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親吻著他的唇,微顫的小手則搭在他健壯的胸膛上,笨拙地撫摸、挑逗著。
這一回,夜吟霄難得配合了些,讓她羞怯的丁香舌順利溜進他的唇間。
她的吻雖然生澀笨拙,滋味卻是甜美極了。夜吟霄忍不住把住她的後頸,反被動為主動地深深吮吻,態意品嚐她的甜蜜。
他火熱激狂的吻,讓棠漣漪幾乎快招架不住,思緒瞬間被攪得紛亂,原本笨拙地撫摸他胸膛的小手,改而攀住他的頸項。
她像個認真的學生,倣傚著他的舉動,與他的舌緹絕交纏。隨著這個吻的愈發狂熱,她的體內也彷彿燃起了一把火。
好不容易等到這長長的一吻結束,棠漣漪早已氣喘吁吁、嬌弱無力地倚靠在夜吟霄的懷裡。
夜吟霄盯著她,她那雙頰排紅、雙眼迷濛的嬌媚模樣,讓他的眼底掠過一抹燒灼的光芒,
「這樣就沒了?這距離讓我滿意的程度,還差得遠呢!」
棠漣漪的臉兒紅燙似火,心裡猶豫掙扎了許久,小手才顫巍巍地伸向他,打算為他寬衣。
生平第一次替男人脫衣服,棠漣漪的動作顯得僵硬而笨拙,而當夜吟霄那堵赤裸健壯的胸膛映入眼簾時,她登時心慌意亂地低垂螓首,沒有勇氣抬頭。
「怎麼?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盯著地面,直到我受了風寒為止?」
「不……當然不是……」
棠漣漪連忙否認,猛一抬頭,就看見赤裸著上半身的他。
她彷彿像被螫到似地匆匆移開目光,紅燙的俏臉幾乎快要熱得冒煙了!
見她羞澀心慌得像是隨時要昏過去似的,夜吟霄莫名地感到一陣愉悅,原先的怒氣不知何時已煙消雲散。
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摟著這個嬌俏甜美的人兒一同共赴情慾的巔峰。
「算了!等你這樣慢慢來,只會攪得我更沒興致!」
棠漣漪一急,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他卻突然冒出一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啊?」她先是一愣,然後才意識到原來他不是決定不讓她繼續挑逗,而是在告訴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怎麼?不願意?」
「不……我……我沒有不願意……」
棠漣漪努力壓抑著滿心的羞怯,用微顫的小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當她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裡頭那件兜兒時,夜吟霄的黑眸驀然變得異常燒灼。
他那熾狂的目光,讓棠漣漪又羞又慌。正當她想要拉攏衣襟時,他卻又說:「繼續,把衣裳脫乾淨!」
他的命令讓棠漣漪的心差點停止跳動。她沒有勇氣照著他的話做,只能用著無助的眼眸望著他。
看見她這神態,夜吟霄的眸光變得更加黯沉了,嗓音也變得異常低啞。
「我的小漣漪,給你一個忠告——永遠也別用這種楚楚可憐的眸子望著一個男人。」
棠漣漪不懂他的意思,她眨了眨無辜的眸子,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對!就是這種神情!這種彷彿像只純潔兔子般的神情,只會讓男人想要狠狠地蹂躪、佔有你!」
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夜吟霄的大掌一扯,沒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裳連同兜兒給撕成了碎片。
棠漣漪低呼一聲,直覺地想要伸手遮掩,夜吟霄卻早已洞悉了她的企圖,在她來不及遮掩之前,就已抓住了她的雙手,牢牢地箝制在她的頭頂。
她的身子因為這樣的姿態而微微弓起,那雪白無瑕的胴體,像是即將獻給惡魔的祭品。
夜吟霄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一心袒護著孟玉書,然而她生澀的挑逗瞬間撩起了他的慾火,卻又羞得遲遲不繼續下一步,害他高張的慾望無處宣洩,結果反而像是在折磨他自己似的。
夠了!再這樣下去,他恐怕要被體內的慾火給逼瘋了!
夜吟霄決定接管主控權,好好享用這個甜美的女人!
他迅速褪盡了兩人身上的衣物,高大的身軀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壓向床褥。
兩人身體的親暱交疊,讓棠漣漪猛地一頭,幾乎忘了該怎麼呼吸。
她急促地喘息著,思緒一陣紛亂。若不是親身經歷過,她怎麼也想像不到光是肌膚的相貼,也能掀起如此強烈的感覺。
就在棠漣漪意亂情迷之際,夜吟霄的唇舌與大掌也開始品嚐、愛撫這個誘人的小女子。
棠漣漪嬌喘不歇,雪白的身軀因為他的撩撥而泛起了一層美麗的緋紅。
意亂情迷間,她驀然想起夜吟霄先前對她生澀反應的嘲諷。
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仍是笨拙的,她開始學著他的舉動,小手在他健壯的身軀上游移。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她猜想自己應該做得沒錯,便繼續在他身上進行著陌生的探險。
當她柔嫩的小手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游移而去時,突然被他捉住了。
「怎……怎麼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對?還是做得不好?」她愣愣地問。
「不,你做得該死的好極了!」夜吟霄咬牙說道。
早知道她是個慧黠的小女子,但沒想到她竟也是個聰穎的好學生,瞬間就將他的情慾撩撥到瀕臨失控的地步!
要是再讓她這樣子摸下去,只怕他下一刻就會忍不住地分開她美麗的腿兒,將自己火熱的慾望狠狠地埋入她的身體裡。
並不是他不想立刻佔有這個嬌媚的小女人,事實上,他火熱的慾望幾乎快按捺不住了!但他打算先徹底嘗遍、吻遍她身上每一處細嫩敏感的肌膚,同時也給她多一點適應的時間,否則她等會兒可能會承受不住那陣撕裂般的痛楚。
「那……為什麼阻止我?」棠漣漪不解地問。
既然她做得很好,為什麼不讓她繼續?害她還以為他厭惡自己的觸碰呢!
「你別問那麼多,只管閉上眼睛,好好地感受著這一切。」夜吟霄啞聲低語,絲毫沒有意識到他不自覺流露出的憐惜與關心。
倘若他只是想報復她當年的背叛、只是想發洩因她護著孟玉書而掀起的怒氣,或只是想要滿足自己的慾望,又何必顧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