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絕不讓她和駭客兩字扯上一點關係。」雖然他態度堅決,但老實說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到底該怎麼辦?」進退兩難的感覺,讓駱開遠的心顯得異常慌亂。
竊取軍事機密資料,可是項不得了的重罪。
「能怎麼辦,讓她死啊。」杜楨兒無所謂的聳聳肩。
「死?!所有人錯愕的看著她。
「你敢!」杜浩天面露凶光。
「唉,你們幾個還真是死腦筋耶!」這些人到底想到哪去了?真是笨!她指著杜潔兒和駱開遠,「別忘了咱們有個可以開死亡證明書的醫生,和偽造駭客身份的高手在場。」
「大姐,你是說要重新塑造另一名駭客?」杜純兒慢慢明白她的意思。
「當然,最後這名駭客在眾人追捕的過程中不幸中槍喪生,而屍首也在死亡證明開出後隨即火化成灰。」
「真是個聰明的好方法!」駱開遠高興的笑開嘴,「駭客的身份證明就包在我身上。」
「討厭,沒想到人家的醫生資格居然只在這個時候能派上用場。」杜潔兒不滿的噘高嘴。
「謝謝你。」心中的大石頭落下,杜浩天不自在的開了口。
他稀有的舉動讓眾人同感訝異。
「老弟你是在謝我嗎?」杜楨兒誇張的張大嘴,好、好榮幸!
「不習慣的話,我可以收回。」他開始後悔。
「不、不別那麼敏感嘛。」可惡!這麼重要的時候手邊居然沒錄音機。
否則拿來當威脅整人的證物,一定很好玩!
此刻會議室內原本明亮的燈光慢慢轉暗。
「各位先生女士請注意,再過三分鐘視訊衛星將和聯合國主席取得連線。」
杜楨兒邊看著資料邊說:「對了老弟,小美人儲存軍事機密資料的光碟片到底找到了沒?」
「應該快了。」杜浩天將有一整面牆般大的屏幕按鈕打開。
當初他們是踏進書房後才發現,所謂裝有機密資料光碟的箱子有兩個,而且裡頭全塞滿了沒有註明內容和標題的光碟片。更慘的是那些光碟片全都鎖了媽,沒有孟琳的特殊指令全都無法開啟。解鈴還需繫鈴人,在苦無對策之下他們只好將這兩個箱子全搬回山上去。
「那就好,東西一找到你必須馬上動身到海牙呈給審判的大法官。」
雖然現在將由衛星視訊的方式通知主席這項消息,但為尊重各國元首身為杜氏科技集團總裁的杜浩天,還是得親自將所有相關證物提交國際法庭以昭公信。
「嗯。」杜浩天微微點頭。
「衛星視訊已接通,會議開始。」
「哈羅!親愛的無牌大律師好久不見!」一位西裝筆挺的老男人朝杜楨兒揮揮手。
「呵呵,是啊,從主席你臉上的皺紋和逐漸稀疏的頭髮看來,咱們真的好像好久不見了。」杜楨兒美麗臉蛋掛著虛偽假笑。
可惡的老頭!竟敢聯合法官設陷阱害我被吊銷律師牌照。
老男人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好,既然已經打過招呼,現在我們也該來談談正事了。」
「呼!」看著桌上的最後一疊光碟片,孟琳大大的喘口氣。
沒事把下載的資料鎖什麼碼,真是自作孽!她不禁開始責怪起自己。
不過要不是杜浩天他們將箱子搬回來,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幾年來她的寶貝破解程式,幫她搜括這麼多有的沒有的資料下來。若非白芊芊幫她至收拾到小貴物間裡,她很有可能因為麻煩而乾脆將它們全扔掉。
「叩、叩!」緊閉的木們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後隨即被打開。
「孟小姐,我買了兩杯珍珠奶茶一起喝吧。」孫曼麗笑笑的提高手中的塑膠袋。
「你送個資料,也未免送太久了吧?」不過搭個電梯到樓下,需要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嗎?
「沒、沒有,我去買飲料順便吃早餐。」她的笑容開始顯得不自在。
「現在快中午了,你還吃早餐?」早上她出現的時候還說有公事要忙,所以才銷假回來上班,怎麼還能閒閒的跑到外頭溜躂。
「對、對不起!」
「我又不是你的頂頭上司,你跟我對不起什麼?」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偷個懶嗎?
「對不起。」
「你又來了。」這三個字是她的口頭禪嗎?
「好啦,東西呢?」孟琳伸出手。
「什、什麼?」
「珍珠奶茶啊,不是有一杯要給我嗎?」怎麼,恍神啦?
「喔。」孫曼麗急忙將手中的塑膠杯遞給她。
咕嚕吸了一大口甜滋滋的飲料,孟琳滿足的嚼著滿口的珍珠。
「喂,你怎麼不喝啊?」孟琳指指她手上的飲料。
「剛剛吃太飽,所以現在喝不太下。」
「好吧,既然如此,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沒做完,所以不能和你再聊了。」再吸口奶茶後,孟琳將杯子放在一旁。
有了上次在電梯內聽她大談名牌經的可怕教訓,這回她學乖了,寧可先下逐客今,也不要事後再來後悔。
「喔,對,我也該去忙了。」
看著緩緩退到們邊的身影,孟琳似乎想起什麼,「唉,等一下!」
「孟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你剛剛在路上有沒有看見白小姐?」怪了,芊芊帶盼盼到附近的美容院洗澡,怎麼那麼久還沒回來?
「沒、沒有。」孫曼麗猛力的搖著手。
「沒有也不要一直搖手啊,搞得我頭都昏了。」揉揉太陽穴,孟琳輕皺著眉。
「喔,對不起,我不搖、不搖了。」
她瞇起眼,沒錯,孫曼麗的手是真的沒搖了,但是不知為何她的腦袋卻越來越昏……
第九章
「唔……」空氣中有股刺鼻的腥味直衝腦袋,孟琳緊閉的眼皮微微抽動。
這裡是哪裡?逐漸清醒的她費力睜大眼想看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由四面大磚牆組合成的空間裡,除了放置幾個大型木箱外幾乎空蕩一片,往上望去屋頂是殘破的,透過橫豎交錯的粗木樑,她可清楚看到天空中掛著一輪皎潔的圓月。
下意識伸出舌頭,舔舔乾涸的嘴唇。咦,怎麼鹹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