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伯她太過勞累,他還特意請了鐘點女傭,負責房子所有的清掃工作。
「嗯。」怕他察覺她的異樣,她趕緊換下哀傷的神色,綻放一個甜美的笑容。
「想要什麼禮物?我買回來給你。」每次出國,他總習慣為她帶份禮物。
為了博她一笑,他可以不惜千金。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要你的心。不過,她沒勇氣將這句話說出口。
「那好吧,我只好自己挑禮物,到時不喜歡,可不許不高興。」他寵溺的輕捏她小巧的鼻尖。
盈滿情意的雙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睛,「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看出她眼底的情意,像是要逃避她的注視似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心裡一股酸澀不斷的擴大。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忽視她的心、她的情……
一開始她就知道,他不是個她可以愛的人,他獨佔著她,卻仍流連於外面的花花世界;可她卻無法克制地陷入他的情網……
嘴唇傳來的刺痛感,讓她不得不從沉思中驚醒,不解的看著他。
「跟我在一起時,不准你想其他的事!」他霸道的說。
當他親她時,納悶她為何一點反應也沒有,睜開眼才發現她居然在發呆!一氣之下,他惡狠狠的咬了她的唇辦。
「對不起!」她低著頭道歉。
他氣她,可更氣自己居然沒留意力道,將她的嘴唇給咬破了。
「你流血了。」他心疼的舔著她唇辦上的血漬。
主動吻上他的唇,希望能減少他不悅的情緒。
蜻蜓點水似的吻並不能滿足他,由她身上拿回主控權,他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嬉戲,汲取她口中的甘蜜。
許久,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看著她泛著淡淡紅暈的臉頰,他真是愛死她那副嬌羞的模樣。
「我餓了!」摟緊她,讓她的下身貼著他的,讓她感覺他已然昂揚的興奮。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都在一起那麼久了,還這麼容易害羞!」他十分滿意她的反應。
打橫將她抱起,踩著穩健的步伐,他往他們的臥房走去。
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褪盡她身上的衣物,他熱切的注視著她線條美好的嬌軀。
溫柔的手指,撫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來到她的私密地帶。
越過那濃密的毛髮,食指尋著神秘地帶裡突起的小核,並輕輕逗弄著。
嘴唇由鎖骨一路往下吻去,沿途留下專屬於他的淡紅色印記。
含住粉紅色的蓓蕾輕夸,直到它為他挺立。
愉悅的感受侵襲她的感官,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配合他,嬌媚的吟哦聲由她的口中不斷逸出。
她體內流出的愛液沾濕了他的手指,他知道她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
脫去身上的衣物,讓自己同她一般赤裸。
將自己深埋進她體內,填滿她的空虛,也滿足了自己,察覺她已經適應他時,他開始規律動著,直到兩人都到達幸福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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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像往常一樣,她起身淋浴,而後進廚房端了杯水走回臥房。
「想帶哪些衣服出國?」透過鏡子,她看著倚著床頭,正吞雲吐霧的男人問道。
坐在梳妝台前,取出放在抽屜裡的小藥丸服下。這是他們一開始就說好的,避孕的事由她來做。
「別麻煩了,到那邊再買就行了。」捻熄指間的煙,他拍拍身邊的空位對她說:「過來。」
她柔順的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坐下,任他將自己摟在懷裡。
他就這麼靜靜的擁著她,享受此刻的寧靜。只有在這種時刻,他才能完全放鬆,也只有她,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否則,他也不會為她打破絕不沾惹公司女職員的原則,讓她留在他身邊長達三年。
對女人,他是無情的。
女人之於他,不過是忙碌工作之餘的調劑品,賞味期通常只有一個月。除了她例外。
他並非不懂她眼裡所透露的訊息,他的理智告訴他,離開她的時間到了,但他心裡卻十分不捨,他不想放手。
這件事已經擱在他心裡三年多了,至今他仍不想找出答案,也無心去探究,因為不管答案是什麼,他都不會放她走,他非常肯定這一點。
「在想什麼?」替他拂開額前的頭髮,她輕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他淡淡的說著。
看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她也就聰明的不再多問。
「睡吧!明天一大早就要上飛機了。」
「嗯!」他擁著她躺在床上,拉過絲被裹住他倆的身體。
黑暗中,妤柔始終沒閉上眼。良久,就在他即將入睡之際,她卻開口了.
「如果你要結婚了,對我你有什麼打算?」緊抓絲被的小手,洩露了她的緊張。
「為何這麼問?」他沒睜開眼,不過睡意頓時散去。
「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她佯裝輕鬆的口吻,掩飾心底真正的情緒。
這幾天的報章雜誌,大肆報導著他和名模雪兒的紼聞,報紙上寫著他十分迷戀雪兒,急於挽著雪兒的手走上紅毯。
過去,她從沒想過他會有結婚的一天,但這幾天的報導,讓她意識到布總要結婚的,若真到了那一天,她,會自動離開的,因為她無法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走進禮堂,而無動於衷。
「真的到那一天再說吧!」他沒想過結婚,所以他不知該怎麼回答,不過就算他要結婚,他也不會放她走。
他知道她看到報紙了,那消息是雪兒用來提高知名度的傑作,他不想多作解釋,因為只會越描越黑;他也不會對她解釋,因為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沒斷過,和她在一起之後仍是如此,她聰明的不多加過問,因為她明白,她根本沒過問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