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搶婚花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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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微笑使於弄晴容光煥發地像一枚煙火瞬間燦爛。「逃嘍!能逃一時是一時,天再高還是有一層天外天。」

  「逃……」她腦海中頓時浮起兩個字:逃婚。

  「你放心,我會把你打扮得美如天仙,讓你擁有畢生難忘的盛大婚禮。」此刻的她笑得有點邪氣。

  於弄晴清媚明麗的眼中閃著一道使壞的流光,覺悟到自己將做出一件令台灣商界沸騰的大事,她不想再放過深愛的男子了。

  搶新郎似乎是不錯的遊戲,不曉得老妖婆會不會氣到臉爆掉?

  還有兩天。

  她該行動了。

  反正她本來就是壞女人,不在乎多冠上一項罪名——

  搶婚。

  第九章

  拿破侖慘遭滑鐵盧一役的戰敗是什麼滋味?是不是懊惱的想往牆上一撞,好頭暈腦脹地不想失敗的感覺,安慰自己仍是不敗的小巨人?

  可是事實證明一件事,人不可以太獨斷獨行,偶爾也要聽聽人家的勸告,帶一票隨扈出門多威風,還能假裝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極道之妻,肩上刺著可笑的紅牡丹。

  一方斗室……不,應該說豪華至極的大牢房,飄逸的薄紗罩著紫檀色的大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蔓延四周,可惜鎮定不了她浮躁的心情。

  其實於弄晴可以不必讓自己陷於此種困境中的,才三樓高的建築物根本困不住她,床單一撕一打結往下拋去,不難在短時間離開此處。

  不過那個人太狡猾、太卑鄙了,居然懂得利用「人質」來牽制她,這下她想走都得顧忌一下。

  原本她和季緲緲在咖啡屋裡待得好好的,兩個女人還突發其想地想去木柵給猴子看,皮包一拎就往停車處走去,趕在人潮正疏的時刻做一時間人。

  誰知到了車邊尚未碰到車身,幾名剽悍的兇惡男子突然接近她們,危險的氣味她並不陌生,下一秒鐘她已出手攻擊,讓那些措手不及的混帳只有挨揍的份。

  她真的可以平安無事地離去,這一點一定要告知那幾位關心過度的男人,她打贏了,而且是大獲全勝,幾乎沒有人能逃得過她的修理。

  幾乎。表示這場架打得不夠完美。

  唯一漏掉沒掛了的傢伙,不知打哪掏出一把槍擱在失聲尖叫的季小姐額上,所以她只有束手就擒。

  不曉得他們在她手臂上打了什麼,害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覺,等到清醒時,她們已置身夢幻式的監獄。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何人的傑作,除了他還有誰會使出這種下流的手段,他不去做雞鳴狗盜之輩實在太可惜,他有成為壞人的天賦。

  「你比我預料中早一小時醒了,還滿意你所處的環境嗎?」

  他忘了擺香檳和龍蝦大餐。「下回記得藥劑用多一些,免得我還有命閹了你。」

  面上一肅的漢彌頓要人送上餐點,充耳不聞她的威脅。「迷藥並不致命,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一絲一毫。」

  「難不成你請來一堆打手是讓我揍……」一看他面上的表情,她立刻明瞭自己說對了。「你變態呀!幹麼這麼大費周章。」

  有病,而且病得不輕,才會為了四年前的事大張旗鼓地跑到台灣來,只為一個對他不感興趣的女人,他真該去切開腦殼洗乾淨一點,別老是藏污納垢地盡作著不可能的夢。

  「本來想消耗你的體力好方便請你來做客,不過後來發現無此必要。」她有無比旺盛的正義感。

  笑得很假的於弄晴扳響指關節,「你該知道請人來做客是需要人家允許的吧!」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無可厚非,你並不好請。」他向前走了一步,維持安全距離。

  野生的貓兒需要慢慢馴服,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幾年的時間都能任由它平白流逝,何必急於一時要征服她,貓爪子先磨鈍再說。

  漢彌頓並非一人入內,身後還站著四名出身英國海軍的隨從,經由台灣當局允許佩帶武器,腰間的槍具有威嚇作用。

  他不想傷害她,他所要的只是她的愛,全然無私地貢獻給他一生忠實。

  「笑話,誰喜歡被一頭豬勉強,而且還驕傲自大地今人想吐兩口口水。」綁架就綁架何來非常時期,他當第三次世界大戰呀!

  「艾莉莎,你坦率正直的性子仍未改變,我越來越欣賞你了。」他志滿意得地發出低沉笑聲。

  欣賞?「包括我踹你的那一腳嗎?希望沒造成永久性的遺憾。」

  她的表情一看就知是諷刺,鄙夷地一睨向男人的要害,詛咒他爛掉,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日日夜夜六點半用不著看表。

  可能踹得不夠重,所以他還能無事的走動、使壞,她該不該讓她的腳舊地重遊一番呢?

  在她有所行動之前,漢彌頓己察覺她的不懷好意先聲奪人,「別忘了你的朋友。」

  該死、卑鄙的英國種豬。「你把她怎麼樣了?」

  「她很好,很有教養的待在我為她準備的舒適客房。」只是膽子小了一些。

  「你是說我沒教養、愛找碴嘍!」她一定要扁掉他臉上的神氣笑容。

  「不要再試圖攻擊我,你想讓另一位淑女遭受和我同樣的待遇嗎?」他露出淫肆目光給予警告。

  「她又不是男人……」她看看他兩腿中間,聲音一低的喃喃自語。

  「看來你迫不及待想嘗嘗它的威風。」他語帶雙關地暗示著。

  「你還行嗎?別不行還逞強,我可不是不識人事的處女,沒點本事就少丟人現眼。」她一副瞧不起他的睥睨樣。

  架打得多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出手有多狠,再加上人在盛怒下所發揮的力道必定更是驚人,縱使沒有重大傷害也會留下小小後遺症,不可能完全沒事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敢挑釁便是衝著這一點,目前他看來並無大礙,實際上是難有行動力,至少就短期而言。

  果然,他臉色微起變化的抽動著,似在忍耐著要不要出手教訓她,好讓她收收惡毒的舌。

  「會讓你享受得到,你用不著著急。」他不信得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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