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碰她,好想好想。
懷孕之後,體質改變,她變得怕熱,常穿著清涼的在屋裡晃來晃去,挑戰他有限的自制力。
原本身材就火辣的她,有時甚至不想受內衣的束縛,那渾圓有致的胸形,常讓他看了快噴鼻血。
吻著摸著,他遏抑不住的呻吟低歎。
這小女人幹麼不推開他?幹麼不阻止他的觸摸?
最近她都這樣,每次他吻她的時候,她都乖得像只小綿羊,一副隨他蹂躪的樣子,通常都是他主動住了口又住了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她想保持好朋友的情誼,他就尊重她的意願,如果太躁進,嚇跑了她,對他沒有好處。
「我去洗澡!」
他放開了她,很快離開慾望的風暴中心,走進浴室裡。
他在這裡放了簡單衣物,如果太晚就留下來過夜,隔天直接去上班。
用冷水淋浴後,他總算好多了。
走出浴室,客廳裡空無一人,他打開房門,看到她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小說在看。
她瞅著他。「你要回去了嗎?」
剛剛在客廳接吻的時候,她強烈的感覺得到他的慾望,她想替他滅滅火。
「怎麼?捨不得我走啊?」他開玩笑的說,她的表情卻讓他情不自禁的走進房裡,坐在床緣看著她的落寞,這才發現她已經換了睡衣,若隱若現的曲線勾誘著他……
老天!剛那冷水澡根本沒效嘛,看到她,他的慾望又來了。
「是有點捨不得。」她輕哼著,低垂下眼睫,模樣幽幽然。
他的心一震,紅艷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又想吻她了。
「量──」
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望進他眼裡,她看到了他熾熱的慾望。
他們這樣半同居的狀態有多久了?他都沒有碰她,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別的女人洩慾?
「想吃什麼消夜就說,我去買。」看著她動人的臉蛋,他故作輕快的問。
媽的!其實疼痛的慾火快搞瘋他了,只有她有這種能耐,讓他看得到又不能吃──誰叫她是他的哥兒們!
他咬牙切齒的想──好一個哥兒們!去他的哥兒們!他現在想上他的好哥兒們!
「你。」她清清楚楚的說。
「什麼?」他盯了她好半晌,確定自己剛才沒聽錯。
她滴溜溜的美眸膠著在他訝然的俊顏上。「我覺得你想要我,而且是很想很想,我不想你去碰別的女人,就這樣。」
其實不只這樣,當然還包括了她的情愫、她對他微妙的感覺,但她不想破壞目前的和諧。
先過了今晚再說吧,畢竟慾望是不等人的,來得急,說不定下一秒感覺就消失了,要做就趁早!
看著她,他的眼瞳轉為熾熱懾人,呼吸也開始變得濃濁。
這女人,知道他想要她就好,何必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她不知道男人也是會害羞的嗎?
既然他與她都想做,那麼他們也不必矜持了。
他不願讓別的男人碰她,而她也不願意把他讓給別的女人,他們這樣,不是兩情相悅是什麼?
「這次,你不能再說是酒精作祟、氣氛使然了吧?」他熱烈的吻著她雪白的頸項,扯掉了她肩頭的細肩帶。
他頎長身軀覆上她嬌柔胴體,纖長美麗的腿自動分開,夾起他結實的腰桿,烙鐵般的堅挺刻不容緩的推進她體內,喘息間,她的大眼已有些迷濛。
「不要說那麼多了,好舒服……呃──啊、嗯……」她的表情很陶醉,沒想到孕婦還可以享有這樣美好的性生活,老天待她真好。
「真的嗎?」她的話讓他某個部分著了火,他更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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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歡愉的激情代價是──章量向章力告了兩個禮拜的假,陪桑協恩到雪黎度假。
他們住在酒店裡,夜晚,只要拉開房間窗簾,就可看到知名的雪黎歌劇院,在燈光映照下風情萬種的模樣。
白天,她不喜歡血拚,只要一杯飲料就可以在房間坐一下午,欣賞雪黎歌劇院那如同即將乘風出海的白色風帆的建築造型,以及雪黎港灣裡,藍色海面上的點點帆船。
自那一夜他上了她的床後,性變成他們生活裡不可或缺的調劑品。
她享受的模樣常叫他不可自拔,總是對她一要再要,但顧及她肚裡的寶寶,他不敢要得太凶,每兩天一次已是他忍耐的極限。
這樣的美好日子在國外過了一個禮拜,章量相信不必他刻意說,她也該認分的別再自欺欺人,每夜同床共枕,分享著彼此的體溫,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能以哥兒們、好朋友來定義了。
她是他的女人,以後寶寶出生後,她理所當然要嫁給他,而現在,為免她找一堆理由拒絕,他寧可暫時先不提。
等孩子出生,她受到家人壓力時再一次了結,他們終要步入禮堂的,伴郎就是兄弟會那些等很久的傢伙,伴娘當然是姊妹會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至於婚紗,就請身為設計師的琉璃設計了
「喂!」桑協恩拍拍章量的肩膀。他在發呆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回過神來。「想回去休息了嗎?」
他們在飯店二樓寬敞的露天咖啡座喝下午茶,優閒的遊客三三兩兩,藍天白雲,天氣好得叫人心生滿足。
「不是。」她指著前面,飯店美麗典雅的一隅,有人在拍婚紗照。
他隨意看了一眼。「新娘長得不錯。」
男人對這種事的興趣本來就不若女人大,況且那化了濃妝的外國新娘根本不及恩恩一根頭髮的漂亮。
桑協恩看著他。
章量他──很久沒向她提起結婚之事了。
難道他已經沒有娶她的意願了嗎?
他知不知道──她是在暗示他她想結婚了!
「那種復古的婚紗款式,我還滿喜歡的。」她索性把話講得更白一點,雙手撐著下巴,半瞇起眼眸,著迷似的望著那對新人。
他點了點頭,表示有聽到,但沒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