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明白她是個多麼固執有主張的人,因此雖然有滿腹的不願意,也只能化作一聲長歎。
「答應我,要非常非常小心,好嗎?」他最後只能柔聲地再次叮嚀她。
花夏笑了,點頭說:「你放心,我還想多「差遣」、多「使用」你幾年呢!」
電腦想著她話裡的意思,也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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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森把玩著手中的金筆,愉快地簽下一紙合約。
這紙合約將保障他在未來的十年內,能取得金三角所生產毒品量的百分之二十五。天知道他花了多少時間與精力,才能夠搶先簽下這紙合的的。
如令就只要等待台灣的好消息了,順利的話,他馬上能夠提供大批成色純度都優良的白粉給台灣的「銷售線」。
對亞洲方面,他將能夠開啟一條新的財富之路。
高森小心翼翼地將那合的收起,看了眼腕表,他估量著葛羅利什麼時候會帶給他好消息。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愉悅地拿起話筒,「哈囉!」
一聽到老闆的聲音是這麼樣的輕鬆快樂,葛羅利的心中是一陣喜一陣懼。
「畢諾先生,有件事我必須要向你稟報。」他深吸了口氣。
「你和台灣方面談得如何?他們對貨滿意嗎?」
葛羅利微微喘息著,口乾舌燥起來。「畢諾先生,我還沒有和台灣這邊的線接洽。」
「你想跟我解釋嗎?」高森的眉頭緩緩地皺緊,優雅的臉龐透露著肅殺之氣。
葛羅利再深吸口氣,「是的,我很抱歉,因為發生了一件可恨的錯誤……」
「我的貨怎麼了?」高森直覺地問道。
「畢諾先生,請你聽我解釋,那家該死的貨運公司把貨給送錯了,把我們那批貨送到了別處。」
「他XX的!你不會去把它們找回來嗎?」高森怒吼。
葛羅利嚥了口口水,「我有的,而且也順利取回了十分之七的貨,只不過……」
「才取回十分之七的貨?我看你是想要被我給大卸八塊喂鯊魚了。」高森緊緊地握住金筆。「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如果你不能趕在交易前將所有的貨都找回來,你就先在密西西比河底預約個位置吧!」
葛羅利在電話那頭氣色慘白地道:「是。」
「你和台灣那邊是怎麼的定的?」
「台灣時間,明天晚上九點整。」葛羅利冷汗直流。
「很好。」高森故作優雅的聲音聽在葛羅利耳中很是尖銳刺耳。「你要準時赴約,知道嗎?」
葛羅利再吞口口水,只覺得嘴唇都快乾裂了。「是。」
高森主動掛上了電話,眼神瞬間冷酷。
「無論這次結果如何……凡是不中用的東西都鼓死!」他握緊拳頭,手指上那枚大紅寶石戒指彷彿閃爍著血紅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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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第二天還是起了個大早開店,就在她擦拭著玻璃門的時候,年輕的管區來了。
「沈小姐。」
「啊!管區大……呃,葉長官。」她略微誕異地道:「今天怎麼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管區恭謹地說:「是這樣的,掃黑組的長官說最近這個社區不太平靜,尤其是你這裡,恐怕上次那個竊賊再來,因此要我們加強巡邏,維護安全。」
花夏心中一暖,她知道肯定是電腦的叮嚀。「真是麻煩你了。」
「哪裡,這是我們職責所在。」他微笑,「那麼我就再到別處去巡巡,不打擾你了。」
「謝謝,有空過來喝杯茶嘛!」她熱情地道。
管區臉一紅,有些靦腆,「謝謝你。」
「再見。」
「再見。」
看著他騎著機車離去,花夏不禁噙著一絲微笑走回店內。
電腦還真是關心她。
不知道他們追緝那個毒販的結果怎樣了,抓到他了沒?
花夏拍額笑道:「傻瓜,才經過昨天一晚而已,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抓到毒販?阿呆。」
她笑著搖搖頭,就在這一瞬間,一隻粗糙的大手猛地摀住了她的嘴巴,另外一隻有力的臂膀則是緊箝住她的腰。
花夏驚喘一聲,奈何嘴巴被摀住了,只能發出模糊的驚恐聲。
一個冷到極點的聲音在她耳畔緩緩響起,「不要動,否則我馬上把你的脖子扭斷,我發誓我會。」
花夏從背脊涼到了腳底,她認出了這個中文不太標準的聲音。
是那個毒販!
葛羅利慢慢地將她放開,卻又迅速用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頂在她的後腰。
「跟我走。」
「到哪裡去?」她咬著居,努力鎮定。
趕快想想現在有什麼辦法呀!
她深呼吸,眨眼看著面前這個神色冷漠凶殘、又有些焦躁的外國男人。
他在捉住她以後,為什麼沒有一槍把她殺掉呢?想必是她還有利用價值。
「你要我做什麼?」她脫口而出。
葛羅利微跛地靠近她,惡毒地看著地說:「我要拿你去換那些貨。」
「貨又不在我手上。」她臉色一白。
「我是找你那個警察情人要。」
「你怎麼知……」她瞪著他,「你監視我!」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有所顧忌,我早就衝進這裡斃了你這個小賤人!」他瞇起眼睛,「他昨晚在你房裡逗留很久啊?你們還有那個心情快活嗯?該死!」
花夏驚跳了一下,「你不要亂講。」
「不管是不是亂講,我今天一定要拿到貨。」他的臉上寫滿緊張與憤怒。
今天晚上九點就要和台灣這邊的買主碰面了,老闆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若無法將全數白粉都交給台灣買主的話,他必死無疑。
他已經豁出去,顧不得那麼多了。
「電腦不會聽你的。」
他倏地伸出一手,緊緊掐住她細緻的脖子,「有你在我的手上,我看他聽不聽。」
花夏瞬間腦部缺氧,眼前一片黑暗,頸項的束縛感和痛苦差點讓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