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著一件黑色休閒長褲的冷絕,側身支頭地笑睇玉絳柔一副急於尋求慰藉的可憐模樣。
嗯!除了腹中那道礙眼的傷疤,及她背後可能因訓練而留下的數條淡痕外,倒是無可挑剔。他輕笑地任由她抓住手,暢遊這美麗玲瓏的赤身胴體。
她這副懦弱無助的模樣,真無法跟平日忠心護主的聽雨相提並論。
嗤!不可否認,慾求不滿的她的確比較吸引人。
不對……不對……憑這隻手似乎還無法抑制她的狂燒。
「二……少……二少……」玉絳柔不停地呻吟輕喚。
「別叫,省點力氣。」活該!硬要受這種活罪。
冷絕邪殘地用力揉捏她的蓓蕾,但玉絳柔反而欣喜地迎接他的粗暴;驀地,她突然心急地壓住他,不停地啄吻他俊美的臉龐,並緊貼著他蠕動。
他順勢任她下壓,盡情享受她主動的攻掠。
但上頭的人兒好似受不住地頻頻痙攣抖顫,他遂奪回主控權,在反身壓住她時,一把將下身的衣物全部褪去。
「二少……」
玉絳柔歡愉地弓身迎向他,倏然,一陣外來的猛烈貫穿所引發的劇痛,讓她瞬間僵直身子。
「你不是很能忍痛,所以這種痛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冷絕亦先靜止不動,傾身地啃噬她的圓潤珠耳。
不!她不喜歡忍痛……她最不喜歡……不喜歡……
然而,在她才稍稍降下溫度的同時,赤裸裸的邪欲黑眸直勾勾地定住她無措的茫然小臉。
「二……少……」玉絳柔輕晃著螓首,意喻她並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
「你拿到東西了沒?」雖然他還深深埋在她緊窒的密穴中,但他絕對有十足的自制力,來盤問出她蓄意隱瞞的文件。
剩十五天了!
他居然有點擔心她到時不把那份文件交出,那他不就白白浪費這個可以報復她的好機會,而此時她這副卸下面具的模樣,正好可以拿來利用。
「東……西……」她現在除了渾身難受得需要他的救贖外,聽不進任何言語。
「對,唐夕昂的罪證你搜到沒?」快說!
玉絳柔根本沒聽進他的話逕自地貼近他,而在得不到他熱切回應後,她便心生怨慰地直接擺動身子。
冷絕粗哽一聲,雙手強悍地箝制她的纖腰,阻止她的主動貼合。
絳柔因他無情的束縛而得不到滿足,其癡醉迷離的神態嬌嗔地怒瞪他的狠心,攀住他的手硬是轉往扣住她腰上的雙掌,使勁想拔開。
「你承認,我就幫你解除痛苦。」也替自己解決。
想不到她的身子竟如此契合他,若是她再不承認,或許他就要栽在她身上。
他故意抽動了下,再讓她嘗點甜頭後,隨即又停頓。
她倏地欣喜的嬌吟,卻也在下一刻瀕臨失控,並逸出瘋狂的抽泣聲。
「只要回答是,我就給你……快……」他額頭不僅漸漸冒出細小汗粒,額際也因壓抑而浮出青筋。
只要說「是」就好了嘛!說呀,她在遲疑什麼?
「是、是……」玉絳柔突然蒙住臉,哆嗦地輕呢。
「大聲點!」她的手瞬間就被他拉開。
「是、是、是……」在淚眼婆娑地尖叫出他所要的答案後,她忍不住地趁勢擺動身子。
「不要忘記你現在回答我的話。」
玉絳柔任由他來主宰自己、支配自己,一同登向激情的流域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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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呢!」
才一醒來,意識還在混沌迷離中徘徊,但他冷厲的低嗓確實帶給她一陣驚訝,瞬間令她驚醒地坐起身。
「呀……」渾身的劇烈酸麻,讓玉絳柔不禁失聲輕吟。
「嘖!被你纏了一整夜,我都沒有在哼聲,你倒反而先叫起來。」相對於她狼狽的赤裸,冷絕早就一身西裝筆挺地端坐在椅上斜睨她。
「對……對不起……」玉絳柔羞慚地死捏著絲被。
一整夜!她昨夜不知羞地跟……二少待在床上一整夜。
她莫名地感到高興,真的很高興。
即使因此冒犯二少而受到制裁,她也心甘情願。
最重要的一點是,在跟二少做……做那件事時,她居然忘了曾經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因為處在藥力之中而來不及細想,但也說不定日後再向二少提及此事時,就不會產生強烈的害怕感。
「將文件拿出來。」
「什……麼文件?」她一時怔住。
「我的耐心有限,別給我裝傻!」厲眼冷冷地鎖住她驚愕的小臉。
是!她忽而意會到自己終究護不住唐夕昂。
她立即斂去驚愕的表情,沉默地將被子拉緊些,以抵抗襲來的冷空氣。
「去拿給我。」冷絕以驚人的速度一把扯開絲被,並瞬間扼住她的頸項,拖她下床。
這是什麼態度?簡直跟方才蕩婦的表現兩極化。
哼!如果彼此非要在床上才能配合,那他不排除天天把她弄上床去。
「二少,您可以在查清楚後才交給美國政府嗎?」玉絳柔難過地踮起腳跟。
「你只要交給我就好,其餘的事你沒資格過問。」哼!自身都難保,還一直惦記唐老頭。
「二少,請您……請……」
「把衣服穿好!」他陰沉地鬆手,玉絳柔頓時偎在床沿輕咳,當她豐潤的雙乳隨著身子的輕晃而形成美麗的弧度時,幽眸益發鬼魅。「快起來!還是你嫌要得不夠,需要本少再上你。」他淫邪地笑道。
「我馬上穿,馬上穿!」不知是因為難堪還是被他言詞激到,玉絳柔克服渾身的不適,迅速地穿上丟棄在角落的衣服。
當她穿妥後回過身,冷絕已然不在臥房內,她霎時頹喪地坐在床沿,空洞地直盯著眼前的鏡台。
這裡是她的臥房,也是二少為了方便她在唐氏上班,所提撥給她的臨時住處,而昨晚二少並沒有帶她去任何南門所隸屬的屋子,反而是帶她回來這裡。
難道,她做什麼事都瞞不過二少的耳目嗎?
而她的心,二少可曾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