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個方邦正的方法還真是有效,看來,她一定要去好好地謝謝他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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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光吧!」他將她帶上床,故意很輕鬆地這麼說,想讓她不至於那麼緊張。
「人家……會不好意思……」她畢竟是黃花大閨女,一想到就要真槍實彈地演出,連手心都在冒汗。
「那就由本少爺替你脫吧!」他很大方地提議。
秀雯嬌羞地垂著頭,卻是默默地點頭了。
「你真的好美。」他真心地讚美著眼前勻稱的玲瓏身段。
輕撫著她纖細的腰肢,他此刻只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在向他吶喊,「快快快!」
「你不要說嘛!」她都已經羞得無處可躲,他幹嘛還像是在欣賞藝術品般的仔細端詳她身上的每一處。
「好……我不說,我用做的!」他壞壞地接口。
「那張開嘴,我要吻你。」
對,她是真的很喜歡被他親吻,所以她乖乖地張開小嘴,香舌還緊張地舔了舔稍嫌干躁的唇瓣。
她這麼清純卻無心的小動作卻將他逗得慾火中燒,「哦……寶貝,你真的很好吃,我簡直吃不夠你。」
說完,他已如餓虎撲羊般的壓縛在她的身上,唇直接親吻著她,與她的香舌相交纏。
奇怪!她又不是食物。
她正想對他說清楚,嘴巴卻已失去說話的能力,只能任他不斷的自她的口中掠奪她的香津、吸吮她的蜜液。
「怕痛嗎?」他突如其來地問。
她投多想就老實回答,「嗯.....人家最最怕痛了。」像是怕他不知道似的,她還想說更多,「像我被小螞蟻才咬到第一口,我就哭了兩個小時.....」
他不想聽了,殷幻易要知道的是,等一下他要她時,她是否能承受那種撕裂般的痛楚?
如果她不怕痛,他當然會極盡溫柔地讓她領略初嘗禁果的甜蜜滋味;但聽到她說如此的怕痛,他心知哪怕他待會兒再溫柔以對,她恐怕都會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那他還不如直接上……
等到下一回再跟她辦正事時,他再慢慢地帶領她體會在情慾世界中的快樂滋味。
心意巳決,他便不再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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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張鋪著粉色床罩的雙人床上,一對沉睡中的男女正呈「比字型」躺著。
殷幻易其實早巳清醒,但他一直沒有張開眼,只因他目前的心境很亂,他弄不懂自己的真正心情。
他不該對她這麼早動手的,雖然她確實已成年,又是經過她的家人親口承諾將她交付給他,但他其實並未真的想成家立業啊!
他本來只想付出他的身,卻沒打算交出他的心啊!
但現在一切都不對勁了,他昨晚從要了她之後,身體就始終處於怪怪的狀態--他發現他竟要不夠她!
這怎麼可能?
他跟許多女人都有過親密的關係,他幾乎從沒對幾個有再做第二次的慾望,甚至他對自己的保護措施可說是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但他……昨晚從頭到尾都沒想到要做防範啊!
那他是打算跟她長久嗎?
如果她真的跟他有了結晶,他是否真能讓她當他孩子的媽?
睜開眼,將她翻轉過身,怔怔地看著她天真的睡顏,他的心竟莫名的開始狂亂地跳了起來。
他……莫非是真的對她動心了?
也罷,看在大哥、二哥都跟他們的那一半假戲真做,他倒是也可以如法炮製,只要她乖乖地聽他的。
想著想著,他的男性竟不爭氣地長大了。
忍不住將身體貼近她,他心思混亂地想對她上下其手。
可她卻像是已經醒來似的,一腳就蹋向他的胯下,口中還惡狠狠地威脅道:「我踢死你喔!」
嚇!才剛跟他溫存過後,她就想毀了他的男性氣概?
他還在兀自生她的氣,卻發現原來她根本還沒睡醒,只是在說夢話而已。
「噓……」他不禁歎了一口長氣,「你還真是個危險人物,連在夢中都具有攻擊性。」
他趕快再將她的背轉向他,雙手向前探向她柔軟的胸部,「這樣比較安全一點。」
嗯……好奇怪的感覺,有點麻麻的、刺刺的,又有點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底點了一把火般,秀雯睡不安穩,嚶嚀起來,「好困……好熱……」
殷幻易好心地在她的耳畔低語,「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她彷彿聽懂了似的,緩緩將身子弓起來,繼續與周公約會。
他覺得光是撫摸似乎已不足安慰他孤寂的心靈,終於忍不住再次扳過她的身,讓她仰躺著。
「我絕不吵你,你好好地休息。」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盤,他想趁著她不知道的時候再次佔有她!
將身子壓縛在她的身上,他開始調整位置。
「嗯……」她吐出一口氣,「好、好重……」
「我、我快……不行了啦!」可她卻像是不想再承受痛苦般,拚命地扭動著嬌軀。
「哦……寶貝,你別再亂動,我快受不了了!」他無力地低喃。
「你……」她突然醒轉過來,生氣地瞪著他,大力地指責道:「你、你又想欺負人家了?」
看著她義憤填膺的俏模樣,殷幻易有點沒力地將身子滾到一旁,辯解地說道:「這哪是欺負?我這是在愛你。」
愛?
他倆似乎同時都被這個字眼駭住,一時兩人都默不作聲。
時間好像過了有一世紀那麼久,秀雯才終於鼓起勇氣地問:「你……你愛我嗎?」
但她還是不敢面對現實,所以當她問此話時,她是以雙手掩面,再打開指縫,偷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他真的不知道啊!
「愛、愛吧?」他回答得有點狐疑。
「那我愛你嗎?」她怯怯地再問道。
「你、你說呢?」這回,他卻是滿懷期待地等著她的回答。
秀雯有那麼一會兒的怔忡,「我、我還從來沒有跟人談情說愛過耶!我怕……」
他突然心緊了一下,她該不會是要說她怕她沒愛上他吧?說不上來他為何這麼在意,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緊握住她的手,「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