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是和娜娜上了床,只不過這其中根本不夾帶著任何感情,這不就跟他以往為求發洩所玩的情慾的遊戲一樣嗎?
在他路徹辰心裡,情與欲本就不同,這個女人又為何要用這點雞毛蒜皮的事來煩他?「沒錯,我是不懂,可最起碼我知道你應該……」
韓憶情噤了聲,這才想起他從未允她任何一段情,給她某一角落的心,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兒爭風吃醋呢?
「小傻瓜,我知道你在吃娜娜的醋對不對?」他使壞地漾起一絲笑痕,唇角猶掛著抹興味。
憶情愣愣地望著他,那令人迷醉的俊逸風采是如此的出眾強眼,可為何血是冷的?
「別發抖,相信我,我之所以從惡人島趕到這來,只是為了幫你啊。」
憶情愣了下,卻在這時候他已抓住她的頸項,在她的頸動脈緩緩說道:「別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別碰我,你我不再有任何關係。」憶情突然驚醒,猛地推開他。
路徹辰嘴角徐揚,凝睇著她那閃爍著憤怒的瞳眸,『稱這是做什麼?過河拆橋嗎?」
憶情深鎖眉頭,緊咬著下唇,「別耍嘴皮子,我這就要帶我爺爺和羅勃回關島,你究竟要多少酬勞列出一張清單,我會盡可能賺給你。」
「喲,別這樣嘛,你要是生氣了我可是會膽戰心驚的。」
他唇角徐揚,伸出胳臂又將她扯回懷裡,並伸長舌頭親膩地舔著她瑰紅髮顫的唇瓣。
「把自己的心看牢,不能太愛我哦。」他撇唇,暗地裡解著她的衣服。
憶情的腦子被他這句話給弄得一團糊塗,接著更呈現了一片空茫,壓根沒注意到他在做什麼事,直到感到一絲涼意,突才發現自己已近赤裸。
「你這是做什麼?」她驚喊了聲。
「沒做什麼,只是想蒸發你的滿腹醋意。」他在她耳畔嗤笑,側面觀賞著她紅透耳根的嬌柔樣,唇際再度揚起一道邪惡的弧度。
「你走,我死也不會吃你的醋。」她開始在他懷裡掙扎。
「是嗎?那麼咱們就來嘗一嘗欲死欲仙的滋味。」
他嘴裡雖掛著悠然笑意,卻已是滿腹火氣,沒想到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卻冷著張臉回報他,他就要試試待會兒她如何在他懷裡熱情如火,喊著不夠。
「別發抖,明明喜歡的不是嗎?」
「不!就算我需要,我寧可到大馬路上隨意攔下一個男人,我也不要你!」憶情只為擺脫他,早已是口不遮掩。
聞言,路徹辰立刻冷了嗓,「沒想到你何時變得那麼開放了,既然如此我更要好好的愛你,讓你記住我。」
「呃——」她胸口一熱,身子慢慢抽緊了起來。
「為什麼不等我,不聽我的話,擅自跑去找艾森豪,是不是你也把他當成那些男人的其中之一?」
他眸光似火地盯著她的眼,藍色瞳心因被激怒而變得深沉。
憶情咬牙恨恨地說:「沒錯,他有錢有勢,我把身體給了他不但可以救回我爺爺,還有不少好處呢。」
「原來如此,原來所有的女人都逃不過『虛榮』兩個字。」他的嗓音變得粗嘎,眸底掠過一抹幽暗的強勢火炬。
「說,你本打算怎麼為艾森豪奉獻的?」他目光一凝,握住她身子的手勁又加重幾分。
「別這樣,你弄痛我了,放過我!」她含著淚、紅著臉,啞著聲喊著。
她抬起淚霧朦朧的眼,對著他陰鬱的眼瞳苦苦哀求。
「我沒得到你最真實的響應,不放!」雙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動作著,憶情害怕地閉上眼,她無力抵抗,難捺之下她變得更加彷徨、激動。在他強力地攻勢下,憶情終於妥協了。
「辰!」她的腿繞住他的腰,獻出最真實的自己。
他衝鋒陷陣,激情狂野的與她嬌柔的身軀相互糾纏,隱約中他似乎已明白自己再也不能沒有她了……
那是什麼感覺?是害怕、驚慌。
他不是一向不喜歡為女人所捆綁嗎?也絲毫不相信有所謂的真情真愛?可這回怎麼會……
罷了,至少他這次要徹底地擁有她。
此時的憶情嬌喘不休地逐步登上最美的情慾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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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憶情最終還是拗不過路徹辰的逼迫手段,與爺爺、羅勃再度回到了惡人窟。
因為她考慮到爺爺的安全,若回到關島,那裡什麼保護也沒,如果對方找上門,她一樣得迫於強勢而就範。為了其他人的性命安危她選擇了回到這裡,再怎麼說路徹辰已是她在世上唯一可依賴的人了。
儘管對他的心、他的人,她仍是這麼的不瞭解。不透徹,可她還是只能選擇相信他。
「嗨,島主,恭喜你們凱旋歸來。」當他們一到惡人島,嚴皓寒一看多了不少人,又笑說:「滿載而歸呀。」
「別耍嘴皮子了,快將他們帶進客房休息。」路徹辰睨了他一眼。
「好的,沒問題。」嚴皓寒立刻將韓天健與羅勃帶走,只留下韓憶情一人。
「你怎麼不去休息?」路徹寒轉向她。
「你除了是島主、公爵,我想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頭銜。」她不想走,只想找機會多瞭解他一些。
「嗯,這很重要嗎?」他帶笑地問。
「我……」她只是不想再與他之間多條鴻溝。
「想瞭解我?」他替她說了。
「可以嗎?」
憶情望著他,眼底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她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能完全清朗地呈現在她面前,不要再如此深沉難測。
「坦白說,窟裡的兄弟都不太瞭解我,連我都無法解說我自己。」他瞇起眸對住她怔件大眼,「就如同你不肯坦誠自己的心是一樣的。」
她渾身一抽,心忖:他是在怨她沒有坦言對他的愛嗎?可他呢?
「那就算了。」她冷冷丟了這句話,轉身欲走。
「喂,生氣了?」他一把拉住她,眼對眼地與她膠著,「不可諱言,我們在床上的感覺倒是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