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赤焰狂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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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舞姑娘,如果你在中途被魔教的人抓走,我們怎麼向師太交代?所以你就別找我大哥的麻煩了。」風溫玉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溫玉,你還不趕快到後頭的樹叢裡找!」風銜玉斥喝小妹,不許她打擾他與舞情絕的對話。

  「去就去!」風溫玉輕哼一聲,轉身進入樹林中。

  「舞姑娘,溫玉雖然刁蠻任性,但方纔所言也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們就在這附近休息一晚吧!」

  「嗯,就照風公子的意思。」眼看天色漸晚,自己一人單獨離開確實不妥,於是才打消先行離去的念頭。

  「啊!救命……有鬼……」

  從後頭的樹叢內,突然傳來風溫玉惶恐的尖叫聲。

  「是溫玉!」

  風銜玉及舞情絕瞬間施展輕功,不一會兒就來到風溫玉所在之地。

  只見地上倒臥二、三具屍體,而風溫玉嚇得驚恐得跪坐在地,雙手摀住臉孔,渾身顫抖不已。

  「溫玉,別怕,是大哥,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風銜玉急切地拉開她的雙手,才發現她的手臂上滿是鮮血。

  「嘿嘿!不用說了,因為你們等一下就會知道。」

  伴隨冷厲的聲音,一群頭戴鬼面具的黑衣人瞬間現身包圍住他們三人。

  「你們就是赤焰魔教?」風銜玉殺機大起。

  「沒錯,準備受死吧!」黑衣人二話不說,揮劍刺向他們。

  舞情絕與風銜玉分別對付四、五名武功不弱的黑衣人,起先雙方還是不分上下。

  但在頃刻後,饒是他們二人再怎麼厲害也漸感不支,尤其風銜玉還要分身照顧風溫玉,此時身上已有多處傷痕。

  「嘿!殺掉你們可是大功一件。」其中一名黑衣人暴喝一聲,看準時機就朝風銜玉的要害一劍挺進。

  舞情絕見狀,奮不顧身地護住傷重的風銜玉,持劍擋開致命的一刺。

  可是如此一來,舞情絕卻讓自己陷入刀光劍影的威脅中。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驚人的灼痛。

  「啊!」舞情絕痛呼一聲,遂往後倒在風銜玉的身上,一道細長的血痕直直地從她右肩劃下。

  「舞姑娘!」風銜玉驚叫出聲,接住她虛軟的身子。

  「嘿!接下來該你們了。」黑衣人陰毒地盯住他們,眼見只要手上長劍一揮,就可以結束風銜玉等人的性命。

  正當他們瀕臨危機之際,一道雪白身影急速地從天而降,一瞬間就隔開黑衣人所有的攻勢。

  「你是何人?竟敢破壞我們赤焰教的事!?」黑衣人個個握住被白衣人所傷的持劍手掌,齊聲的憤怒低吼。

  「任——殘——月。」手持折扇輕搖的錦袖白衣人,慵懶的低吟出聲。

  舞情絕雙眸微含,臉色蒼白地癱軟在風銜玉懷中,在她快陷入昏迷時,唯一的記憶只有那張俊美、英氣及略帶一絲邪魅的男性面龐。

  還有,就是深入她腦海中的三個字——任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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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好痛……

  舞情絕想要擺脫劇烈疼痛的身子,但是卻沒辦法。

  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頻頻呻吟、呢喃。

  奇怪!怎麼突然不痛了?她恍惚地吐出一口長氣、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她又忽然變得好冰、好涼。

  咦!是誰在舔她的唇,又是誰一直在她耳邊輕笑?

  舞情絕驀然睜開眼,直覺地想要站起身,然而,她才移動不到半分,隨即驚喘一聲地倒臥回去,等待難以忍受的疼痛迅速遠離。

  「別亂動,你的傷口很深,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能治癒,不過幸好那一劍沒傷及你美麗的身軀,否則會很可惜的。」低吟淡笑的口吻中有一絲僥倖意味。

  「這是什麼意思?」舞情絕渾身虛軟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昏眩中仍無法理解她到底身處何方,只能無意識地問著。

  不對!她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前胸似乎有一股壓力存在,且還一直不顧她身子的倦累,不停地施加壓迫。

  在下一刻,舞情絕驚覺地略微抬頭,才赫然發覺自己的上半身居然不著寸縷,而且更有一隻赤熱的巨掌正包覆住她的右乳揉捏擠壓。

  「住手,不要碰我。」舞情絕臉色乍白地躺回軟枕,拚命喘息。

  「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下次會碰到哪裡!」男子慢條斯理地收回手、戲謔地瞇起雙眼。

  舞情絕被他那句帶有淫邪的話震驚得不敢隨意晃動,她深吸口氣、稍微偏過頭,在雙眼半斂微合間,終於看清他的面容。

  是他!就是那張她永遠無法遺忘掉的俊顏。

  「看夠了嗎?要不要我更近一點……」男子訕笑一聲,突然貼近她。

  嚇得舞情絕連忙移開視線,卻找不到東西可以掩蓋住她羞愧的小臉。

  「任公子,請不要這樣。」舞情絕忍住劇痛、咬緊貝齒,困窘地伸出手,想要把蓋在下半身的絲被拉上來。

  「嘖嘖!想不到姑娘竟然記得任某的名字!?在下真是萬分榮幸。」任殘月壓住她的肩頭,順手把絲被覆蓋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末了,還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粉嫩的乳尖,惹得舞情絕輕顫一下。

  「舞情絕謝謝公子搭救。」雖然任殘月對她有輕薄之嫌,卻仍有救命之恩,所以她也不便怒目相向。

  「那姑娘要如何報答在下?」邪美的臉龐泛起一絲詭異的笑。

  「這……」舞情絕微愣,半天答不上來。

  她是沒想到任殘月居然會作此要求,在她的觀念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原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

  「如果姑娘想不起來,就讓在下來作決定。」任殘月不動聲色地說。

  「嗯!」既然人家都如此說了,舞情絕只好接受。

  「那……公子要情絕做什麼事?」舞情絕隨即問出口。

  「不急,等你傷勢好轉再提也不遲。」狡猾之色一閃而過。

  叩叩!

  「公子,藥已經煎好了。」

  「端進來。」

  一名俏麗女婢推門而入,直直地將藥端到任殘月面前。

  任殘月一手扶舞情絕起身,一手準備把藥汁灌入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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