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
只需要時間,她們就能蛻變成你意想不到的模樣。昨日的小黃鴨,今日卻已經是一隻足以動搖他心志的美麗天鵝了。
這就是他在她身上蓋著薄被的原因了,因為……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在脫掉她身上衣物的那短短兩分鐘,他可說是受盡煎熬,直冒冷汗,好不容易才將地剝光的。
她的身體是那麼地美麗光潔,那麼地玲瓏有致,她就像是件完美的白玉藝術品似的令人愛不釋手。
數度觸及她柔軟而細緻的肌膚之時,他的心湖激盪著,要不是思及父親及瞳,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想立刻佔有她的衝動。
她曾是他那般珍愛的小妹妹,儘管心中有著排山倒海似的怨恨,還是難掩他們過去曾有過的美好回憶。
「畜牲,放了我!放了我!」她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俯視她因恐懼而糾結著的眉,他心裡沒有一絲快意。不過,他不能就這麼算了,因為這些年來他等的、想的就是這一刻。
心裡一橫,他一手捏住了佑希半敞開的一隻豐盈的乳房。
「啊!」因為從沒被男人這麼觸碰過,她驚恐地尖叫著。「不!不要!」她拼了命地掙扎、扭動,但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侵犯。
她強忍著驚懼的眼淚,怎麼都不肯將她的無助恐慌表現出來。
他抽回手,冷冷地看著不斷喘氣的她;她滿臉漲紅,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似的。
坐在床側,他將蓋到她腿上的薄被拉高一些。
因為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床墊沉下,佑希警覺地,「你……你做什麼?」其實她心裡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死亡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她甚至不確定正在侵犯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佐伯力也……
突然,她大腿微有涼意,似乎剛剛還覆蓋在她腿上的薄被已經不見了。「不!不……」這會兒,她的聲線終於再也忍不住地顫慄起來了。
雖然她看不見現在是什麼狀況,也看不見究竟是誰在欺凌她,但赤裸的羞恥感還是向她襲來。
她當下的這種姿態,一定是什麼都被人看透了,就連那女性的隱密勢必也是盡收他人眼底。
驀地,她想起住伯力也說要將她的樣子拍攝入鏡的事。
要是她這種模樣被別人看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是誰?你——是誰?」她虛弱而討饒地。
隆景依舊是一聲不響,因為只要他一出聲,她就會知道他是誰了。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他要她嘗嘗這種恐懼及驚駭,他要觀賞她因害怕而扭曲的漂亮臉龐。
「不要!」她聲音微微哽咽地,「不要!不……」天生的倔強讓她不輕易地討饒,只是不斷地出聲制止。
他的動作雖然輕緩,但因為她的使勁扭動,卻反而因此覺得疼痛。
只要想到這個欺凌她的人有可能是佐伯,或者是他的同夥,她就有一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
「不要碰我!不要!」因為看不見對方,也聽不見對方的聲音,那種難以言喻的驚恐更甚一般。
從未被這麼對待過的她因為難忍疼痛,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但不多久,她卻發現越是扭動就反而越是痛楚。
終於,她一切的抵抗都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掙扎,她一樣要承受這些。
她靜靜地躺著,任由他繼續地玩弄她的身體;蒙著眼睛的布條吸去了她無聲的眼淚,也剝奪了她抗議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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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靜止讓她原本激動的情緒稍稍沉澱了下來,也因此她感受到另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個人蒙著她的眼睛,進行著可恨的侵略,但他手指頭的溫度卻也給了她某種莫名的悸動及熟悉。
她記得這個溫度、記得這指腹撫摸她的感覺,她其實是認識他的。
是誰?他究竟是誰?他也許根本不是佐伯或是他那些討人厭的同夥,那麼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會對她做這麼過分的事?
正當她為此而困惑不已,一股火熱自她下身傳來,使她皺起眉頭。
「唔!」她低吟一聲,不禁輕微地扭動著。
隆景將她不堪疼痛的掙扎當成是難耐激情的扭動,心裡更是懊惱。
「她已經變成這種女人了呀!」是一個即使被侵犯著,卻還是有了反應的女人!
是啊,她已經是一個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的女人,而不是像當初瞳被侵犯時那種懵懵懂懂的年紀了。
這真是不公平,如果她跟瞳一樣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那麼她一定更能體會到當年瞳所受的苦,可惜她已經不是了……
「可惜」什麼?可惜他不能叫她嘗到那種痛苦,還是可惜她已經不是個處女了?
她是不是處女對她究竟有著什麼實質的不同?
他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但他還是不願意去面對這一切。
不能否認,佑希曾在他心中佔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從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他就不時幻想著有一天她會長大,會跟上他的年齡,要不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也許……也許他現在是愛著她的。
不過,他現在就不愛她嗎?
不,不是那樣的。他知道她在他心裡依舊是佔了那麼大的位置,甚至更勝當年。
如今的他對她是愛恨交織的。一方面為她的美麗而迷惑,一方面又無法不對她展開報復;在真正接近她之前,他以為自己可以毫不心疼、毫不退縮的對她做出無情而殘酷的事,但接近了她之後,他猶豫了。
他想愛她,卻又不能愛她;他想忘掉她,卻無法真正忘掉,畢竟父親的死去及瞳的發瘋都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麼多年來,他為的就是能親手為父親及瞳報仇,而他現在已經一步步地在進行,而且是非常順利地在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