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因忍不住羞澀而驚呼連連。
她的睡褲,不知在何時已被褪去拋落在遠處,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一股熱流不斷地湧出,全身發燙,彷彿一隻將要浴火重生的鳳凰。
季斯遠微仰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所有的衣物脫掉,他的唇再度尋找到她的唇,如野火狂燒般,燒灼著兩人所有的理智,挑開她的雙唇,如泥鰍般滑溜的舌探進了她唇齒之間。
從她吐氣如蘭中,一種是含著清淡的花香味,一種又是含著香醇的咖啡香,這兩種味道原本是兩種極端,是多麼的不協調,可在她唇中融合之後,卻成了另一種誘人、令人迷炫的味道。
在這一刻,他的腎上腺直往上街,因身下的人,而引起莫大的反應。
她到底有什麼魔力,竟能讓他對她……
辜羿玹整個人迷迷糊糊,只感覺到全身好熱、好熱。
她在他下面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欲驅散那股如熱浪般,不斷地朝著她侵襲而來的燥熱。
季斯遠被她這一扭動,弄得更加慾火焚身,所有的理智皆被強大的慾望惱得無影無蹤。
「小玹,讓我好好愛你。」他再也忍不住激昂的慾火,腰桿一挺——
「啊……」突然一陣如撕裂般的痛楚,穿過了辜羿玹,讓她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痛、好痛。」
季斯遠聽到她痛楚的嘶喊聲,驚愕得不敢再往內挺入。
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
他心疼自己弄痛了她,溫柔地吻著她的唇,分散她疼痛的注意力。
他慢慢地、逐漸地往內挺入,讓兩人做最深入、最密切的結合,疼痛感逐漸消失,剩下的是溢滿的歡愉,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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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地上散落著無數報紙碎片,千千萬萬片,宛若江海倫碎裂的心。
她拿起美工刀,再看一眼季斯遠結婚的照片,他眼神裡溫柔的愛意是她從未見過的。
他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
她好嫉妒,難道說只因為她沒有她的良好家世背景,她沒有一個外交官父親,沒有一個教音樂的母親,沒有一個律師的頭街,最後就只能落得被他一腳踢開的命運!
男人看上的,就只有這些表面的東西嗎?他為什麼看不見她深愛他的心呢?
她不甘心呀!
季斯遠在他父親突然空難罹難後,現在已經是季凡科技集團的總裁,當上總裁夫人,躋身上流社會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
舉起手腕,晶亮的刀片就好像一刀一刀劫著報紙般,在她雪白柔嫩的手腕上用力地劃下。
因疼痛的撕裂,讓她眉頭一皺,繼續劃下第二刀,看著血一滴一滴地從手上流下來,很快地將地板染紅一大片。
拿起電話,她打給季斯遠。
這是她最後一搏。
季斯遠一接到電話,對她的話雖然半信半疑,卻也無法去賭,只好趕緊起身穿好衣服。
「三更半夜,你還要出去嗎?」辜羿玹也被電話聲吵醒。
在他們的父母親意外喪生之後,卻因此讓他們兩人彼此更加的依靠,兩人之間不再是遙遠的距離,如真正的親人般。
季斯遠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睡。」說完後,沒有再耽擱片刻地離開家。
他一趕到江海倫的住處,已見她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毫無血色的臉,比鬼還蒼白。
他毫不遲疑地抱起她,將她送到醫院去急救。
醫生做完急救,她的手腕上綁上紗布,她被送回病房休息時,天色已經亮了。
季斯遠站在玻璃窗旁,心情凝重地看著窗外雲曦晨露,玻璃上佈滿著露珠,等待太陽升起後,就自然地蒸發掉。
但很多的事情,並不因為消失了,就能當做從未發生過。
女人和感情的事,亦是如此。
「遠……」
一聲微弱的呼喚聲從他背後響起,驚醒了陷入沉思中的季斯遠,轉過身後,卻沒有走到病床邊。
「遠,對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自殺,只是……」江海倫無法從他臉上的表情臆測出他現在的心情,但她卻明白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當我看著報紙上關於你結婚的消息,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只想如果在我死之前還能再見你一面、能死在你的懷裡,我就再也無所求了!」
「你好好休息,我會幫你通知你的家人。」
「不要。」她著急地說。「我不想讓我的父母擔心。」
季斯遠想了想之後,點點頭。「好吧,我會替你請個特別護士來照顧你,你就好好休息。」
「遠,你怪我嗎?」
他終於走到床邊,「你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你……你晚上真的會再來看我嗎?」
「我走了。」季斯遠沒再多說,轉身直接離去。
「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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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遠下班後又到了醫院探視江海倫,直到晚上十點多,等到她睡著之後才回家。
他一回到房間,辜羿玹剛好洗完澡出來,一股從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紫羅蘭香味,聞起來的感覺是那麼舒服。
以前他從女人身上聞到的,只會是濃濃黥鼻的香水味,原來淡淡的清香更讓人眷戀。
季斯遠走過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辜羿玹想掙脫他的擁抱,他那帶著疲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動,就這樣讓我緊緊地抱著你一會兒,只要一會兒就好。」
「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嗎?」
「你別問,我只想這樣抱著你。」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只能這樣安安靜靜地讓他抱著她。
他身上有股男人特殊的氣息,他臂彎像是個堅固的堡壘,讓人感到安心,他的心跳聲有如擂鼓般,聽起來是這般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