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問題很多哦,到底肯不肯讓我們走?」路徹辰知道不能再耗下,否則等會兒艾森豪來了,可就得多費許多力氣。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可以高價出錢要求你一件事嗎?」娜娜瞪著億情說。
「好,長話短說。」他等待著下文。
「殺了她。」他狠狠地比著韓憶情。
韓憶情吃了一驚,連忙看向路徹辰卻見他絲毫不帶訝異地凝高嘴角,唇邊還隱約勾勒出一抹曬笑,「你開玩笑吧?」
「我不是開玩笑,我看得出來你心底有她,除非殺了她,否則我不會相信你。」她一副脾睨神情,毫不退讓。
「娜娜,我不跟你浪費時間了。」
說著,他已抓住憶情的手直往前衝。五個壯漢隨即湧上,麻煩的是,他必需一面對付他們,一面保護憶情。
路徹辰緊抓住她,僅靠雙腿的勁力踢開來者,另一手以槍械應付,絲毫不敢鬆懈。
眼看自己將成為他的負擔,憶情是既擔心又後侮,後悔自己妄自而為又害他遇險,如今只有她死才能救他!
情急之下,她竟用力掙脫她的掌控,向另一頭奔去。
「憶情,你回來!」
路徹辰沒料到她會這麼做,緊張的怒潮霎時湧現。
砰!砰!
連續兩槍聲響發自娜娜手中,憶情便在路徹辰眼前直撲地上。
「憶情……」他頓時像發了狂似的大開殺界,手中槍不停對著阻撓他的人發射。這時遠方已傳來了警笛聲。
娜娜聞聲正想逃走,卻已來不及了!
「我聽說這裡有人持槍格鬥,跟我回警局。」一名警官從車中走出。
由於娜娜手中正好有槍,想當然的被帶走。至於路徹辰呢?
他早在混亂中抱著憶情雙雙消失在現場,只留下滿地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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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主,她沒事了,孟樵醫術高名,定會用心醫治她,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韋應 跟在路徹辰身邊,看著他這幾天下來持續愁眉不展的模樣,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明白依路徹辰的個性是不喜歡被縛綁的,更不容易會談論什麼「男女情感」,在他的思想觀念中男與女唯一契合的地方就是在床上,什麼個性相投、紅粉知己全是撈什子玩意兒、騙人的名詞。
所以,此刻他才會陷人感情的混飩中,不知是要坦承自己的情感,還是再一次蒙上眼,刻意對自己心動的女人視而不見?
「我知道。」他吁了口氣,自從知道她脫離險境後,就不再她身邊守著了。
「你!」韋應 向來嘴皮子厲害,可一碰上他現在這副樣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我受不了了,一定要說一句你不中聽的話。」韋應 深吸了口氣,一古腦兒脫口道:「既然喜歡人家就告訴人家,既然不放心她的傷,就去看看她,這麼做又不會少塊肉。」
「你別煩我。」路徹辰揉揉眉心。
「我煩你!喂喂喂,我可是勸你耶,有沒有想過是因為她命大才得以挽回一命,如果死了呢?到時你想說都……」
「閉上你的烏鴉嘴!」
路徹辰霍然朝他大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沒有過要與那個女人相守一輩子的打算,平常逢場做戲可以,但一旦動了真感情那就不好玩了。」
「是不好玩,因為有了責任。」
「去他媽的責任!」路徹辰懊惱道。
「咦,我又沒惹你,你對我光什麼火?算了,我好言已說盡,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對了,李爾曼的人走了沒?」路徹辰喊住他。
「我已對外放出韓憶情已死的風聲,剩下的就得問昝晃,他已到夏威夷查探,應該不久就會回來。」韋應 看了下表。
「還有,那些警官也是你找去的?」路徹辰突地一問。
「沒錯,咱們『惡人島』平日繳了不少稅,那些警官還會聽我們的。」他眨眨眼,笑意盎然地離開了。
路徹辰為自己泡了杯咖啡,企圖從咖啡因的釋放中鬆弛自己不斷思慮的神經,也可藉此清除一下腦袋中的雜質。
「我回來了,剛剛聽應 那小子說你找我?」咎晃突地走進他房裡。
「對,我想知道李爾曼與艾森豪是不是全都走了?」他只擔心他們還想對憶情不利。
「艾森豪的外甥女攜槍殺人被帶回警局對艾森豪的政治前途可是一大威脅,為此他可是快氣瘋了,哪還有心清再管什麼武器研究;至於李爾曼,他的手下親眼目睹韓小姐中彈,自然相信我們放出的消息。」咎晃愜意地往牆上一靠,緩緩道出他最新的調查結果。
「那就好,真是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回關島了。」路徹辰揉揉眉心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要讓她走了?」
咎晃頗是不解地看著他,「既然如此,當初你實在是不用費事地將她帶來惡人島,早該放她回去才是。
「因為那時候她是危險的。」不可諱言,他是關心她的。
「現在沒有了危機,你就可以棄她於不顧了?」咎晃漂亮卻矜冷的目光直脫著他。
「我……」路徹辰抽了口氣。
「如果你願意,我們惡人島多一位島主夫人似乎也挺不錯的。」沉吟半晌,咎晃赫然說道。
「島主夫人!」路徹辰瞪著他。
啐,他還真會說笑話!
「OK!反正這是你自個兒的事,我不予置評,累了一整天,我得去休息了。」咎晃不想與他爭論有關女人的事,反正他言盡於此,聽不聽就在於他了。
看著他離開,路徹辰心底居然會對「島主夫人」四個字狂跳不已!
難不成他的心當真為她著了魔?
第十章
足足一個月,韓憶情總算是痊癒了,只是她心痛的是為何這麼多個日子裡她居然不見路徹辰來看過她?!
就連另外「七邪人」也都曾來見她一面,為何唯獨他始終對她是這般不聞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