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未經人事,但身為大夫,對夫妻之間的事她不可能渾然不知。
「不只是這樣……」孟經韜含住她嬌小柔軟的耳垂,輕輕嚙咬、吸吮著。「告訴我,你的名字……」
感受到他的舌挑逗著她的耳,戚水漾露出魅人的笑容。「你說不只是這樣?那還有哪樣?該不會只用洗耳朵這方法就想要讓我說出名字吧?」
洗耳朵?孟經韜聞言差點失聲笑了出來。
「你將我親吻你耳朵的動作說成是洗耳朵?」孟經韜感覺深受打擊,暫時遺忘要她說出名字這件事。
「本來就是洗耳朵啊。」戚水漾理所當然的說,內心卻在竊笑。
「好一個洗耳朵!」孟經韜突地笑出聲來,而後輕柔的吻上她光滑飽滿的額頭。「我想我該洗的不只是耳朵……」
他的吻由她的額頭游移至她娟秀的眉、挺直的鼻,最後到達她柔美芳香的唇瓣。
以緩慢的姿態,他輕輕地以舌尖觸碰著她的唇,讓她微張檀口,隨即撬開她的貝齒,將滑溜的舌鑽入她幽馥的口中,搜尋著她軟滑的舌頭,她刻意閃躲,任舌軟如泥鰍的在他的舌尖滑過。
孟經韜知道她的淘氣,眼中透出笑意,舌頭追逐著她的舌尖良久,直到捉住它,壓住她的粉舌,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不再允許她逃脫。
兩人的唇舌就這麼緊緊糾纏著……
「就這樣?」戚水漾等到他離開了她的唇,嬌喘地說。「這就是你說的方法?」
雖然她為了他的吻而迷醉瘋狂,但那並不代表她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他在挑逗她,她同時也要挑逗他,唯有讓他將注意力完全轉移,他才會將要詢問她名字的事放到一旁,不再搭理。
孟經韜搖搖頭,微微一笑。「不只是這樣而已,你別太擔心。我要你說你的名字,自然有我的方法……」
「剛剛那還不夠?」戚水漾的秋眸流轉著迷惑人心的光芒。「我都快要有些無法招架了……」
不能總是打擊他的自信心,偶爾也要給他一點鼓勵才行,戚水漾十分明白這個道理。
「快要無法招架?」孟經韜以纖長的指描繪著她的唇形。「那代表你還招架得了,還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是?」
看來她還沒有完全為他瘋狂哪!
老實說,他現在的注意力已經慢慢從想詢問她的芳名,轉移到是否能讓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想要她,強烈地想要她。
「都說了我沒有名字,你偏不信。」戚水漾吐氣如蘭地說。
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採取什麼舉動?
「看來方纔那些對你而言不算什麼,所以你還不願告訴我你的名字。」孟經韜凝視著她清靈的水眸,決定繼續他的攻略。
戚水漾微微一笑,「我才不是不願……」
她未競的話全數沒人他的吻中。
激烈的唇舌交纏挑起他更熱切的慾望,狂熱的吻著她微顫的絳唇,他蓄意引出她更多的反應。
戚水漾感覺到渾身發熱,雙頰火燙,不由自主地以纖臂圈繞著他,任憑他帶領著自己。
感受到她交付的意念,孟經韜以左手圈著她光滑白哲的頸項,右手輕輕往下移動,隔著衣衫,握住她高聳的渾圓,揉搓挑弄。
戚水漾嬌美的身軀被他這一逗弄,悚然一顫,身子弓起,迎向他厚實的胸膛。
「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孟經韜親了親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聲笑道。
在問話的同時,他的魔掌還不停地在戚水漾嬌軟無力的身軀肆無忌憚地摸索探尋著。
全身被一股奇異的燥熱所包圍,戚水漾逸出一聲嬌吟,迷濛的雙瞳透出笑意。「阿花。」
她隨口掰了個名字,嬌媚地望著他。
「騙我。」孟經韜微笑地注視著她,知道那名字肯定是胡縐的。「告訴我你的名字。」
看來他給她的還不夠,沒辦法將她迷眩到告訴他她的芳名。
他邪惡的手指停止對她的攻伐,轉而一顆顆地解開她的襟扣,褪下她的衣衫。
戚水漾想到肩傷完全復元的事可能會被他發覺,開始手忙腳亂地抗拒他。
無奈,那無異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好吧!我看我只好告訴你了……」戚水漾只好採取拖延戰術。「我的名字是阿珠。」
說什麼也不能告訴他她的真名。
「別以為我會相信那是你的名字。」孟經韜已經瞥見她毫無瑕疵的肩膀了。「原來你騙我的不只名字……」
這不是什麼大事,但,為什麼她要瞞他?
「呃……」戚水漾低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只是在測試自己的說謊能力,沒有什麼意思。」
「喔?」孟經韜這回可沒打算那麼容易相信她。「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曉的謎?」
從一開始,她對他而言就是個待解的謎。
「很多。」戚水漾太明白回答沒有更不容易取信於他,只好給他這樣的答覆。
「我想也是。」孟經韜親吻著她光裸雪白的頸部。「既然讓我知道你的傷已經好了,我就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
而且她還騙他,所以,更該罰!
「你……你想做什麼?」戚水漾明知故問。
他怎麼樣對她都可以,為了自由,她可以犧牲。
況且……戚水漾瞇起了晶眸,和他這個順長結實,又如此會調情的人在一起,她也不全然只有吃虧吧!
至少她可以從他身上偷到能珍藏一輩子的回憶,在她離開他之後,獨自咀嚼回味。
「我想要解開你身上的謎。」孟經韜深沉如夜的黑眸定定地望著她因為歡愛而酡紅的嬌顏,唇角泛出笑容。「首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這種莫名的狂野騷動在她心中引起一陣驚奇,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即使是如此,她的腦海中還是有股堅定的意念,那就是怎麼樣都不能讓他知道她的身世的意念。
如何能讓他知道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呢?他將她當成一名小偷,她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叛逃,怎麼做都不會有辱一位郡主的名聲。可是,倘若她又得背負起郡主的名號,那她一點都不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