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肆情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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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她怔住了,說不出一句話。她的心亂了,他為什麼每次都這樣?順著那移向她腿上的黑影,她心不在焉垂眼瞪著,等她愕然回神才看清那雙拙劣的大掌無聲無息覆住了她的手。「不要!」

  腦中念頭一閃而過,就在她厭棄地甩開時,一把銀色的小刀迅即飛彈到玉暘臉上,刀柄擊中他的顴骨再掉到地上,這下子連她都震驚了。

  「嫌我骯髒、嫌我是無恥之徒,但再怎麼樣,我也不至於耍詭計害人。」玉暘眸光冰冷,毫無笑意,拉著萬大姊便相偕離開飯桌,留她一個人沉浸在丑狀百出的陰霾中。

  阿扎蘭啞然失聲,在錯愕之間眼淚已然滾滾而落,現在別人譏笑的不是他,而是她,這樣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 *** ***

  「大人!啊,大人……」

  臥榻外的紗簾,一邊整齊的束綁床架上,另一邊卻已因激情的歡悅,凌亂地扯散開來,隱約遮蓋住床上人影交纏的情景。

  當萬大姊跨坐在玉暘雄健的腿上,反覆主導對方融入她的生命裡,玉暘按住她細滑的背脊,將她壓向他的唇際。

  「大人,愛奴家多一些!」

  玉暘時而溫柔地圈舔她的乳暈,時而粗暴地吸吮她深色的乳峰,當他以銳利的牙齒咬住,萬大姊禁不住呻吟出來,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將自己更貼近他的唇一些。

  「大人!大人!」

  「張開嘴,讓我吻你。」

  萬大姊服從的靠近他的唇,玉暘讓她完全沒有喘息的餘地,立刻以激進唇舌吞沒她的氣息,向她予取予求。

  當他突然粗野地扳開她的雙腿,改被動為主動地契合她的動作,萬大姊當場倒抽口寒氣。「大人!」

  「在這裡呢!」他不由分說的攫取她的唇,捧住她圓潤的臀部,將她壓倒在床上。「今晚你喝多了,大人。」

  「不好嗎?」他迫切地架開她雙腿,手來到這裡,揉搓著她溫暖的領域,以幾近半凌虐的方式刺激她的感官,左右她脆弱的感覺。

  「好,好得不得了!」她在呻吟中勉強吐出話來,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在她體內燃起的火焰燃燒殆盡。

  玉暘沒給她想要的結果,而是冷靜地克制住慾望,以雙手罩住她的雙乳,審視她神情的同時,狂野地愛撫著她的胸脯,使她的乳尖緊繃成小小的果實。

  「不要再折磨我,求求你!」萬大姊將他抓得更緊,下意識地摩擦他腿部結實的肌肉,再不佔有她,她就快要爆炸了。

  「像這樣嗎?」他的聲音聽起來破碎、嘶啞,毫不憐香惜玉地衝進她的體內。「大人!」萬大姊霎時中斷話語。「對,就是這樣……」

  充滿她體內的巨大火源,使她逸出滿足的呻吟聲,兩手感激地扼住他的腰幹,沉迷在他所帶來的無盡喜悅裡。

  「那這樣呢?」他用一記吻封住她的話,整個身軀突如其來地衝刺起來,兇猛得像殘暴的野獸,一波波掠奪她的感官,侵犯她既脆弱又熱情的核心。

  「啊……啊……」

  萬大姊在他狂猛般地進進出出、不斷地撞擊之下,失控地嬌喊出來,她的全身都感到正瀕臨在粉碎的邊緣,但她不在乎,她需要更多的體溫、更多的激情、更多的力量盈滿她的體內。「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

  牆壁的這一邊,充斥男歡女愛的魅惑氣氛,濃膩而低沉的喘息聲不絕於耳;而牆壁的另一邊,除了澡盆裡晃蕩的清水聲外,是一聲聲上氣不接下氣的啜泣。

  苦澀灼燙喉嚨,化為不絕的淚水淌下臉龐,阿扎蘭在水中縮成一團,背對著牆壁哭得完全不能自己。

  她討厭自己的無理取鬧……

  *** *** ***

  淳親王府·梅閣筆直的月光蘊照在地面上,淺琳套上一件質地細緻的薄衫,向女僕們要來了一盆冰水,略微擰乾裡頭的巾帕,在她熱得發燙的手臂上抹著,滲出的水分早將輕薄的衣衫浸濕。得到少許清涼的解脫,她隨即懶洋洋地倚在窗台邊,嚮慕玄綻出最受歡迎與極度嫵媚的微笑。「幹麼這樣看人家?」

  「有嗎?」慕玄和顏悅色地笑著。他底衣襟口是敞開的,洩漏出他硬朗的胸肌和迷人的鎖骨。是歡愛方休,是和風清香,此時的他將足以令所有女人為之沉淪的俊美天賦,表現得淋漓盡致。

  淺琳飛奔到他懷裡,輕盈地笑道:「當然有啦,剛才你盯著人家時,眼裡明明寫著讚許,休想否認。」

  「真糟糕,一不小心竟然讓你瞧見了心思。」慕玄微微傾著頭,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大喊不妙。

  「近來傳聞皇上親手下諭,指示你務必將輔國公尚守失蹤已久的女兒——蘭格格找回,他這些動作我自然看出端倪。你可千萬別有了新人忘舊人,將來娶了少福晉就不要我這包衣小情人,否則……」

  「否則如何?」他略轉頭,輕貼她耳際呢噥地問。魅惑的熱氣,逼得人心癢癢。「難保不再有第二個海萍出現!」她兩手交疊搭在他肩膀上,露出難纏狡黠的神色。「是嗎?」

  「沒錯!」她揚起眉毛,拍了他臉頰幾下。「況且,我家老爺近來動作頻頻,你是他的頭號敵人,不巴結我探些秘密情報,小心你一轉身他就在你背後捅上一刀呀,貝勒爺。」「九門提督許寶華,許大人嗎?」慕玄興味地應道。

  「近月來,他下了值,便將自己關在書房內,案上堆滿了些書案資料,奏事匣子改改塗塗寫了五、六份。他行徑如此古怪,我自是好奇,於是趁他入歇後,溜進書房揀起那些奏事匣子一篇篇瞧去,不料那老雜種,寫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啊!」

  「我跟他是有點過節。」

  「有點?我怕是一『大』點!」她苦笑不已。「他將你封爵十年所犯的罪狀一條條批列出來,大從你密商參奏,貽誤軍機,小至你治事不能敬謹,請奪爵等等彈劾你幾十大罪狀。看來他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你永無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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