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政商富豪在一夕之間跨台,逃亡的逃亡,被拘留的被拘留,原本是眾星拱月的天之驕子,忽然間變成了過街老鼠。
於是他們告訴他,只有不停的往上爬才能永遠保留住富貴榮華,但是一旦他累了、沒力氣再爬了呢?是不是等著讓別人踩在他頭上往上爬?
到底什麼才是永恆?
人生有永恆嗎?
將鈴鈴作響的手機關機,紅燈亮了,饒崴永把車暫停下來。
他看著窗外熱鬧繽紛的西門町,這裡是年輕人的天堂,這裡已不屬於他。
已?笑話,這裡什麼時候屬於過他?
爺爺規定他在二十五歲以前要拿到博士學位,他哪一天不是在苦讀?放假的時候就是到公司去實習,他什麼時候像這些無憂無慮的年輕人在這逛街、看電影、吃東西?
這是膚淺庸俗的常人才做的事,所以他們注定過平凡的人生,父母說他是個不平凡的人,他必須成為一個叱吒風雲、呼風喚雨的領導者,領導這些膚淺庸俗的常人。
但是誰懂他心裡的一個小小渴望,他也想像常人,他也想膚淺庸俗一回,但是誰懂?誰懂!
饒崴永看到幾個穿著時髦清涼的少女,她們一手拿手機一手拿香煙,那張濃妝艷抹的臉努力的裝著老成,使她們看起來就像在做什麼大事業似的。
有一個女孩,特別高,長髮飄逸,與她們比較不同的是,她的臉上沒有一大堆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東西,她好像沒有化妝,卻比那群女孩更加出色。
綠燈亮了,饒崴永的眼光卻還在追逐那個高姚的女孩,她抽著煙,一口接著一口,就像個老煙槍。
成串的喇叭聲從他車後轟過來,路上行人注視著他,也許是因為他開著一台寶藍色的積架,也或許是因為他阻礙交通。
少女們的視線當然也瞟了過來,她們對著他笑,指指點點,一臉的興奮歡欣。
她們是在這個地點尋求援交的少女,缺錢的時候來這裡站站就會有生意上門。
這輛堵在路口的積架吸引她們驚喜的目光,但是沒有人採取主動,除了她──那名不斷吞雲吐霧的高挑少女。
她走了過去,敲敲車窗玻璃。
饒崴永很訝異她會走過來,一個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跟他不同。
他按下車窗,少女白皙修長的手伸了進來,把一個小小方塊的黃色貼紙貼在他的手背上。
饒崴永看著手背上的貼紙,再看看她。
「要不要?」少女臉上有著淡淡的妝,她笑著,像一朵嬌而不艷的水蓮花。
不少車往他們身旁經過,夾雜著惱人的喇叭聲及粗野的咒罵聲。
饒崴永沒有猶豫很久,他點點頭。
反正他今晚本來就決定要找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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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不叫墮落那麼這叫什麼?
小兔坐在他身上,俐落的脫下上半身的白色T恤。
「你不覺得我們該找個高級一點的酒店?」躺在扎人的草地上,饒崴永清楚的聽見從公園圍牆外傳來的人聲與車聲。
「高級?你喜歡在高級的地方干低級的勾當?」小兔接著撥掉胸罩,露出一對雪白尖挺的乳房。
饒崴永鼻息濃濁的說:「這就像是野地苟合,跟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兩樣。」
「但是很刺激!」小兔一顆顆的解開他上衣的鈕扣。「瞧你這張不苟言笑、冷冷酷酷的臉,就知道你是個ㄍ一ㄥ很久的太少爺,今晚碰到我算是你的福氣,就讓我來好好的解放你吧!」
真囂張的口吻!
「誰解放誰還不知道!」饒崴永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有了情緒起伏,他壓下她,撫摸她的乳房。
「啊?!」小兔尖叫一聲,草地扎人,她扭曲著胴體。「我不要在下面,草會剌人!」
「我習慣在上面。」饒崴永解開她的窄裙,手指按住了她慾望的核心。
「嗯……」小兔忍不住眼一瞇,舒服的呻吟一聲。
饒崴永吮著她青春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他一手揉捏著,一手已進入她濕熱甬道中。
「你……」小兔仰著頭,這男人真不一樣,他清楚的摸索出她的性感帶,讓她很快就濕了。
「我看你的樣子很舒服。」
是他解放了她,男人通常會在這方面上堅持。
小兔皺起眉,她伸手進入他的褲襠,愛撫著他熾熱堅硬的男性。
他在她眼裡看到了倔強,一個叫小兔的女人卻像只野貓?
那又滑又膩的小手揪著捏著,讓他痛苦卻又快活的低喘起來。
「小聲一點,別讓人聽見了!」小兔盯著他暗紅色的俊臉,用著氣音笑道。
饒崴永還真的從未在做愛這方面遇過這麼囂張的女人,她的確是只狡黠的小兔,不知有幾個窟,她比魚還滑溜。
小兔一翻身,又坐回他身上,饒崴永用力的抓著她的腰,男人的慾望在她的臀下隱隱作動,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是誰在解放誰?」小兔跪坐在他身上,像個小惡魔似的搖動著白嫩的臀瓣。
「你不是願意配合客人所有的需求嗎?」饒崴永皺著眉,他額上已有因忍耐情慾而冒出的汗了。
「呵……你認輸了吧!」小兔細嫩敏感的花蕊畫過男性火燙的烙鐵,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陣輕顫。
饒崴永低哼了一聲,用力的瞪著她。
「哇哦!生氣啦!別這樣看著我,其實你身材這麼好又英俊,不跟你做太可惜了!」小兔提臀,慢慢的坐下,她熟練又精準的讓兩個原本互不相屬的軀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饒崴永差一點在進入她的時候就洩洪,他沒有意料到她的甬道會這麼的緊實而且柔軟,那濕熱的花徑像天鵝絨緊緊的裹著他,她致命的上下搖擺更加叫人瘋狂。
小兔也開始臉紅心跳,她用力的搖動腰肢,每一次都讓他直抵深處,她可以感覺到體內的勃起是如此發燙有力,他摩擦著她,刮搔著她,讓她越升越高,兩人結合的地方也變得更加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