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想看我就說咩
曾經聽過一首歌,裡頭有句歌詞是這麼唱的,「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本來我還不太瞭解思念的魔力,直到前些時候,徐姊和宜純把我找了去,才知道她們居然那麼想念我。
該怎麼說呢?有那麼點感動吧!
雖然她們的官方說法是--找我去「溝通、溝通」,明白她們面皮薄,我也就不說破了。
她們說,我得多跟讀者互動。
說實在的,可能的話我也想啊!
偏偏,真相往往是殘忍的,甚至是殘酷的。
宜純老說我這張嘴巴毒得跟什麼似的,我怕這不互動還好,一互動雞啊鴨啊跑到沒有半隻。
到時別說是讀者了,恐怕我的書就只能全躺在倉庫裡生蟲了。
所以說啊,溝通這個借口實在是蹩腳得可以,想看看我就實說咩,又不是不認識,還害臊勒!
P.S.蹩腳路人:啥?想看妳!拜託,一個眼睛小小、嘴巴小小、胸部小小,又有著一對長長的尖耳朵,誰會想看啊?哇,上次來忘了送妳一面鏡子,我們實在是有夠失禮的!
楔子
日本料理店裡,紀穎才剛入座,一名年紀與她相仿的女服務生便過來接待她。
女服務生長得相當漂亮,任誰看了都會覺得賞心悅目,紀穎自然也不例外,本能的對她綻出一抹友善的笑容。
柳若晴感覺到紀穎的善意,同樣報以一抹微笑才開始為她點菜。
點完菜後,紀穎無聊的打量了下四周,卻不見其它客人。
雖說這家店位在巷子裡並不怎麼顯眼,是她剛才無意間發現的,但裡頭的擺設簡樸,給人的感覺並不算糟,她不明白生意何以如此清淡。
正當納悶之際,她倏地聽到裡頭包廂傳來一陣吆喝的聲音。
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來了一批沒水準的客人,把其它客人全嚇跑了。
柳若晴去而復返,為紀穎送了茶水過來。
突然,包廂裡傳來東西打翻的聲音,跟著是粗野的咆哮,「媽的!誰要妳這老女人送菜來,剛才那個幼齒的呢?」
紀穎聽到老闆娘倉皇道歉的聲音,跟著,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
她直覺轉過頭,就見一名中年男人帶頭走了出來,身旁還跟著幾名小嘍囉,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票人向她們的方向走來,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小美人,老子在裡頭等了半天,原來妳在這兒。」中年男人一見到柳若晴,手掌即不規矩的搭上她的手背。
紀穎一聽差點沒當場作嘔。他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紀了,還肖想老牛吃嫩草,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
「放開我!」柳若晴試圖甩開對方。
「老子都親自出來了,還害什麼臊啊?」中年男人說著就要摟住她。
柳若晴掙扎著想躲開,此舉立刻引來中年男人跟一票小嘍囉的訕笑。
明知道眼前這票人不好惹,自己該識相的裝作沒看見,但天生的正義感讓紀穎忍耐不住。
「放開她!」她衝動的起身,一把打掉中年男人不規矩的魔掌。
柳若晴詫異不已,沒料到她會出手相救,畢竟連老闆娘都沒敢吭聲。
中年男人沒料到有人敢出面阻撓,甚至當著一票小弟的面打掉自己的手,怒氣頓時上揚,「妳他媽的臭女人!老子妳也敢打。」
紀穎將柳若晴拉到身後,心裡儘管嚇得不輕,仍強嚥了口口水,「請你放規矩點。」
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票流氓全笑了開來。
中年男人笑罷,開口罵道:「臭女人!敢管老子的閒事,妳以為自己是誰?」
的確,紀穎是沒有立場。
問題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她如果退開,身後的女孩恐怕就要遭殃了。
無暇再管那麼多,紀穎衝口道:「她是我女朋友。」
乍聽到這話,眾人先是一愣,跟著肆無忌憚笑了開來。
「連老二也沒有,還敢跟老子在這裡嗆聲。」
一旁的小嘍囉聞言奉承道:「老大,我看你就行行好,教教她們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中年男人一聽,隨即對柳若晴露出色迷迷的笑臉,「小美人,老子今晚就操得妳唉唉叫,讓妳知道什麼叫正港的男子漢。」
聽不下去他們猥瑣的言語,紀穎警告道:「你們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報警?我看妳是活得不耐煩了。」
中年男人說罷,突然從外套裡掏出一支槍來,紀穎倏地倒抽口氣,懷疑自己到底招惹到什麼牛鬼蛇神了。
而躲在她身後的柳若晴亦是一臉慘白。
雖然感激她的挺身而出,但她不能害她,「不要管我,妳快走吧!」
中年男人見紀穎嚇得說不出話來,很是得意,「想報警,妳報給我看啊!」
她拉著柳若晴一步步的往後退,嘴裡逞強道:「台灣是講法治的地方,你要敢開槍是要坐牢的。」她心裡其實十分清楚,像他們這種流氓根本目無法紀,哪裡還怕坐牢。
「媽的!妳他媽的敢恐嚇老子,我看妳是活得不耐煩了。」
中年男人話聲剛落,紀穎突然轉身,「走!」拉起柳若晴便要往店外跑。
「敢跑?」中年男人旋即扣下扳機。
接連兩聲槍響,紀穎發出的痛呼伴隨著柳若晴的尖叫聲,她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似的動彈不得。
接著,她緩緩的軟下身,黑暗向她襲來……
她才二十歲,還不想死啊!
第一章
龍幫總部,氣氛是靜謐的,空氣中透著股無形的壓迫。
偌大的廳堂裡這會只坐了四個人,壓迫感卻重得嚇死人。
四個人裡除了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外,其餘三人看上去約莫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任誰看了都會直覺將小伙子視為三人的附庸。
然情況似乎並非如此。
年輕小伙子坐在廳堂的首位,儘管不動聲色,卻有一股無形的壓迫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氣勢足以制住在場另外三個大男人。
三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被一個年輕小伙子制住?這話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