。

  宮子齊低吟了聲,緊接著使捧起單儀君的臉龐,狠狠地往她的唇上啃咬。

  單儀君原想出聲詢問宮子齊為何咬她的唇,但緊接而來的卻是溫熱的舌尖直竄她的唇齒之間,讓她連開口的機會都失去。

  宮子齊自然不可能讓單儀君有空檔為他更衣,所以在狂吻單儀君的同時,他也忙碌而熟練地開始解自己的外衣與腰帶。

  瞧見宮子齊的動作,讓單儀君的臉蛋漲得更紅、身子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因為,她可是頭一遭瞧見男人的身子!

  宮子齊雖是今科狀元,但他自幼習武,所以還是有些功夫底子在,身軀比起一般書生可說是結實許多。

  「儀君……知不知道你紅透的臉蛋瞧起來像什麼?」宮子齊瞧見單儀君開始緊張起來,於是擱下脫到一半的袍子,開始在她耳邊低語。

  掌心緊貼著宮子齊光裸上半身的單儀君根本無心聽話,只能勉強地回應:「像……像什麼?」

  「你像顆熟透的桃子……」宮子齊低聲笑道:「果肉白裡透紅像你的肌膚,外皮柔嫩鮮紅,像你此時的臉蛋……真是誘人!讓我想一口將你吞下。」

  「我……我才沒有……」頭一回聽見這樣的讚美詞,讓單儀君禁不住粉頰透紅,幾乎一路紅至耳根,「子齊……別笑我了……」

  「我沒有笑你……」宮子齊緊緊地將單儀君抱住,「也許你是沒有碧月那般美艷也不像盤兒那般可愛,但是你有你的美,只是藏在旁人看一見的地方。」

  「藏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單儀君輕整起眉頭,怯生生地問道:「那麼……子齊,你也看不見嗎?」

  她並不是很介意自己的美與不美,但是在面對宮子齊的時候,她很希望自己有足以配得上他的地方。

  「不,你的美只有我瞧得見。」看著單儀君略顯迷濛的臉蛋,宮子齊此刻倒是很感謝旁人的蜚短流長,讓單儀君自幼以來少人追求,才能讓皇上將她許配給他。

  「只有子齊你瞧得見?」單儀君不是很懂。

  「因為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你的美只要留給我欣賞就好了,因此只有我才瞧得見,這樣不是很好嗎?」宮子齊說著只對自己有利的歪理。

  「嗯……只要子齊你看得見……」單儀君嬌柔地笑了下,「那我就不必擔心了。」

  「儀君……」

  宮子齊再度將頭埋入單儀君早已散亂的秀髮之間,汲取著她髮絲間的香氣,單儀君柔軟的身軀在他懷裡散發著遠比平時還要高的溫度,燒得他一身慾火根本無法停止……

  ※※※

  「公主!不得了了!公主!駙馬爺!」

  突地,在兩人正沉醉於滿屋春色之餘,一聲驚人的尖叫聲卻突兀地打斷了這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氣氛,讓宮子齊差點想叫人將程咬金給拖出去斬了。

  他苦等了多日的春宵啊!

  為什麼又在緊要關頭被打斷了?

  「公主?駙馬爺?對不起……盤兒有急事要稟告……」盤兒急促的聲音跟著腳步聲來到房門外頭停下,似乎真有要緊事。

  「等等,我馬上出去。」

  宮子齊低吼了一聲,無奈地在單儀君小巧的耳垂邊輕吻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地將身上脫了一半的衣物給穿回去,然後下床去開門。

  單儀君面對被打斷的激情,臉上嫣紅未散,衣襟又早已被宮子齊扯得亂七八糟;是故她只能窩在床上,又差又窘地整理著自個兒的衣服。

  「駙馬爺?」盤兒小心翼翼地隔著門板問道:「呃……盤兒可以進去了嗎?」

  盤兒可不是傻子,聽著薄薄門板傳來穿農的沙沙聲響,聰明的人都猜得到公主與駙馬爺剛才在做什麼。

  「有什麼急事要稟報,非得趕著大半夜的?」宮子齊啞著嗓子出來應門,被刻意壓抑的慾火如今只剩下想要罵人的怒火。

  「呃,事情是這樣的,因為二公主突然來訪,而且嚷著要找公主,所以盤兒只得前來打擾。」

  「二公主?」宮子齊感到錯愕。

  二公主不就是夏無采的妻子嗎?

  那個傳聞中貌似天仙的二公主……

  大半夜的,她放著夏無采不理,跑到他這兒來找他的妻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七章

  「皇姐!」二公主一見到親愛的姐姐出現,立刻飛也似地撲了上去,一張粉嫩的小臉早已佈滿淚痕。

  「季幽你怎麼了?為何深夜裡……」單儀君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見單季幽哭成這副德行,也不好再出聲追問,只能先行安慰。

  「嗚……皇姐,我討厭他,我不要回去了!我不要!」

  單季幽一邊哭泣一邊抱怨,雖未曾指名道姓,說出話裡指的人是誰,但是任誰都知曉二公主嫁予今科武狀元一事,所以站在一旁的宮子齊很快便將腦筋動到武狀元身上。「莫非無采對二公主您失禮了?」

  宮子齊雖然對於被二公主打斷難得良宵一事感到惱火.但是見個美人哭得梨花帶淚,是男人都不好再多加責罵,所以他只希望能早點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將二公主早些送回去。

  「你是誰啊?為什麼知道他叫夏無采?」單季幽自單儀君的懷裡抬起頭來,納悶地瞧著站在姐姐身邊的男人,「你該不是娶了皇姐的今科狀元吧?」

  「正是在下。」宮子齊忍不住失笑道。

  怎麼他這個今科狀元好像是沒名沒處一樣,每個人見著他,都只記得他是今科狀元郎,倒沒人識得他的名字。

  就連唐節華他們也是一樣,旁人只道今年武探花、武榜眼如何如何,卻鮮少提起他們各自的名字。

  「那群人在鬧洞房的時候提過你的名字,父皇也提過你。」單季幽哺哺自語道:「我記得的,你叫……嗯……啊!你是輔國大將軍的獨子宮子齊!」

  「是的,虧二公主記得才疏學淺的在下,真是榮幸。」宮子齊又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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