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裡唯一他看得上眼的美女,他又動不得,只能悲哀地接受,今夜又得禁慾一整晚的事實。
「漂亮的小妞,再來杯酒吧!你叫什麼名字?」一名有了幾分醉意的男子,想借酒裝瘋,向雪蝶搭訕。
這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她看多了,她根本不想理會,再加上近日發生的兇殺案以及皇甫青陽的存在,令她因此更加心不在焉。
面對他的糾纏,雪蝶只是調了杯酒給他,答非所問地說著調酒的名字:「惡魔的微笑。」
「什麼?」男人借酒裝傻地向她靠了過去。
「告訴我,小美人兒,你叫啥名字?」
尹雪蝶皺著眉頭想退開。
但那個一臉色相的男人卻死纏著不放,不安分的魔爪,還刻意朝著雪蝶那豐滿誘人的雙峰摸去。
可是那只魔爪沒有成功,在空中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掌給攔截,接著就聽到一陣骨頭被激烈擠壓所發出的劈啪聲。
「求求你……放……放了我。」男人忍不住哀叫出聲。
皇甫青陽一雙深邃雙眸,進射出殺人目光。
「用你的狗眼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她是我的,從今以後不准你再打她的主意。」
「看……看清楚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求求你……放了我吧!」
見了對方那痛苦求饒的模樣,他這才冷笑地放開那只被他握得發白的手。
尹雪蝶見那個妄想吃他豆腐的男人,狼狽而逃,並沒有什麼
多大反應,只是淡然地朝著青陽道了聲:「謝謝,但……我不是你的女人。」
在道謝之餘,她還不忘跟他劃清界線。
「我跟你不熟。」
他們不過認識了幾天而已,不是嗎?
而且他還說過,女人不過是他的麻煩,她可記得一清二楚。
倔強的淚水隱隱浮現在雪蝶的眼角,她還記得他那晚說過的話有多傷人,她不會讓他繼續如此地傷害他。
皇甫青陽聞言,笑得很詭異。
「我沒說你是我的『女人』。」
雪蝶側著頭想了想,難道他在跟她玩腦筋急轉彎嗎?她明明聽到他這麼說的呀。
「可是你對那個男人說,我是你的。」
「我只是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
他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把她當成一件東西,沒把她當成女人。
「我也不是你的東西。」
「自從我那夜遇見你開始,你就是我的。」皇甫青陽霸道地宣告。
眾人一聽見關鍵的「那夜」、「你是我的」等句子,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一種曖昧的表情。
難道這對俊男美女之間,果真有著什麼親密的關係?
就連在一旁看好戲的王子麟,也忍不住豎起耳朵聽。
皇甫青陽那番大刺刺的「所有權宣言」,令雪蝶感到疑惑,又不知所措。
他不是很討厭她,嫌她麻煩,還認為她的意見,不值得一聞嗎?
現在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宣佈一個麻煩歸他所有,對他有什麼好處?
她一點也不明白。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也不屬於任何人。」尹雪蝶也很清楚地聲明,她不是任何人的東西。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皇甫青陽戲謔地笑著,朝著雪蝶逼近,「難道你忘了那夜在地下室裡發生的『意外』?」
皇甫青陽那俊美又威脅感十足的俊顏一靠近,雪蝶的心口便莫名地鼓噪。
她害怕地倒退二步,卻仍被他那狂傲而驚人的魄力與男性魅力所籠罩,令她意亂情迷,難以開口反駁。
雪蝶那雙閃爍著水漾流光的純真雙瞳,令人一見,便彷彿要沉進那一泓溫柔裡,還有那玫瑰般紅潤動人的唇辦,令皇甫青陽不由得想起了那夜黑暗中的意外之吻。
他想再度吻她,好好的品嚐那片動人的柔軟。
皇甫青陽俯首,凝視著粉頰紼紅的雪蝶,溫熱的呼吸,近得像在撩撥她的肌膚一般。
「看來我得想辦法讓你『恢復記憶』才行。」
大手托起她白玉般潔白的下巴,他霸道的薄唇,輕易地印上那抹美麗的嫣紅。
狂野的舌,宛如靈蛇一般,在她的唇內不斷翻攪、逗弄。
皇甫青陽強健有力的雙臂,將雪蝶鎖在懷中,緊貼他健美的胸膛。
她嚶嚀一聲,整個人像融化般癱軟在他的懷裡,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承受著他霸道的吻,和激情的渴求。
雪蝶在瞬間沉溺在他一手織起的情網中,不可自拔。
怎麼會這樣,她分明在心裡痛罵了他一百次,為什麼一被他擁人懷裡,就連點反抗的意志都沒有?
她真沒用!明明痛恨他那火爆又霸道的個性,卻又抵抗不了他驀然展現的柔情。
當他將她擁在懷中時,她想起了那夜,他一手支撐起她全身的重量,扶著她在黑暗中行走時的體貼。
其實他是那種默默地付出體貼與關愛,口頭上卻得理不饒人的火爆男子。
在他懷裡,那種倍受呵護的感覺,讓她明白,她正一點一滴地深陷入情網之中……
在一旁看著兩人那激情的擁吻,似乎沒有停止的打算,王子麟終於不耐煩地大咳了幾聲。
「咳……咳……」
兩人依舊交纏在一起,完全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王子麟忍不住笑著調侃皇甫青陽:「唉呀!你們不能在這裡就寬衣解帶地親熱起來,小心你女人疊妙的身材,被一群好色的男人給看光了。」
皇甫青陽一聽,終於自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
他回過頭來,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地瞪王子麟一眼。
接著,他拉起香腮像紅透了的蘋果一般美艷的雪蝶,便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雪蝶疑惑地問。
「離開這裡。」
「可是我還在上班。」
「你在這裡上班只上到方才為止。」
「不行,我怎能任意離開PUB,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不能就這樣離開,這樣對老闆不好交代。」
「這件事我會處理。從今天起,我不准你繼續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工作。」
要是她繼續在這裡上班,難保哪天不會有人趁他不在,將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