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雁坐在老公身邊,兩老一同打量著站在宣承身後的妤柔。
妤柔不知所措的任他們打量,因為太緊張,臉上掛著一抹僵硬的笑容。
『宣承,你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雅雁帶著親切的笑容,要兒子替他們介紹彼此。
這個陌生的女孩,應該是她未來的兒媳婦了。
他簡短的為他們彼此介紹,把妤柔推向前,讓他的父母親能把她看仔細。
「伯父、伯母你們好。」妤柔羞怯的笑著。
「你好。」宣承的父親雷鳴,放下手中的茶杯,給她一個友善的回應。
妤柔清新的氣質立刻贏得雷父的好感。
「你好,一起坐下來喝杯茶吧!」雅雁熱情的拉著她在身旁坐下,心裡好奇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娃兒,是如何擄護她大兒子的心。
妤柔緊張的看向宣承,他只是報以一個鼓勵的微笑。
至於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宣承則是視而不見,連為妤柔介縉他們都覺得沒必要。那三個傢伙現在出現在家裡,鐵定沒好事。
不過他們三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宣承不願意為他們介紹,他們總可以主動上前介紹自己吧。
「嗨!你好。我叫宣烽,我是老三。」宣烽先自我介縉。
「還記得我嗎?我們在公司見過面的。」宣嘩也湊上前,搭著哥哥的肩膀,朝她擠眉弄眼。
「你們……」是她眼花了嗎?她看見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孔在她眼前晃動,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是雙胞胎,所以才會長得這麼像。」宣烽微笑著解釋,他早就習慣別人看見他和他的雙胞胎弟弟時,那種驚訝的表情。
「還有我,我是老四,叫宣梵。」宣梵也不甘示弱的擠進兩個兄長之問,俏皮的對她眨眨眼。
他們三個同時紳士的伸出手,要和妤柔握手。
「你們好。」她站起來,也禮貌的要與他們二握手。
可是就在她的手要碰到宣嘩的手時,卻有另一隻手早他們一步握住她伸出去的手。
宣承把她的手藏在身後,有了上次的經驗,他打死也不再讓別的男人有機會牽到她的小手。
這麼強的佔有慾,看來老大是認真的羅!
他們三個有默契的交會一個眼神,興起要捉弄宣承的念頭。
一旁的兩老對這一幕,則是看到眉開眼笑。看來,他們家好事近了。
「老大這麼小氣,握個手都不肯。」宣嘩出言消遣宣承,難得的機會他怎可輕易放過。
「你還敢說,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
宣承掄起拳頭往宣嘩揮去,宣嘩及時閃過,識相的退到一旁。
「老大,別動手動腳嘛,我們只是想要表示我們的友善而已。」現在換宣烽上場。老大越在意,捉弄起來就越過癮。
「她不需要你們的友善。」她只需要他的愛就夠了。
「就算她不需要我們的友善,我們總可以表達我們對她的歡迎吧?」宣承不只動口,他還動手摟住妤柔的肩頭,並打算在她頰上一吻。
可是宣承早有防備,在宣梵的鹹豬嘴靠近前,推開他的臉,把妤柔護在懷裡。
妤柔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任由宣承擺佈。
「如果你們想和我單挑的話,就再靠近她一步試試看。」他的話大有誰敢再接近她,他就會把他打到趴下的意味。
三人只好摸摸鼻子自動閃到一旁,他們只是和他鬧著玩,沒想到他這麼認真,他們才沒笨到自討皮痛。
「好了,你們兄弟別再鬧了,今天妤柔第一次到我們家,就讓她看笑話。」雅雁出面訓斥四個兒子。
「沒嚇著你吧?他們兄弟就是這樣,喜歡打打鬧鬧的。」她安撫妤柔的同時,也用眼神警告她三個兒子,要他們別再惹哥哥。
接收到母親傳來的訊息,再看看老大臭得要死的臉色,三人決定見好就收,免得到時死無葬身之地。
隨便交代幾句,三人便趕快落跑去了。
見三個礙眼的傢伙離去,宣承的心情才開始好轉。
「媽,妤柔從今天起要住在家裡,她懷了我的孩子了。」他輕撫著她微凸的小腹,那個樣子像極了一個愛家的丈夫,和老婆一起期待新生命的降臨。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老公你聽見沒?我們要當爺爺奶奶了。」雅雁抓著一直坐在二芳沒講話的老公的手,驚喜不已。
「聽見了,瞧你高興的。」有孫子可以抱,他也是很高興的,只是沒表現得那麼明顯而已。
雅雁太高興了,拉著妤柔,讓她坐在他們兩老之間,和她話家常,完全忽略了兒子的存在。
宣承失笑的看著見孫忘兒的父母,看來他這個大兒子在家裡的地位不保了。
妤柔住進雷家大宅後,宣承的生活仍十分忙碌,不過那只限於上班時間。
他每天準時出門上班,下班也是一刻也不耽擱的直奔回家。
對於宣承的改變,最高興的莫過於雷家二老,他們沒什麼門戶之見,只要宣承說一聲,他們就準備開始籌備他們的婚禮。
雷家大宅除了壬屋外,在壬屋後方約二十公尺處,尚有四棟別館,它們分屬雷家的四位少爺。
會有這四棟別館,是雷鳴認為兒子長大需要有自己的空間,有了這四棟別館,他們夫婦可以和兒子們住在一起,而他們也能保有自己的隱私。
不過,在主屋裡,他們也為兒子們各保留了一問房間。
平時妤柔就住在主屋內宣承的房間,方便雅雁能就近照顧;假日時她就和宣承住在主屋後方的別館裡,過兩人世界的生活。
「妤柔,快過來嘗嘗我親手做的起司蛋糕。」雅雁端著蛋糕走進客廳。
在和雷母閒話家常、用完點心後,妤柔想起在樓上的宣承。
於是泡了壺紅茶,她端著銀白色的托盤,上面放著一壺茶、一隻茶杯,及起司蛋糕,在雅雁要她注意腳步的叮嚀聲下上樓去了。
房門沒關,她直接走進房裡。
宣承背對著房門,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全身上下的遮蔽物只有圍在腰問的浴巾。他把手機貼在耳邊,正在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