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娶適合我的女人,我早就娶了,不會等到現在,女人也只有在床上時才能發揮作用,我不會娶那麼麻煩的生物。」闕桁道。
「你從來沒想過要因為愛而給婚嗎?」
問了之後,季琳才發覺自己似乎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只要看闕桁的表情就知道了。
「過來我身邊。」闕桁朝她招了招手。
「可是,你的傷……」如果再明知故犯,她真的會被尊敬他的手下給殺了。
聞言,闕桁扯了下嘴角。「雖然你很期待,不過我只是要抱著你而已。」
「我哪有期待?」季琳紅著臉駁斥。
她真的沒有一點期待嗎?
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期待。
季琳走向闕桁讓他抱著自己,因為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感覺到他有一點點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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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桁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以前他就算和女人上床,也不會讓她們睡在他房裡。而此時此刻季琳就睡在他房裡,不!正確的說法是睡在他的懷裡,他似乎找到可以讓他安心人睡的「抱枕」了。
她的少主竟然抱著季琳睡覺!
當周艷開門時,看見的就是這今她非常生氣的一幕。
「你們怎麼可以睡在一起,快起來!」周艷的雙眼好似冒出火花,她發瘋似的衝上前將季琳拉下床。
「啊——」
季琳突然驚醒,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已經跌下床,然後她聽見闕桁怒氣衝天的聲音。
「你幹什麼?」
「少主,這個女人好大膽,竟然偷偷跑到你的床上。」周艷氣惱的向闕桁告狀。
她記得有一次自己偷偷爬上少主的床,想要引誘他,卻被他狠狠的丟了出去,那時她還以為自己會被殺呢!
「是我允許的。」闕桁淡淡說道。
「什麼?我不相信!」周艷大叫。
就她所知,少主偶爾會和女人上床,可是他從來不會讓女人看見他睡覺的樣子,絕對不會!
「你話說完就可以出去了。」闕桁冷冷地下逐客令。
「哼!」周艷卻將這筆帳算到季琳頭上,她轉向季琳瞪著她,眼神滿是憎恨。
「季琳,別以為你懷了少主的孩子就可以高枕無憂,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放棄少主的。
「你說什麼?」季琳覺得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懷了闕桁的孩子?
她正要否認,闕桁卻突然吻住她的唇,同時也封住她的話。
「你們……」周艷簡直氣炸了。
「周艷,你如果要待在這裡看我們親熱,我不反對,但是別發出聲音。」闕桁冷眼看著她。
「哼!我才不想看!」說完,周艷怒氣沖沖的跑出去。
「她為什麼說……」季琳對周艷剛才所說的話耿耿於懷。
「是我告訴她的。」一開始他只是隨口說說,誰知道謊言竟會越扯越大,現在居然還有人打賭他們的小孩是男是女。
「我不懂。」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謊言?
「你不需要懂。」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懂。
不過有件事他一定要留意,那就是周家對季琳的看法,對他們而言,季琳是個礙事的人,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一定恨不得能殺了她。
「幫我去叫智來。」闕桁準備起身。
「你打算原諒孫智了嗎?」
「我只是要給他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好,我這就去叫他。」
闕桁和孫智能夠和好,季琳比任何人都高興,畢竟他們的紛爭就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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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孫智恭敬的出現在闕桁面前。
闕桁要季琳先出去,之後才對孫智說:「智,我要你保護季琳的安全。」
如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孫智了。
「咦?」聽到闕桁這麼說,孫智一臉詫異的問:「是不是又有人想對季琳不利?」
「你說『又』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闕桁不悅的皺著眉。
於是,孫智將那天季琳在醫院被人推落樓梯的事告訴闕桁,闕桁立刻猜出是誰做的。
「想不到周家的人會那麼急躁。」闕桁冷哼一聲。
「少主,你要我保護季琳,可是這種事由你來做不是比較好嗎?」畢竟少主才是離季琳最近的人。
「我不行。」
「為什麼?」
「一看到季琳,我就會想起韓易的死,如果我對她太好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韓易了?」所以他才會一再殘忍的對待她,一切都是因韓易而起,就算他對季琳有一點動心,也會因韓易而克制自己。
「真的是季琳毒殺韓先生的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闕桁白了孫智一眼。「我說過了,是韓易親口告訴我的,你認為韓易會騙人嗎?」
「抱歉,可是我總認為這件事情疑點重重。」
「好,我答應你,這件事我會再查清楚的。」闕桁隨口說道。
第六章
孫智奉命保護季琳的安全,這幾天闕桁忙著工作都不在家,他便寸步不離的跟著季琳,生怕她有個閃失,讓他無法向闕桁交代。
不過在季琳看來,他真的是太緊張了,竟然連她喝個茶都說要先拿去化驗。
「我只是喝個茶而已,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季琳沒好氣地道。
難不成他還怕有人在她的茶裡下毒嗎?
季琳一邊說一邊喝了口茶,誰知才一喝完,她馬上臉色大變。「怎麼了?」孫智比她還緊張。
「這茶……好像怪怪的。」一般人可能喝不出來,不過她可是毒姬,所以她比一般人對毒藥更敏感。
「是嗎?」
孫智立刻命人來化驗,結果發現季琳喝的茶竟然有墮胎藥的成份。
「到底是誰?」
「我一定要告訴少主這件事。」孫智認真的道,有人在季琳喝的茶裡面下毒,就表示這棟宅子內的某個人被周家收買了。
「算了,反正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