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下次一定要挪出時間來找我們玩喔!」水藍一邊說一邊給老公打暗號。
雷諾暗暗瞪了英拓好幾眼,心裡直罵這個二楞子還不趕快順勢挽留天雲,真是愛情大白癡一個。
水義忍不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使勁抬腳一踢--
英拓直直跳了起來,瞅著水藍驚道:「水藍,你做什麼踢我?」
水藍差點昏倒,這麼明顯的暗示和提醒他還不瞭解。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啊!我哪有踢你。你被人踢到了嗎?」
天雲掩不住關心之情,焦急的問道:「英拓,你沒事吧?」
「沒事,你不用緊張。」他強擠出一抹笑,其實水藍這一腿踢得也實在夠重的,他知道他的腳可能已經淤青一大片了。
「天雲,既然你決定要回檀香山,那我們送你回去好了,陪你坐飛機,這樣你就不會一個人覺得很無聊了。」順便教英拓也一起送,然後他們好在路上對他曉以大義、耳提面命,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教會這個白癡如何追求女人。
「就這麼決定了,我待會兒就去訂機票。」雷諾和老婆向來默契十足且合作無間,他果斷地做下結論。
英拓根本沒有發言權,更沒有機會說NO!
天雲則是迷迷糊糊的接受他們的好意,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的時候丘比特雖然太忙而遲到了,但是他永遠會安排別人替他代班射金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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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英拓眉頭皺得都打給了,而且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一旁苦口婆心的雷諾幾乎都快失去耐性,差點要用餐盤把英拓打昏,看他醒過來後會不會開竅些。
「天雲有哪點不好?」他喝了口水,告訴自己要冷靜,可不能砸了他雷諾•嘉伍德的招牌。
英拓深深蹙眉,「並沒有不好,她非常出色特別。」
「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你何不追求她呢?」雷諾追問。
「追求?」英拓把這兩個字講得好像要他上斷頭台。
「如果你不是我的好朋友,我很瞭解你,又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被太多女人追得心生恐懼的話,我真的會誤以為你是同性戀。」
「開什麼玩笑!」英拓瞪他一眼。
雷諾搖頭,「想想看,難得有一個女孩子能讓你感覺到她很特別,你為什麼還不把握機會?」
「我當然瞭解,可是我對天雲……」他運疑著,不知該如何說出那種他完全陌生的感覺。
雷諾眸內精光一閃,「你不要告訴我,你對她毫無愛意,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不知道。」他老實道,這一切都不是他所熟悉的。
雷諾大大歎了口氣。感情的事要怎麼教?
另外這一邊,那兩個中國小女人則是叫了堆積如山的食物猛往嘴塞裡,而且越聊越起勁,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甚至已經把彼此祖宗人代都交換過姓名,只差沒有敵血為盟做結拜姊妹。
「哇!沒想到我竟然面對一個自古代來的俠女也!」天雲崇拜得要命,就差沒有當場跪下對她頂禮膜拜。
「別讓太多人知道喔!雷大哥說我的經歷太驚世駭俗了,要是傳出去,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水藍聲叮嚀著,然後聳聳肩,「只是我覺得就算說出去,大概也沒人會相信。」
天雲重重地點頭,「我知道,我不會說的。」
水義吃了日果凍,看天雲一臉崇拜的樣子,連忙趁這個機會問道:「對了,你覺得英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天雲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他的個性、長相、脾氣啊!到底你對他的印象如何?」
天雲臉上湧起一片羞澀,「印象就是……不錯啊!」
「那你喜不喜歡他?」水藍緊張的問。
「不知道叱!」天雲急急把自己的蛋糕拿給她,試圖轉移話題,「你要不要嘗嘗看我的草莓蛋糕?滿好吃的。」
「嘎?」
兩夫妻在過了幾分鐘後,聚在洗手問旁邊竊竊私語,彼此交換心得。
「英拓怎麼說?」水藍首先問道。
「他說不知道。」
「天雲也是說這句,他們兩個還挺有默契的。」
「看來我們得想別的辦法才行。」雷諾沉吟道。。
「沒想到媒人這麼難做。」水藍哀聲歎氣。
「等等!」雷諾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個好主意。」
「什麼?」水藍興奮的看著他。
雷諾微笑,「他忖是因 機事件而結緣,那 穠他們再因危概而相愛。」
「哇!這個方法也未免太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吧?」她有點擔心的說。
「放心,我對英拓和天雲處理危機的能力相當有信心,再說你難道遠懷疑英拓的本事嗎?」雷諾笑得好賊。
「說得也是。只是要怎麼把他們拐進圈套中呢?」
「妳拭目以待吧!」當雷諾露出那種堅定的笑時,就表示他的計畫一定會成功。
英拓和天雲交到這種「好友」,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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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檀香山
天雲坐在櫃檯內發呆,珍妮一走進店裡就是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你怎麼了?思春哪!」珍妮促狹道。
「啊?什麼?」天雲回過神,這才看清楚是誰在跟她說話。「你來啦?」
「廢話。」珍妮笑謔,「你是怎麼了?回來都兩個禮拜了,怎麼魂還是收不回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那個大酷哥呢?」
一提起英拓,天雲心跳突然漏了幾拍,然後似乎跳得更重、更快。「他?他回去啦!」
「什麼?你就讓他這樣回去了?」珍妮眨眨眼,不可思議的盯著她看,懷疑她到底哪根筋接錯了。「你沒有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