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開玩笑,我的確要你當我的女人,而且我還要你一生一世都不准離開我……」
凝視著天使一副不敢置信的呆滯模樣,冷消寒最後是以一記至深、至熱、至情的吻,封緘住她驚詫的小口。
那是她的初吻,也就在那一次後,她有二年時間不曾與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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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記起二年前最後一次與消寒哥見面的情景,當時她真的嚇壞了,因為他的表情與語氣都真實得教她害怕。
所以她只能窩囊地選擇潛逃。
消寒哥的熾舌仍不斷直搗她的口中深處,她竟有些恍惚起來,她不再掙扎,只是茫然地閉起眼,毫無反抗地接受。
原來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被消寒哥碰了嘴唇,她並不是故意要忘記,只是刻意將這段記憶慢慢的抹去,就像不曾發生過一樣。
忽然間,她感覺到唇上的壓力沒有了,只殘餘一絲絲的疼痛及一股莫名的愁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古怪的情緒,就在她仔細冥想的同時,她覺得全身似乎有些涼意——「呃……消寒哥,你不要脫我衣服!」小美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冷消寒把她的衣服剝得只剩貼身衣物。
「不要再掙扎了,小美,消寒哥不想弄傷你。」冷消寒以長腿禁固住她下身妄想逃離的蠢動,並按捺住激切的慾望,重新欺上她的柔軟。
他貪婪地以手膜拜這副軟玉溫香的嬌軀,就算身下的天使頻頻求饒、掙扎,甚至是一點都不具威脅性的恫嚇,他都無動於衷。
他不想再無意義地等下去,天使雖然靈巧,但對感情之事,仍純真得猶如一張純白紙張,他若不強勢地撒點顏色,就永遠得不到墜落凡間的天使。
「消寒哥,小美已經向你說過好幾次對不起,為什麼你還是硬要欺負我?」小美在冷消寒正侵略她時,嚶嚀地抗議。
冷消寒從她胸前抬起頭,飽含深情慾念的狹眸與她無助的水眸四目交接。「你的擅闖之罪,我可以不計較……」但一想到她是為了錢、為了要替大哥完成什麼狗屁任務才會來找他,他就得要好好跟她算一下帳。
「既然你說不計較,那你幹嘛還要……還要……嗯……」胸口突然一痛,小美這才發覺自己已全身赤裸,頓時傻眼地瞪向那只握住她乳房使勁搓揉的魔掌。罩住她的手蠻悍擠捏著,雙手被擒攏於頭頂上的小美卻只能做困獸之鬥,隨著他狂野的挑逗,她連反抗的話語都逸不出聲,意識也不由自主地模糊,並漸漸遠揚。
說呀,開口說話呀!說你再也不要理他、說你要逃到天涯海角去、說你最討厭他、說你……
「嗯……」為什麼她努力老半天所講出的話,會是這種不害臊的呻吟聲?她微微瞇起眼,看到他正處在她的下半身,好整以暇地侵略她的芳澤,邪惡地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盡情地嘗舔她的美好。
她不想變成他的獵物,但她偏偏軟弱得像只快煮熱的蝦子,在碰跳二下之後,就只有乖乖被送進口中的份。
小美驚喘著,被扳開的雙腳忍不住緊緊併攏起來,但是他不同意,害得她僅能舉起在自個頭頂上已然自由的雙手,吃力地稍稍撐起自己,然後抵住他的雙肩,企圖阻止他進一步的攻掠。
不過,他顯得非常不甘願地空出一手,輕輕一揮便拍掉她那雙礙事的小手;她苦無著力點,只能潰敗地往後倒臥。而他顯然並不滿意她仍想蓄意反抗他,於是愈加恣意地凌虐她,硬是逼她乖乖就範。
他好似許久沒有過女人似的,激切而熾情地尋找他所要的全部。
而且他欲奪得天使的步驟只剩最後一個儀式。
他突然挺身凝視一臉茫然卻又因情慾而異常嫣紅的小美,留有汗珠的邪異臉龐如今滿是說不出的詭譎之色;因極度自製而微微抽動的唇角,更是讓人覺得此刻的冷消寒已禁不住任何的突發狀況,唯有深深埋入天使的柔軟之中,才能澆熄他體內不斷沸騰的慾火。
小美雙眼朦朧地瞅著他的一舉一動,當他的堅挺有意無意地碰觸到她時,她渾身不禁起了陣陣痙攣。
她真的會成為消寒哥的女人?
如果是的話,那她不就永遠變不回他最親愛的妹子了?
就在冷消寒準備一舉衝進她之際,雕花木門突然傳出激烈的槌打聲,這淬然的刺耳聲,硬生生地打亂他的步驟。
「好痛!」冷消寒因紓解不了慾望的洪流而青筋暴出,扣緊小美腰間的雙手更是下意識的箍緊,讓小美不由得痛呼出口。
「乖,不痛……」冷消寒隨即鬆手,氣息粗喘地安撫她。
冷消寒難耐地頻頻深喘著,額上所冒出的汗珠也不斷地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該死!他要殺了那個人。
門外之人依然不怕死地持續槌打。
而此時的小美卻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尤其當她瞥見被丟棄在沙護上的背包時,她更有股奪門而出的衝動,不過在她的潛意識當中,卻也帶有某種不知名的矛盾。「小美,我要你,現在。」冷消寒似乎決定不再理會門外那該死之人。
「消寒哥,小美不要了,說不定外頭的人真的有急事要找你……」當她感受到腰間猛然一緊時,趕緊出聲阻止他。
「為什麼你總是在逃避我?」小美一再的拒絕,讓冷消寒已黯沉的臉色更為張狂、駭人。
他終於不願再忍耐,雙手重新托起她的身子後,他準備要滑入……
砰的一聲,門被外力給開啟了。
冷消寒動作神速地以被子蓋住赤裸的小美,隨即慢慢地偏過頭,冷眼娣向那名該死之人。
結果,除了岑心怡外,他的貼身護衛居然也在那該死之列。
當聽鳴撞見屋內的情景後,馬上跪下身領罪,但岑心怡可不認為她破壞了什麼好事。
「消寒,你怎麼可以對你的妹妹做出這……這種……」雖然她被冷消寒的銳眸給嚇得直打哆嗦,不過她仍吃驚地尖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