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排球隊的則派出他們美麗的的經理來誘惑嚴致中入社。
學期一開始,各大社團搶人搶得凶,偏偏嚴致中從開學遁世到現在,害得他們賽程一團糟。
籃球隊的人為了搶嚴致中甚至還重金禮聘,而這是一定要的啦∼∼而且還滿划得來:想想看如果搶到嚴致中,那麼各大贊助廠商找上門,提供獎學金以及包辦全身上下體育用品。如果隊裡少了嚴致中,這些到手的天鵝肉轉眼飛到別校的嘴巴裡,真到那時候才真叫因小失大呢!
嚴致中、嚴致中——
全校因嚴致中的出現而吵成一團。
永熙忘了哭,她被這等陣仗給嚇壞了,她進這個班級後,聽過不少有關嚴致中的傳言——她只聽說他很花、他很壞,但從來沒聽過他人這麼紅、這麼厲害,各大社團都搶著要他,而且有人還出動師長來動他;但嚴致中也真夠拽的了,不管誰來說,他的答案一律只有一個,甭談!
他不想入社,不,嚴格來講,他連來學校都嫌麻煩。
要不是有個麻煩精闖到他家,又莫名其妙的為了一個吻突然不理他,今天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而她——
她還在紅著眼,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見鬼了!當初是誰懇求他來上課,現在又是誰拽個二五八萬像什麼似的。
嚴致中忍住氣,只能怨自己識人不清,竟以為她楚楚可憐,才讓她有機會對他拿喬。算了,他認了。
嚴致中翻開書包,這才發現,很好,他沒有課本。
「我的課本咧?」他把氣出在她身上,大手往永熙的桌子一擱。
永熙一驚,這才想到,對喔!他的課本還在班導的辦公室。她抹抹淚,忙不迭的站起來說:「我去拿。」
她是盡責的班長,一下子就忘了她剛剛還在生嚴致中的氣。
永熙從班導那領書回去,以為這樣她的責任就了了,沒想到後續的事還多著呢!嚴致中一下子說沒筆、一下子又跟她借筆記,一副他們兩個熟得不得了的樣於。
永熙再怎麼粗神經,也察覺得到班上同學投射過來的異樣眼光,他們一副她跟嚴致中有什麼曖昧關係似的嘴臉。
永熙想跟他們說,沒有,其實她跟嚴致中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只是奉老師之命去叫他回學校上課,除此之外,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但她才轉頭,那些人就將視線栘開,好像他們根本沒有在議論她跟嚴致中的關係一樣,害得她有苦難三口。
「你幹嘛老是皺眉頭?」
「你管我。」永熙一副被他害得很慘的模樣,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跟嚴致中講話;但他目光如炬,大刺剌的看著她。
不曉得那些人又要怎樣看待這件事了!
永熙只好求他,「你別管我行不行?你不是很困嗎?那你睡覺好不好?」她小聲的跟他打商量。
「你三番兩次的去我家求我來學校,為的就是讓我在學校裡睡?,」
「不是。」
「那幹嘛我不睡你看起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還有,你不要老皺著眉頭好不好?你這樣很醜耶!」看得他的心情都跟著壞起來。
他伸手,揉揉她的眉峰。
班上頓時傳來一陣抽氣聲。
永熙連忙拍掉他的手。「你在幹嘛?!」
她紅著臉,氣呼呼的瞪著他;他幹嘛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們兩個又不是很熟。」
「是呀!我們兩個不是很熟,所以我連你的一根眉毛都碰不得,而你卻可以堂而皇之的到我家去,干擾我的睡眠品質。」他把話說得很大聲。
永熙差點暈倒,他幹嘛把事情講得那麼曖昧?「你這樣會害我被人家誤會耶!」
「誤會什麼?」
「誤會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
「有什麼?」他裝傻,歪著頭裝可愛的看著她,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言詞曖昧究竟會給她帶來什麼麻煩—樣。
「你!」永熙被他氣得臉紅脖子粗。
嚴致中發現她這樣還真可愛。
第五章
打從知道嚴致中很壞、很惡劣之後:水熙便離他遠遠的:不管上課、下課他跟她說什麼,她都充耳不聞。
她想她的態度應該可以證明一切,她跟嚴致中之間真的沒什麼,所以,喜歡嚴致中的人大可不要拿她當敵人看待,她是無辜的。
但天不從人願,永熙的態度並沒有給她帶來她該有的清白,反而還招來一大堆的麻煩,那些吃了嚴致中閉門羹的人一個個的找上她。
她跟他們說:「我跟嚴致中真的沒什麼。」這句話她已經說了很多次,已經說得很累了。
「我們知道你不是他的女朋友!」
「真的,你們相信?!」嗚嗚嗚∼∼永熙好感動,因為今天一天下來,沒有半個人肯相信她的話。
「但我們相信嚴致中對你是特別的。」
「什麼?!」永熙忘了感動,什麼叫做「嚴致中對她是特別的」!這跟誤會她是嚴致中的女朋友又有什麼兩樣?
「同學,你幫幫我們的忙吧!如果嚴致中不加入我們,這次的比賽我們鐵定會輸得很難看。」
「學校說了,如果這次我們沒拿到前三名,我們社團就必須廢社。」
「同學,你忍心看我們兩年來的努力變成泡影嗎?」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殘忍嗎?」
他們群起攻之,說到最後,永熙還真覺得自己如果不幫他們,就算是非常殘忍。「好吧!我試試看。」
「哦∼∼YA!同學,謝謝你、謝謝你。」那些人亂感激一把的,一個個輪著握永熙的手以示感激。
他們走了,卻輪到永熙煩惱了。
她跟嚴致中是什麼關係,她很清楚,他怎麼可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破例幫他們忙?
更何況,她清楚他家裡的情況,嚴致中必須打工賺錢,他連來學校上課都是她硬拖他來的,他怎麼有時問參加社團活動?
永熙低著頭走路,一路思考著能兩全其美的法子。如果可以,她還真想當個縮頭烏龜,把那些人的請托當成是耳邊風,但他們又說得那麼可憐——會不會其實嚴致中有別的辦法可以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