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羿玹一翻白眼,「你條件不錯關我什麼事?我長得也不差,何況要錢我不會自己賺嗎?何必靠老公。」
「好吧,既然你死也不肯嫁給我,那我就親自上門,向你父母提親。」
「季斯遠,我警告你別亂來。」她生氣了。
「那天在醫院病房外,我好像聽到曹阿姨說,只要有人上你家提親,她馬上答應。」
「我媽只會當你是神經病!」
他一笑,「是嗎?那我請我媽媽一起上門提親,然後再告訴他們說,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你想他們會不會答應?」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
季斯遠有點無賴地威脅著她,「欲達目的,只好不擇手段。」
辜羿玹用力地深呼吸,要自己先冷靜下來。對付他這種人,得好好溝通,雖然她很懷疑會有效果。
經過幾次交手,除了她砸他蛋糕那一次,她好像未曾佔過上風。
「季斯遠,你不像是沒有女朋友的人。」
「我的確是有女朋友,而且還不止一個。」
看得出來,他也的確有這個條件劈腿。
「你有這麼多的選擇,何必找上我?」
「因為只有你,才不會替自己找麻煩。」
「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懂嗎?」
她搖搖頭,她早就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又怎麼會知道他到底在玩什麼遊戲?
「我媽用和我爸離婚來逼我結婚,為了不背上不孝子之名,我也只好屈服。」
「嗯。」
「我只好找一個不會死纏著我的女人結婚。」
「所以我就該倒楣的是那個被你選中,無辜被你拖下水的人嗎?」
「你想想,我們有二十年沒有聯絡了,剛好在這個時候,我媽媽又和你媽媽聯絡上,她又找上你幫他們辦離婚。」
「你就是要報復我!」
「我們兩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後來又陰錯陽差救了你一命,我想這是老天故意安排好的,我們又何必違背天意呢!」
「說得比唱的好聽,根本是歪理。」
「總之,這個婚我們結定了,不過……」
「誰跟你結定了?!」
他不理會她的反駁繼續說:「我們離婚的律師費我會留著讓你來賺,不過你別忘了,你有說過會打九折。」
「奶油男,你別癡人說……」
季斯遠吻上她的唇,狂野地掃過她的唇齒。上一次在醫院只是蜻蜒點水,讓他感到意猶未盡,這會他可要好好地享受她甜蜜的吻。
辜羿玹想推開他,卻推不動,想緊閉雙唇,奈何他的舌尖早已攻城掠地地直搗她唇舌之間,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後腦勺上,讓她連躲也躲不了。
不行,說什麼她都不能降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就在她所剩無幾的意志力仍苟延殘喘時,只能用牙齒用力一咬。
季斯遠料想不到她會這麼狠,狠咬一口,痛得他放開她,搗著嘴。
「這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不是每個女人你都可以隨便吻。」
「是嗎?」她是只小野豹,激起他想馴服她的鬥志。
「下次你不怕舌頭被我咬斷,你儘管試試看。」
「那我們就再試試看。」
季斯遠再次將她拉進懷裡,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唇,先用激情的吻挑撥著她的慾望,待她內心深處的慾望輕易被挑起之後,狂狷的吻慢慢地變得溫柔,用柔情來融化她剛烈的心。
最後,連他也被她給融化了。
決定和她結婚,相信並不會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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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白皙纖細的柔荑在一個堅實胸膛上,畫著圈圈騷弄著,另一隻手圈在男人腰上,臉頰枕在男人肩膀上,兩具赤裸的身軀包裹在絲質薄被下,纏繞在一起。
「遠,人家前幾天在雜誌上看到CHANEL出一款今年秋冬的禮服,人家好喜歡。」
「喜歡就去買。」
「可是那一件禮服要十幾萬,你也知道我只是個上班族,怎麼買得起。」
「等一下我開一張二十萬的支票給你。」對於女人,他一向都不吝嗇。「就當做是我那天沒陪你過生日的補償。」
江海倫隨即眉開眼笑,高興地往他唇上用力一吻。「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季斯遠寵愛地拍拍她如嬰兒般柔嫩的臉頰,「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遠,你是真心的,還是只是說一些甜言蜜語,哄我開心?」
江海倫嘟著嘴。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愛,更沒有對她許下過任何承諾。
然而他對於她所有要求,又是極盡可能地滿足她,對她的溫柔體貼,總能讓人輕易地對他毫無保留地付出一切。
她一直在等待他開口向她求婚,他卻始終不肯開口。
「你說我是真心的,還是甜言蜜語?」季斯遠在女人堆裡打滾多年,他太清楚女人心裡真正要的是什麼。
唉,世上的傻女人還真是多。
「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歡我。」
江海倫一個翻身,坐在他腰間,扭擺著臀,刺激著他的慾望、點燃他的慾火。
季斯遠是一個男人,怎能忍受一個女人如此挑逗。他抓住她纖細的雙臂,一個反轉,讓她平躺在床上,快速地穿入雲霄,給予她一次最激狂的愛浪。
一陣實際的槍林彈雨、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雲,讓江海倫嬌喘連連,淫慾聲不斷地自她喉間逸出。
終於……
兩人汗水涔涔、虛脫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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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玹,明天星期六你把時間空出來。」曹毓嫻在女兒去上班前交代她。
「有什麼事嗎?我和歆蕾已經有約了。」
「你跟她商量一下改個時間,或是推掉。」
「媽,你到底有什麼事?」
「明天我們要請你王阿姨他們一家吃飯。」
「你要請王阿姨他們吃飯,就你和老爸去就行了,幹麼要我也去?」這一定是季斯遠設計的鴻門宴,她去了不就跳進他設的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