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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傻呼呼的大姊也有個怪僻,明明長得像情婦也就罷了,她還故意燙個大波浪頭,穿低胸性感的衣服招搖,妝化得特別妖艷更符合狐狸的模樣。

  男人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是包養她,毛手毛腳地用言語挑逗,甚至想當場佔有她,渾然不知她智商高達一百七十八,是連續拿下三屆女子柔道、跆拳道的冠軍,段數三級以上的高手。

  「美黛子妳敢碰我試試看,小心我捏爆妳的木瓜。」拳風一至,就停在趙翊青鼻前。

  風情萬種是魏閒閒的特色之一,天生自然不用裝,她發嗲的勾起蓮花指往她大腿一坐,神情嫵媚地像見到情人,酥得令人骨頭髮軟的嗓音直貼著她耳朵。

  「親親,妳傷了我的心,我怎麼捨得傷了妳,妳可是我的最愛。」她口不對心的朝她胳臂肘一捏。

  吃痛的趙翊青用力瞪她,拿她的任性行為沒轍,一個人的生命若有個剋星,非她莫屬。

  「那我呢!別把我排除在妳們愛情之外。」淡淡的取笑聲加入遊戲當中。

  魏閒閒嘟起性感的唇送出飛吻。「別吃醋嘛!秋天,我也愛妳。」

  「濫情。」

  「喂!姓趙的,妳給我差不多一點,太久沒被我愛愛了是不是?」魏閒閒掄起拳頭一舞,可全是真材實料.

  「我以為妳最愛的人是我,原來妳是劈腿族的。」趙翊青佯裝拈酸地回敬一記,朝她的豐胸攻擊。

  「妳沒聽過三心二意呀!表示一個人有三顆心可以愛三個人。」她比比自己再點點其它兩人。「剛剛好。」

  不愛自己怎麼愛別人,她是出了名的自私拜金女,錢和朋友是她的最愛。

  而非常不幸地,錢她剛好很多,身為富家女又是獨生女的她有揮霍不完的財富,所以她就算不用工作也能躺著擦指甲油數錢。

  更加悲慘的是她有一張艷麗無雙的情婦臉,沒人相信她頭皮底下也有腦袋,男人包圍著她當她是花蝴蝶調戲,女人嫉妒她的長相怕被搶走男朋友而不肯與她為伍,她只好和這兩個沒人要的怪胎綁在一起。

  唉!難道美也是一種詛咒嗎?

  「嗯!有道理。」古人的智能值得推崇,字字珠璣。

  趙翊青一臉受不了的翻白眼。「秋天,妳別受這瘋子影響。」

  物以類聚,她遲早會被當成神經病。

  「人身攻擊呀!親親,我愛妳勝過星星、月亮、鑽石,妳感不感動?」巧笑媚盼正是她的專長,魏閒閒挑逗地在她下巴摩挲。

  「如果妳能把妳的象臀移開我會感激不盡,我腳麻了。」趙翊青面無表情的說道,根本視她為蝗蟲。

  而且是那種令人非常厭惡的。

  「沒禮貌。」她氣呼呼的一跳,地板為之震動。「有多少人巴望的福利妳敢拒絕。」

  智商高不代表EQ也高,她情婦面孔下是一個脾氣暴躁又禁不起激的魯莽女人。

  「我不是男人。」一語道盡她的辛酸,只有男人才會搶著享受福利。

  「哼!要是換成秋天妳可是求之不得,妳這個負心女。」她半真半假的瞋視。

  趙翊青眼中閃過一絲光彩。「沒錯,我只愛秋天,沒妳的份,快快絕望吧!」

  「妳……」魏閒閒很驚訝她敢說出心底的話,不過也只有在玩笑之下。

  「怎樣,心碎了吧!快哭幾聲來聽聽。」她的得意中有著苦澀,她以為掩飾得很得體。

  朋友一熟什麼也瞞不住,她的感情太明顯了,大家只好裝糊塗地當不知情,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誼不去戳破。

  「趙翊青妳太惡劣了,我要和妳切八斷,讓秋天唾棄妳……咦!秋天,妳在看什麼?」入迷得沒聽見她們在吵什麼。

  居高臨下的朝馬路眺望,沒有分心的秋天僅是轉了個頭回視。「有個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轉,妳們沒發現到嗎?」

  看來有好幾天了,附近的商家見慣不怪的未加以理會,但她愛觀察人生百態的毛病老是改不過來。

  「真的嗎?」

  「誰這麼大膽?」

  兩張臉貼在玻璃上往下瞧,果然瞧見一道行跡詭異又表現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樹旁走來走去,不時朝畫展內張望像在找人。

  趙翊青的眉一擰,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騷擾秋天,但她的行動力顯然不及個性急躁的魏閒閒,波浪長髮才拂過眼前已轉身衝下樓,不先招呼地給人家一個過肩摔。

  她們怔愕,但也勾起一抹細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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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哪!這是什麼世界,怎麼天旋地轉地頭在下腳在上倒了過來,他確定沒做缺德事,為何遭此報應?這年頭看看風景也有罪嗎?

  台灣人的熱情幾時變得這麼暴力,叫人難以消受地眼冒金星,他不過三、五年沒來走動就天地變色了,寶島之名望怕要易主了。

  腰大概扭到了,都怪他太認真了沒注意突發狀況,一陣旋風忽地掃過,肩一疼就倒栽蔥。

  他是招誰惹誰來著?打人之前總要有理由,不然他可是會還手……喔!台灣處處有好風好景,那兩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好壯觀……

  兩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點忘了自己所為何來,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原來台灣男人這麼幸福呀!隨處可見峰峰相連到天邊的美女,他應該考慮到台灣來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饞。

  哇!好艷的臉蛋,不知包一個月要多少錢,他可以先向「老闆」預支。

  「看什麼看,你八百年沒看過美女呀!小心我插爆你的豬哥眼。」在她的拳頭下還敢意淫她,簡直色心蒙了豬油,找死。

  一開口,什麼氣質、艷麗逼人全不見了,只有一隻母老虎在發威,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

  「沒見過脾氣像妳這麼糟糕的美女,我叫荻原耕次,二十九歲,未婚,來台灣觀光……」他還沒說完,白色鑲鑽的高跟涼鞋朝他鼻頭問候。

  好險,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閃得快,不然得帶個塌鼻子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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