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就是小男生,滿腦子色主意,他乾脆叫她學脫衣女郎算了,瘋子!
當她走出浴室,穿的不是性感睡衣,而是他的T恤,因為浴室裡只有這一件,她也不管他怎麼想,總之她要好好休息。
聖希已收拾好滿室凌亂,抬頭看她那清純模樣,比先前的打扮更讓他心動。美好身材原本就不需烘托,只是一件寬大的純白上衣,卻能說明她窈窕的曲線。
他覺得他應該道個歉,「琴姊,對不起,我一時興奮過頭……」
「別吵我,累了一天我要睡了。」她爬上床,拉起薄被遮住身子。
不會吧?他期待已久的夜晚就這樣結束了?他不禁痛罵自己,都是被他搞砸了,想到今晚還得忍耐,他真想打電話拜託阿升買藥……
不行!他用力敲一下腦袋,就算流鼻血也不能動那念頭,要成為配得上琴姊的男人,必須靠自己的力量達成目標。
靜靜洗過澡,靜靜躺到她身旁,他知道這將是痛苦的一夜,此刻只能期待爸媽在天之靈保佑他,讓他咬牙切齒、血液倒流也要熬下去……
「你不要動來動去的好不好?」忽然她打破了沉默,因為他一直蠢蠢欲動,害她根本睡不著覺。
他的聲音像剛吞了一包水泥,「抱歉……我在調整姿勢,想找出最容易睡的方法。」
「躺著就躺著,有什麼好調整的?」她轉頭看住他,在夜燈柔和的光線中,發現他滿頭大汗、神情掙扎。
「呃……我肚子有點餓……我去廚房一下。」他需要冰塊,他需要冷卻,光是沖冷水澡已經沒用了。
「你沒事吧?」她坐起身,摸摸他的額頭,「是不是感冒又復發了?」
「其實那次感冒是意外,我身體很好……」就是因為太好了才難過呀!
「拜託,你燙成這樣還說好?」她確定他發燒了,這種全身發熱又發抖的情況,需要立刻就醫!
「琴姊,你要做什麼?」他看她打開大燈,還翻出記事本要打電話。
「找最近的醫院,叫救護車過來。」她的眼神帶著責怪,彷彿在說這還用問?
「不用了!」他連忙掛斷電話,亟欲解釋卻又含糊不清,「我沒發燒也沒感冒,我只是那個……很正常的反應……男人都會這樣的,而且你就在我身旁……」
她停下手邊動作,視線從他臉部往下移,原來他說的是真話,他的問題就只是因為他太興奮了,不需醫生也看得出來。
氣氛變得粉尷尬,兩人都不知該說什麼,她掛上電話、放下記事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最後才擠出一句,「你……你這樣……是不是很難過?」
「沒關係,反正習慣就好……」跟她同床共眠的這幾晚,他不是失眠就是作春夢,兩者都無法得到足夠休息。
她提醒他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你自己說的,如果我不跟你一起睡覺,你就不念大學,還要放棄公司。」
「是啊……是我自找的。」他應該改口說,要她每晚獻身給他,可那很難開口耶!
「這樣下去該怎麼辦?如果你總是睡不好,還能唸書工作嗎?」她指出事態的嚴重性,有如處理公事一般冷靜。
「那不然……」他吞了吞口水,全身緊繃得快爆炸了,「我……我可不可以抱你?像一般夫妻做的那樣?」
他這問題似乎點燃了一條電線,從他的眼神到她的眼神,全部在發熱發光!
「我不一定會跟你做夫妻。」她的回答讓他心底一沉,但她接著又說:「不過,我願意做你的情人,所以你可以抱我。」
「耶?」他花了半分鐘才聽懂這話,她的意思是說……她承認他是個男人,而且有資格仿她的情人,甚至可以擁有她!
她觀察著他的表情,從癡呆到清醒,從清醒到狂喜,從狂喜到不知所措。
「那就這樣,你自己看著辦。」她不想讓他好過,誰教他這幾天對她沒大沒小的?
「什麼叫那就這樣?琴姊……」看她背對他躺下,他腦中一片混亂,摟住她的肩膀卻不知從何著手。上次的啤酒事件是因為她虛弱又有需要,加上他自己也喝多了才那麼勇敢,現在他得到允許反而心慌,戀愛真是一種矛盾的情緒呀!
「你不是洗過澡了嗎?為什麼全身都是汗味?」她推開他的手,嫌惡的說。
「這怎麼能怪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緊張、多僵硬,我是為你著迷啊!」
「走開啦∼∼不要碰我,討厭!」她才懶得理他,遺暗地做個鬼臉。
「琴—姊——」他被刺激得大喊,索性將她轉過身,不管三七二十一,親下去就對了!這粉紅的小嘴,總愛說些氣他的話,現在他要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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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若有盡頭,是因為有更好的發展,當他離開她的嘴唇,前往那細緻的頸項,雙手也跟著上下探索,連聲讚歎,「琴姊,你好滑、好嫩、好好摸………你、你裡面什麼都沒穿!」他還在猜她穿了哪套內在美,沒想到是最自然的那一套。
「不行嗎?」她冷靜反問。
轟隆!在他腦中最後一道防線被炸毀了,關於理智那個區域完全淪陷,現在他要從人類變成野獸了!
過沒多久,她低吟出聲,「夠了,不要再親了……」
她身上許多地方都變得紅腫,但他就是不肯放過她,繼續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種「草莓」,這全是他的傑作、他的記號。
渴望許久的夢終於實現,他正吻著她、撫著她,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個總是高高在上、冷漠遙遠的琴姊,如今就在他懷中輕輕扭動。
「輕一點!你要把我吃了是不是?」她快呼吸不過來了,他或許技巧笨拙、不知輕重,但是纏功一流,愛撫得淋漓盡致。
「因為你太漂亮了,根本就停不下來,而且你的聲音好甜,我想聽你再叫大聲一點。」他的膽量忽然倍增,除了推卸責任竟敢多加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