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一點也沒有理會她的拒絕,落在她身上的吻反而顯得更加粗暴。他以一隻大手緊緊將她約束在懷中,另一隻手則更如放肆地探索。
此刻,她清楚的認清自己危險,在找到空隙之後大叫著:「放開我!」一雙手則使力的想將他的身體推開。
他依舊什麼話也沒有說,用力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另一隻手更是大膽地探索她的私處。
淚水不斷在她的眼眶之中盤旋。每每找到空隙想逃開他的侵犯,卻沒有想到還逃不到一步,便又一把讓他拉了回去。
他將她整個人用力的甩上床上之後,狠狠地凝視著她,然後便傾身壓了上去。
望見他撲過來,葉曉緹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但,他一雙大手卻扣住了她的腳踝,一用力又將她拉至他的身下。
「放開我。」她掙扎道,但此時的他早已硬將她細長的雙腿支開,以雙手解開腰間的皮帶。
「你到底是誰。」她還是不懂,只能任著恐懼不斷在她的心頭滋長。但他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一句話也沒說。也因為他這樣的沉默,更讓她感到驚惶。
他起身望著她,竟對她的掙扎而揚了一抹邪惡的笑意。「你可以掙孔。」他終於開口,「但你卻哪裡也逃不了!當克裡奧認為你只不過是個如同妓女一般下踐的女人,你終究還是會屬於我的。」
是他搞的鬼!
她睜大了眼睛,仍是不敢相信,原來這一切計謀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他的臉,在剎那間變得猙獰,那抹邪惡的笑容開始在他的臉上擴微。「對了。」他像是忘了什麼。「忘了告訴你,他身邊的女人也是我安排的!現在的她,大概正在為你的心上人下藥,就算他真能活,大概也活不過幾個禮拜了.....。」
「啪!」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使力的在他的臉上摑了一個巴掌。他不但沒有任何生氣的神情,反而在臉上再度揚了抹笑。
「這並不能改變任何事實.....」他說罷,這又再度人頃身。
而她的思緒也在瞬間畫成了空白,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彷彿所有的掙扎都在此時顯得徒勞無功。
突然,她的腦子及時清醒,想起床頭邊還有緊急按鈕,彷彿在瞬間找到了另一個救星。
她急著移動身子,想觸及那顆按鈕,卻在此刻讓裡斯發現她的企圖。
他起身想阻止她,但千鈞一髮之際,葉曉緹已按下那顆按鈕。
霎時間,鈴聲大作,飯店門外引起一陣諠嘩及動亂。
「該死的。」裡斯一聲低咒,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猶豫一陣,裡斯便起身快速地整理了自已的衣著。匆匆望了她一眼之後,輕嘖了一聲,便隨急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霎時間,那股被恐嚇的危機彷彿得到了解脫,但淚水卻早己在恐懼中沾濕了她白瞥臉頗。
她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緩緩瑟縮起自己顫抖不止的身軀。方纔那一幕;她怎麼也無法自腦海中拭去。該怎麼辦?
原來,這一切都是個計謀!她誤會了克裡奧,而克裡奧也誤會了她!
淚水模糊了她所有的思緒。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再度得到克裡奧的信任。
那股痛擴散至她整個胸口,她蜷起身子,難抑那種心痛。她到底該怎麼辦.....
***************
「他……。」麗釵的語氣中抑不住那種恐懼的顫抖。此時的她,半跪在地上,對於未知的下場,有種說不出的害怕。「.....他......很生氣,所以......所以我……」
裡斯的雙眸,冷酷得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而緊抿的雙唇在此時早已成了一條細線。
沒有人看得出他的情緒,但卻感受得到那股氣憤不斷在四周擴散。
他低頭望了眼手中的白色粉末,許久,他緊抑的情緒這才自喉間擠了句:「這又是怎麼回事?」
麗釵望著他手中的白色粉末,恐懼使她的字句都顫抖著。:「這...。」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我……」
「砰!」
她的話還沒說完,裡斯早已自腰間掏出了手槍,直直地在她的額頭射穿了一個彈孔。
下一秒鐘的時間,麗釵整個身子便摔倒在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地毯;而裡斯的臉沒有一絲表情。
他收起了自己的槍,對麗釵的屍體視而不見。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說道:「把她拖下去,處理掉。」
他一聲命令,身旁的人便趕緊上前,將地上的屍體抬了出去。
他緊握著拳頭,幾乎讓指尖陷入掌心之中。
該死的!
他低咒一聲。連這麼簡單的事,她竟然也做不好!這下子,他的計劃又毀了大半。
他緊握著手中的粉末,遲疑了好一會兒,便狠狠將它擊向牆面。瞬間那包粉末便如雪花般的散落了滿地。
他蹬視著滿地的粉末,心中的憤怒更加猖狂。
他還是得自己來!他在心頭這麼說道。這會兒,他真的只有自己動手了......
***************
窗外開始下雨了......
久乏甘霖的威尼斯,竟在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滴落在屋簷上的聲音,令人心跟著浮躁起來。
幾日了......
克裡奧的眉頭依舊深鎖,好似過多的酒精都無法淡化他心中的那股氣憤。就因為腦子裡怎麼都忘不了她的影子,他此刻的心情才會如此煩躁。
想著,他又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馬丁尼,那種苦澀卻遠不及他的心痛。
不管他多麼努力忘記......
他的腦子裡仍是揮不去葉曉緹與裡斯擁吻的景像!
該死的!
他一聲低咒,一個用力將整個馬丁尼杯捏碎,尖利的碎片在他的掌心之中畫下滿掌的傷痕,鮮血汩汩而下。
而他,仍無法轉移那股心痛......
該怎麼忘記?他竟然不得不向上帝求救;一向不在乎女人的他,如今為什麼為了一個女人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