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風流而死也值得,誰叫她又辣又媚的調調正合他胃口,不追來解饞怎麼對得起自己。
說做就做,屬於行動派的他沒有一絲遲疑,舉步走向他的目標。
第五章
「噢喔!麻煩來了,真叫人討厭。」難得放個輕鬆不當敗家女,偏偏狹路也會碰到鬼。
「誰叫妳愛招蜂引蝶,這裡露那裡露地省布料,人家不強暴妳又該去強暴誰。」她自找的。
「哇,親親,妳這麼毒呀!妳就巴不得我失身好印證妳的壞女人理論。」女人愛美是天性,為悅己者打扮有什麼不對?
男人總愛為禍根找借口,把一切罪過全怪在女人的愛裝扮上,她有本錢露是父母生得好,沒讓她手沾陽春水過著富裕生活,誰敢說她不潔身自愛。
拜她那張情婦臉所賜,不論走到哪裡都會先被定罪,管她是不是曾做出不得體的舉動,反正臉蛋妖媚、身材惹火就一定是狐狸精,不用開口說話也能勾得男人茫酥酥,心猿意馬地起了色心。
既然大家都認為她是不安於室、喜歡攀牆的浪蕩女,那她何不滿足他們的幻想症,與君同樂才不寂寞,順便讓那些愛嚼舌根的八卦女跳跳腳。
她唯一交過的男朋友給了她很好的示範,男人愛的是女人的外表而不是內涵,他們可以和艷麗的女人交往並獲得同伴們的羨慕眼光,但真正會娶回家供著的是宜室宜家的清秀佳人。
像她這種眉眼往上挑的桃花女只適合觀賞和狎玩,沒有荷的清雅是當不了賢妻良母。
這件事讓她難過了好一陣子,不過她不是挨了打不還手的悲情女主角,只要她前任男友一交新女友她便去慰問慰問,隨便拋個媚眼就讓他戀情告吹,誰會相信他沒和她有染呢!
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她的情人和前任女友藕斷絲連,她這招殺人不見血的把戲可讓他吃足苦頭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輕視胸大的桃花女。
「有用我印證妳已是壞女人榜首,哪天人家拿刀來砍妳記得通知我,我好離遠些免受妳拖累。」趙靖青取笑地和她保持距離。
「少來了,妳只是個高佔空間而已,真遇上危險我才不要妳在一旁礙手礙腳,連累我為妳分心。」魏閒閒笑著挽起她的手不讓她走開。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想留她一人應付色胚子。
看著好友的無恥舉動,一臉無奈的趙翊青只好奉陪。「別玩得太過火,我得早點上床補眠。」
忙了快一個月,終於能稍微放鬆一下,等畫送出去後她就能休假了。
不知秋天在幹什麼,有沒有好好按時吃藥,三餐定時定量沒把自己餓死,那個天兵只有煮蛋花湯不會搞砸,其餘她不敢指望,反正味蕾智障的人是吃不出好壞。
「喂!跟我在一起時麻煩妳專心點,神遊太虛讓我很沒面子,妳一定又在想秋天了。」這個生錯性別的癡情女。
好吧!要想大家想,她可不會想輸她。意氣用事的魏閒閒滿臉便秘相地用力一擠,她想到的全是罵人的話。
不是她和秋天有仇,而是她實在太欠罵了,明明有個破爛身體還學什麼獨立,老是拒絕她們的幫忙一個人待在老房於裡,害她們不時提心吊膽地為她擔心。
以前有龍爸、詩月姨在時還好,起碼他們會盯著她吃飯休息,不讓她過度沉迷畫中而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的病因此有好幾年沒發作。
可是……唉!她絕口不提二老的死訊只當他們失蹤了,看在她們眼裡著實難過,她是憑著一股意志力撐著,不然哪能畫出那幅人人爭購的「半生緣」。
「我是在想秋天又如何,妳這只花蝴蝶還不快去找恩客。」在朋友面前不必隱瞞,了然在心。
魏閒閒輕嗔地撞了她一下。「去你的,妳這人心腸真惡毒。」
她是蝴蝶花,自有蜂兒來採蜜。
「嗯哼!不惡毒的人來了,我自動消失。」成全她天天都是發情期。
「休想。」魏閒閒硬是使蠻力地將趙翊青拉回來,小鳥依人地靠在她還有波的胸前。
對男人的喜愛不減,但她不排斥所謂的同性戀,不過看到趙翊青苦苦思戀的辛苦,她寧可找個男人來愛也不要自找麻煩,愛上同性的壓力可是會令人崩潰的。
而她是玩樂主義者不會把煩惱攬上身,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任她挑幹麼犯傻,即使她喜愛秋天的程度不下於她,可她聰明的不讓自己陷進去。
愛情是個屁,放過就算了,誰會當寶加以護貝。
「邂逅是美麗愛情的開始,迷人又暴力的小姐可否和我共飲一杯愛情酒?」夠紳士了吧!這是荻原耕次翻了不少台灣言情小說架構出的開場白。
女人都愛聽羅曼蒂克的話,投其所好應該能打動她的芳心。
「這世上只有毒酒沒有愛情酒,要是你敢喝上一口我會佩服你勇氣十足。」孽緣就不必有開始,結局是自我毀滅。
哇!好大的鐵板,出師不利。「如果妳肯犧牲點當我的女朋友,十口毒酒我也喝。」
醉臥美人膝,死也要跟她拚。
「可惜我拜金又自私不喜歡犧牲,你換個人獻慇勤別來纏我。」玩樂的氣氛全被破壞了。
魏閒閒打算繞過他點杯酒,誰知他臂膀一揚堵住她的去路。
「別急著走嘛!咱們坐下來聊聊天。」他推開一名酒醉的中年男子勾走他椅子借花獻佛。
這一招的確讓人大開眼界,但對她不管用。
她笑得很媚的在他臉上劃了一下。「我對登徒子沒興趣,你大可到街上現藝。」
哼!賣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非妳自認為不是淑女。」瞧她這打扮真清涼,養眼又讓人意亂情迷。
哎呀!沒喝多少酒也會醉,真是美人香醇,猶如一瓶上等的白蘭地。
「咯……我看來像淑女?」她故意撩起發挑逗,眼神媚得讓男人軟了骨頭。
荻原耕次彎轉得更快地擺了個帥氣姿態。「幸好我不是君子,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姦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