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時尚雜誌見過它,也知道它的價值不下百萬,不過她一點也開心
不起來。
因為提到加拿大,她又想起他和雪兒同行的事:心不禁沉甸甸了起來。
他拿出項鏈,親手為她帶上。
他很滿意項鏈在她身上的效果,在項鏈的襯托下,她原奉白皙的皮膚看起來更為雪白,胸前的鏈子讓她良好的氣質中又多了分優雅。
「好漂亮,謝謝你。」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笑得十分開心,可是她並沒有成功,她只是讓自己的嘴角上揚,而眼裡毫無笑意,有的只是落寞。
她解下項鏈,將它收進首飾盒裡。
它的命運和他之前送她的珠寶一樣,全被她冰凍在抽屜裡,從此不見天日。
她不希罕他送的昂貴禮物,她只想要他專心三思的對待。
「夠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突然怒吼出聲。她的勉強他一直看在眼底,從他進門開始,她臉上就一直閃著哀傷的神色,就連他刻意的討好,也抹不去那憂傷的表情。
「對不起。」意識到她讓他不開心,她直覺的道歉。
她失職了,對於情婦這個角色。
「你……」正當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打斷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接起電話,他匆匆幾句就把它結束。
「我馬上到。」這是他掛掉電話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猜想,打電話來的是個女人。
「我得走了。」他對她說。
「去和別的女人約會是嗎?」話裡有著濃濃的醋意,與她難掩的痛。
「你管太多了。」他瞇起眼,不難聽出責怪的味道。
她的話聽在他耳裡十分黥耳,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卻讓他覺得心疼。
轉過身去,他逕自走到更衣間換上外出的衣服。
她跟著他一起進了更衣間。
他們都沒說話,只是持續手上的動作。他為自己挑選衣服,她幫他穿上,為他一顆顆扣上襯衫的扣子、打上領帶。
幾繒髮絲垂落額前,遮住她的臉蛋,他輕輕為她撥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是不可能的。別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第一次,他說破她的心事,也殘忍的毀滅她的期望。
她瞭解的點點頭,扯出一抹被看穿的難堪與幻滅的心痛所融合的笑容。
在她額上印下淡淡的一吻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淚水在她的眼眶凝聚,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才允許眼淚滑出眼眶。
在淚水落下的當下,她為自己作了決定——
她離開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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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陽光灑滿臥房的每個角落,床上的人兒正漸漸轉醒。
腰問的沉重感讓她疑惑,他來了嗎?
昨晚,她等了他大半夜,確定他不會來找她,她才上床睡的。
回身,首先竄入她鼻子的,是他身上那股她所熟悉的淡淡煙單味,接著,她看見他放大的英俊臉龐。
她愛戀的伸手撥開散在他額前的髮絲,著迷的看著這張讓她深愛的臉龐,睡夢中的他,比起他清醒時可親多了。
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能這麼近距離的看他吧!
哀傷隨著這個想法同時升起,但很快的又被她的玩興所取代,她決定要把握住這最後的機會。
伸出食指,她沿著他深刻的五官輕輕刻劃,從他緊閉的眼、高挺的鼻,到他性感的嘴唇。
突然,正當她想抽回手時,她的手被捉住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他將她頑皮的手,湊至唇邊親了一下。
他傭懶出聲,眼睛還是閉著,大有繼續賴床的樣子。
「睡不著了。」她每天都得早起上班,生理時鐘讓她起床後,就很難再入睡了。
「這樣啊……那我們來做做運動好了。」收緊擱在她腰問的於臂,他讓她的身子緊貼著他。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感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腹部。
「別鬧了。」一大早就……多羞人啊!
「我是說真的,可不是和你鬧著玩。」他的手游栘到她胸前,將她胸前的柔軟握在掌中,輕輕搓揉:
他好想她,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的每一寸肌膚,想念她和他瘋狂的做愛後,虛軟的倒在他身上的愛嬌模樣,他愛死她那個樣子了。
昨晚一到下班時間,他就恨不得立即到她身邊,可是突來的急件絆住了他,好不容易處理完了,又被家裡那兩老給召回家去。
他可是半夜偷偷溜出來,才得以睡在她身旁,與她一同清醒。
「肚子餓了吧?我去仿早餐給你吃。」撥掉他不安分的手,她作勢起身。
「別走。」他把她拉回,「我是餓了,但我家小弟更是餓慘了。」拉下她幾近透明的細肩帶睡衣,她胸前的大片雪膚和那兩團柔軟,立刻展露在他眼前。
眼眸因為慾望而變得更深沉,他熱切的吻上她,不多久,房裡便開始上演著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激情畫面……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幾次,只知道她全身的骨頭部快散了,最後再也敵不過倦意的侵襲,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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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
宣承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邊,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嘴裡朝開啟的窗戶吐出一口煙霧。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讓他的身影更顯孤單。
掀開絲被,她來到他身邊,主動偎進他懷裡,順手替他捻熄指問的煙。
「別抽了,抽煙很傷身的。」這是分別前最後一次的親暱,她想好好把握這最後賴在他懷裡的機會。
他挑眉。印象中她是很怕羞的,在沒穿上衣服前,她是不可能主動靠近他的,可現在她卻裸身站在他跟前,甚至未經他同意而熄了他的煙,這是她不曾有過的舉動。
他看出她不對勁,但他沒點破,靜靜的將她的怪異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