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去問問。」
但緊接著的一陣槍鳴讓他們有所警覺,知道這次的停電和台電無關,更和開關匣扯不上關係,而是他們被盯上了。
他透過透明玻璃瞄到背對著窗的盧世昌在發號司令,「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想辦法修理好電源,你們到處巡視一下看看有設有人混進來。」
夏光廷一個手勢,另一端的人趁著裡頭大亂的時候跳進了另一扇窗,而他更大膽的繼續爬水管往頂樓。
另一方面,被關在其中一個房間的楊雨捷也在此時醒廠過來,她的頭還有些昏,可是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又飛快的假裝昏睡。
「小龜,你看著她,她要是醒過來,就讓她繼續睡一覺,圳讓站在這節骨眼上惹麻煩。」
「是。」
在簡短的劉話之後,另一個腳步聲匆忙離去,好像外頭也一陣雜沓。
「出了什麼事了呢?」她閉著眼猜想著,又想自己要不要睜開眼呢?想很久,最後她瞠開眼,一眼就對上了那雙服死瞪著她的傢伙。
「你醒來的真不是時候。」小龜的手拿著針筒走向她,說著:「最好你再睡一覺。」
開什麼玩笑?她現在頭部還有些昏沉,那藥到底是什麼成份呢?
她懷疑的問:「你們是不是都用那種藥來迷昏那些可憐的女孩的?」
「什麼可憐,這種藥要買可是很貴的,有錢還不見得買得到,你該慶幸自己很幸運才對。
聽他的意思,楊雨捷推斷那是毒品。
「你竟然給我施打毒品,你該知道那是什麼罪狀嗎?」
「誰跟你說這是毒品來著?」小龜大笑說:「這不過是安眠藥,要讓你好好睡一覺罷了。」
聽他在放屁,那要只是安眠藥,他會說有錢不見得買得到?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你給我放下,否則……」
「你又能拿我如何?別忘記你的雙手被綁著,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只怕你也對我莫可奈何。」
這些人真的是很欠扁的,那些警察小看她,連這些人渣都小看她,她要不拿出點氣魄來,只怕真會被看的扁扁的,「好啊,那你就試試看。」
小龜可一點都不擔心,認為雙手被綁的她絕對奈何不了他分毫,所以拿著針筒大膽的走近她,可是走近就是他最大的不智之舉,而她最近所接受的魔鬼訓練多少讓她有些許的進步,手腳變得俐落很多,雖不是鋼鐵般的堅強,可是踢人的力道可也不小。
她一腳踢中了小龜的命根子,在他彎腰痛苦呻吟的時候,她很無辜的笑說:「是你不聽勸,我警告過你的。」而後又在他準備強硬施打藥品之時,給他更嚴厲的致命一擊,一腳把他踢昏在地。
「感謝組長的魔鬼訓練。」
「沒錯,你是該感謝我。」
她做夢了嗎?但是她好像真的聽到夏光廷的聲音,她轉頭,愣住了。
不會吧?真的是魔鬼組長夏光廷?他怎麼會在這裡呢?她想起自己要高麗菜打電話給他,但是之後她跟蹤被發現,被捕了,而現在他出現在這裡,那麼,他不可能也被捉,剛好關在她的隔壁吧?
所以,基本上她不認為自己會這樣幸運獲救的。
可是,她被罵了,因為她的愚蠢可能導致喪命,所以她狠狠地被夏光廷摑了一巴掌。
「你幹嘛打我?」她瞪著他,不敢置信的低喃。
「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會沒命?」
「所以我才會讓人打電話給你。」
「打電話有用嗎?」
「我不認為自己會被發現。」一開始她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你從來就設有跟蹤的經驗,而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是那樣沒錯,但是也不需要說的那麼難聽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像她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女人,真是討厭的傢伙。
「你不必教訓我,我又沒要你來救我,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了,我自己做什麼事情我自己負責,你要不爽可以不必管找死活,現在要走我也不會攔你的。」
反正她會跟蹤並不是為了得到他讚賞,她只是很自然的就想要做,想盡一己之力,為這社會大眾掃除一點惡勢力,她只不過是這樣想而已。
「你放心,我要真的死掉了。
「誰准你死?」
怪了,她是她自己的工人。還需要誰來批准她的生死嗎?還是他以為自己還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組長?
「夏組長,你不會以為我還要聽你的命令吧?」
「你當然要。」他悶聲說道。
「我已經辭職了。」
「我撕掉了。」他把槍塞給她,說著:「希望你不至於笨到忘記怎麼開槍。」
「我當然記得。」但是,她又不是警察,可以給她槍枝嗎?「這是犯法的吧?我已經不是警察了。」
「我說過,我撕了。」
「到底撕了什麼?」她聽糊塗了。
「你的辭職信。」
他撕了,意味著她還是特警隊的一員?為什麼呢?她的眼寫著—堆的問號,而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答案,重要的是她發現到他背後來的那人快要扣f板機,可那之前,她揚起槍拯救廠夏光廷的性命。
真糗!要教人的人反而被救了,而且他還是大隊人馬的頂頭上司,他這麼不對勁實在有些不像話,但是,說也奇怪,碰上了楊雨捷這個麻煩大王,他也跟著變得很不對勁了。
「你槍法進步了。」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傢伙,有些尷尬地說著。
「有嗎?但人家要打的是他的手腕。」可是那個人卻緊壓著他的臂膀哀叫,這也算槍法好嗎?「組長,這樣我是不是算建功了?」
真是會邀功的傢伙,也不想想他為什麼會碰上這種事情,而且還動員火隊人馬,「你回去給我寫份報告。」
「啊!還要寫報告啊?我打中了他耶。」
「怎樣?不服氣嗎?不服氣就去給我好好的抓幾顆『蘿葡』回來。」
「抓幾顆蘿葡?」
「那些嘍囉。」
「抓就抓嘛。」
「別瞄準心臟啊。」雖然他們的目的是要抓壞人,但是要活口才可以問到一些口供,但是楊雨捷卻一點都不懂他想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