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母的都是會擔心的,您就是夏先生,光廷的爸爸吧?」楊惠敏見到有錢人的一號表情再度掛在臉上。
「我是光廷的爸沒錯,您就是親家母吧?光廷那孩子真是沒禮貌,竟然放你們在這裡自己跑去上班,我代替他向您賠十不是,您可大人有大量別和那孩子計較才好。」
「親家說的哪裡話,光廷很負責任,總是以工作為重,我這個笨女兒有告訴我了,不過您應該也同意我的看法吧?警察那個工作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同意。」
「那您會不會叫光廷那孩子辭職呢?」
「不會。」
好矛盾啊!又說他贊同,又說他不會勸夏光廷辭職,楊惠敏和楊雨捷都被他搞糊塗?
「親家,我不懂您的意思。」
「就是年輕人的選擇,我們當長輩的就該要支持,雖然那是危險的工作,但是當自己的子女救很多人的時候,我也會感到很驕傲,您不會有那種感覺嗎?」
被夏博彥這樣一問,楊惠敏也突然有那種感覺,當她的隔壁來向她道賀,說她生了個勇敢的女兒,還立下奇功的時候,她確實是有種欣慰又沾沾自喜的感覺的。
「那……」
「我們只需要在旁看著他們就夠了。」
「既然親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好說什麼。」
「那麼應該可以替他們辦喜事了吧?」
「我反對!」
是誰在大呼小叫呢?原來是張幼宣,而她還帶槍手來的呢,只是,選人心太不會看吧?為什麼找高麗菜來呢?楊雨捷著實摘不懂張幼宣到底想些什麼來著?
「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女人,你不是答應過我要離開光廷的嗎?況且你還有這個未婚夫在,怎麼可以那麼水性楊花呢?見面,張幼宣就劈里啪啦地猛烈攻擊,好像恨本不得用口水淹死她。
可她卻覺得很好笑.她何曾答應過她任何條件?
「我說過我會離開,那是為了光廷著想,可不是答應你,你搞錯了吧?」她把頭轉向高麗菜,又說:「至於你,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什麼時候你成為我的未婚夫我卻不清楚呢?」
「那個……伯母……答應我,要把你……嫁給我……」高麗菜被她咄咄逼人的眼神瞪著支吾結巴,有欲哭的跡象。
她連忙安撫他,「你不要那麼難過好不好?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你的條件不錯,想找好女人很容易的。」
「那些人都不是你。」高麗菜垂著頭,哭喪著臉說道。
那她可就幫不上忙了,俗話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對他既無愛情,就沒法子和他長相廝守,「好抱歉,我真的不愛你,沒辦法回應你的感情。」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
「他當然好,是你的她配不上我的他。」他的問題被怒氣沖沖的張幼宣代答了。
這張幼宣真的不是普通的難纏,但是怪就怪在夏光廷曾經和她有過一段,如果這個女人在他們婚後還這樣繼續糾纏不休,那日子怎麼過呢?
「我去找光廷來。」
「你找他幹嘛?你還沒有給我回答,你不是答應過要離開他的嗎?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張幼宣蠻橫地抓住她不讓她走。
場面一度混亂,她覺得張幼宣很不可理喻,「你幫幫忙好不好?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離開他?我只說我會離開特警隊。」
「那為刊•麼又回去了?」
「報紙上說的那麼明白,你自己不會去看嗎?」她火大的吼了回去。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有理說不清楚令她心煩意亂,以致無法控制的大喊:「夏光廷,你在哪?給我滾出來解決自己製造的麻煩。」
「找來幫你們解決吧。」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眾人紛紛問道:「你是誰?」
陌生男子詭譎笑著,「你們把我哥哥害瞎了,我來替他討回公道。」
他們同時想起,那個瞎了眼的盧世昌,心中大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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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被挾持了,盧萬生拿著衝鋒鎗指著楊雨捷的頭命令著:「打電話,叫那個姓夏的警察回來。」
楊雨捷杵著不動,張幼宣怕的大叫:「這關我什麼事情?我來打,然後你放我走,我和這家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施有點骨氣好不好?好歹你也是警察吧?」楊雨捷被她的反應氣炸了,罵她,「你簡直就是警察的恥辱!」
「誰愛像你們那樣,以為當警察多麼風光,子彈可以打死人的耶,我又不是把命賣給廠國家百姓,我一個月也不過只領個幾萬塊錢,憑什麼要找當你們這些瘋子的陪葬品,我才不想這麼早死呢。
盧萬生瞪著殺人眼,吼著:「八婆!給我滾到一旁去,不許再吵,再吵我先在你的腦袋轟一個洞。」
他的威脅嚇哭廠張幼宣,她轉頭抓住高麗菜就往前擋。
「等等。」楊雨捷在盧萬生展開瘋狂殺戮之前阻止他,「你若殺人我就不打電話,我也可以叫他不要回來,而且,你殺了我們就沒有任何籌碼可以和他玩了去,所以,我來當人質,你放了他們。」
「你居然敢和我談條件?不想活了嗎?」盧萬生怒髮衝冠地瞪著她。
但他也發現到,任憑他怎麼瞪楊雨捷,她都不為所動,甚至打定了主意和他耗下去。
「你不打我打……」
「那我會先殺了這裡的所有人再自殺,那麼—來你絕對逃不了的。」她冷笑,掛著一點不為所懼的神情來。
「你不會那麼狠心的,八中打個是你媽吧?還有他,是你未來的公公吧?你下得了手嗎?」
」那我們就自殺。」夏博彥冷靜的坐在一旁,說道:「反正我老了,骨頭也快散了,你不殺我,我也可能不會長命百歲,自殺也沒有什麼好可怕的。」
「對啊!找也是一把年紀了,死就死嘛。」
「我可不要死,你們這些人真是瘋了,我不想陪你們繼續瘋狂下去了,快點放下我,那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和我無關的。」張幼宣緊躲在高麗菜的後頭,歇斯底里的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