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赤焰狂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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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任殘月雙目微斂,心知再不把她擒過來,她就要毒氣攻心了。

  「是呀!快點來我這裡。」任殘月伸出手,緩步地向前靠近。

  舞情絕迷離的雙眸,無意識地望著那張攝人魂魄的臉龐,怔忡地出了神。

  「乖!把手伸出來,我就讓你見師父。」就差三步,任殘月眼神不禁閃一下。

  「不要過來。」舞情絕突地驚叫後退,一腳已經踩空。

  可惡!任殘月眼看情況不對,迅速往前一拉,但是舞情絕卻依然往後仰。瞬間,她另一腳也同時踩空,舞情絕便有如拋物線般地向下墜落,一直墜入深幽的山谷!

  「情絕!」任殘月首次出現狂亂的神情。

  她不準死,在他還沒利用完之前,他不准她死……不准……

  舞情絕!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第六章

  「教主!我們翻遍整個山谷,依然找不到舞情絕姑娘。」赤奴跪在地上,等候任殘月的責罰及指示。

  「繼續找,就是死,也要見屍。」任殘月自口中蕩出毫無高低起伏的冷語。

  「是!」赤奴領命疾退。

  喀!在一聲極細微的聲響後,擺放在任殘月身旁的紅檜木桌,瞬間被他震得粉碎。

  舞情絕!你盡量藏、用心躲吧!即使你化成灰燼,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聽見沒?

  「任……大……教主。」輕盈的腳步聲,帶著遲疑敬畏的語氣,風溫玉羞怯地低喚著。

  任殘月冷峻淡漠的眼,依然陰沉地盯住自己的右掌,似乎對於風溫玉的到來,恍若未知。

  「任大哥,我……」風溫玉大膽地叫喚以前對他的稱呼。

  「你——叫我什麼?」任殘月乍然抬眼瞪視,使風溫玉萬分驚恐地退後數步。

  「教……主。」風溫玉哆嗦地說道。

  「以後沒有傳喚,不准出現在我面前。」一對鷹隼般凶殘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著風溫玉。

  「不……不,溫玉以後不敢了,求教主讓溫玉留在您身邊伺候。」她為求得到任殘月的愛,不惜出賣自己父兄,使得風華山莊整個淪為赤焰教的傀儡;而風銜玉更是被任殘月關進地牢裡,直到他願意臣服為止。

  總之,她已經走到這種地步,根本沒有回頭的路;而唯一的障礙,也早已掉落山谷裡,想必也是屍骨無存。

  所以,她只要能待在他身邊,一定能要得到任殘月、獲得他全部的愛。

  「你要如何伺候我?」任殘月輕蔑地睥睨匍匐在他腳邊的風溫玉,狎笑地反手扯住她。

  「溫玉會……做給教主看。」風溫玉雙頰微紅,開始動手輕解羅衫,直到自己一絲不掛為止。

  任殘月對於眼前這副美麗的赤裸胴體,只是托著頰,撇著邪氣謔笑的唇角,然而,其兩簇幽邪的眸光並無任何慾念。

  赤身光裸的風溫玉暗自喘口氣後,遂置身在任殘月的雙腿間,羞愧地輕吻任殘月的額、鼻、雙唇,並一路向下親吻他的喉頭、頸項;而空出的雙手,也挑逗地摩擦他的胸膛,並將豐滿的雙乳偎近在他眼前。

  「坐上來!」正當風溫玉流連在他灼熱的男性氣息時,任殘月冷不防的命令。

  「喔……是。」風溫玉欣喜的跨坐在他腿上,絲毫不忸怩。

  任殘月不帶感情地解開褲頭,雙手粗悍地抓住風溫玉的雙臀,猛地刺向自己的昂挺,狂烈的抽動著。

  「呀!」風溫玉尖叫一聲後,隨即忍住初次的撕痛,瘋狂地扭動腰身,以承受他益加劇烈的衝撞。

  「教主……求您……答應吧……」風溫玉一邊配合他強烈的律動,一邊呻吟地哀求他的允諾。

  答應!為什麼舞情絕寧可死,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為什麼?

  任殘月濁濃一聲,蠻橫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令風溫玉吃痛的高聲淫叫。

  「教主、教主……」風溫玉急切地吶喊,以接納他狂浪的馳騁。

  「教主……溫玉……要取代……舞情絕……」

  砰!陷入極度歡愉中的風溫玉,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瞬間就被打落在地,還處於高潮之下的她,在等到臉頰上所傳來的劇烈疼痛時,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

  「教……主。」她是做錯了什麼?

  「給我滾出去!」全身蓄滿暴戾之氣的任殘月,有如地獄裡的惡魔般,正準備勾人陰魂。

  「教主……溫玉是……是……」

  任殘月詭殘暴虐的神情,嚇得風溫玉刷白了臉,直直地退縮。

  「滾!」任殘月再次冷栗地瞪視她。

  風溫玉隨即膽戰心驚地拾起地上的衣裳,驚慌地跌撞離去。

  取代!為什麼舞情絕寧可死,也不願跟風溫玉一樣,依存在他身上?

  舞情絕!要是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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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山峻嶺,層巒疊幛;水光

  雲影,波明如鏡。

  這種天然的景致,形成一副最完美的屏障。

  而此時,正有一位絕色女子,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整整呆坐了一個下午,絲毫不曾移動過。

  「姑娘,姑娘,該回去吃藥了。」不疾不緩的叫喚聲,來自一名四五十歲、唇上有著兩撇秀氣鬍子、嘴角帶有溫柔笑意的中年人。

  女子依然狀似呆愣,任憑中年人扶她起身,走回離這不遠的翠綠竹屋。

  唉!半個多月了,自從在崆峒山附近救起她後,她就一直是這副模樣。

  當時,還以為她是個啞巴,直到他在無意間聽到她因挨不住疼痛而呢喃時,才確定她是會說話的。

  不過,他在治療她身上所中之毒時,卻意外發現——施毒者居然是他非常熟悉之人。

  他很想問她因何身中此毒,但是,見她神色迷離、意識不清,想必是之前曾經遭受過重大打擊。所以,他想還是等她病情好轉後,再詳問清楚也不遲。

  「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訴在下,是誰在你身上下毒?」任常生在喂完藥汁後,忍不住地試探。

  絕色女子一臉木然地凝視著見底的藥碗,兩眼依舊無神。

  「你知不知道你身中兩種毒?一種專門壓制內力,能讓學武者功力盡失,而且還會造成心脈劇烈抽痛;另一種則比較輕微,只會讓人毫無預警的陷入昏迷,不過,昏迷的時間長短,端看施毒者所下的份量多寡來決定了。」任常生一邊收起藥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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