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得不懂少主要季琳來做什麼呢?無論如何,待會兒就會知道答案了。
孫智將季琳帶到客廳,請她稍待片刻。
季琳納悶地道:「我的花已經送到了,還要等什麼呢?」
「你要等的是我。」
回答她的人是闕桁。
他從樓梯上走下來,季琳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她從沒見過這麼俊美的男人,就好像從書裡走出來的人物。
「智,你退下。」闕桁冷聲命令。
「是。」孫智向闕桁恭敬的行禮後便退下了。
季琳看孫智對闕桁的態度覺得實在太詭異了,心想這個地方還是別待下去的好。
「先生,請你快點簽收,我要回去了。」
「季琳,你以為你自己還逃得掉嗎?」闕桁冷哼一聲。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離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囚禁我?為什麼?」就算要囚禁她,也必須給個理由吧!
「沒錯!我是要囚禁你,因為韓易。」
闕桁認為這個理由已經夠充分了。
「韓易?」聽到這個名字,讓季琳的臉色大變。「你和韓易是什麼關係?」
「告訴你也無妨,韓易是我闕桁的好朋友,他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而你卻殘忍的殺了他。」 闕桁提及此事仍然咬牙切齒。
聞言,季琳著急的解釋:「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殺害韓易。」
「你以為這麼說騙得了我嗎?若非有充足的證據,我也不會相信韓易竟然會命喪於女子之手。」
「我說不是就不是。」她才不管他相不相信。
闕桁冷哼道:「你難道不是毒百合嗎?」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很保密,從來不曾向他人提起。
「如果沒調查清楚,我怎麼替韓易報仇?」
原來闕桁的目的就是要報仇,誘她來這裡只是個圈套。
季琳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但是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囚禁,因此只有先逃再說了。
打定主意後,季琳想出其不意的奪門而出,但她的如意算盤卻早被闕桁識破,闕桁比她更早一步阻止了她的意圖。
「放開我!」
不得已之下,季琳只好使出絕招,她拿出一直隨身帶著的毒氣噴液往闕桁的臉上噴。
「該死!」闕桁叫了一聲並蹲下來。
季琳趁機往外跑,然而闕桁卻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啊!」季琳大叫一聲且跌了一跤,她發現闕桁緊抓著自己的腳踝不放,而且正以炯炯的目光瞪著自己。
他並沒有中毒,怎麼會這樣呢?從來沒有人中了毒姬的毒,還能平安無事的!
「既然要找毒姬報仇,不小心一點怎麼行?」原來闕桁早有防範,他露出惡魔般的笑。「你逃不掉了。」
闕桁抓住她腳踝的手慢慢地往上,令她無法脫身。
因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季琳嚇得直冒冷汗。
「求求你!」
「知道害怕了?」闕桁冷笑的調侃她。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闕桁越是接近她,她就越覺得呼吸困難。
「我要做什麼?」闕桁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你說一個女人最害怕的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季琳已經怕得快要昏倒了。
「被強暴、被拋棄?然後淒涼的死去?看!我已經幫你安排好劇本了。」
闕桁不是在開玩笑,季琳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不!」季琳搖著頭哭喊。
「這可由不得你。」
闕桁不會因為她的眼淚而心生憐惜,如果他同情她,那麼誰來同情韓易?一想到自己失去的好友,他就想殘忍的對待她。
是的!他要殘忍的傷害她,沒有人可以阻止他要做的事。
闕桁將她壓在地上,整個人覆在她身上。
「不要!誰來……救救我……」
季琳試圖求救,但這裡是闕桁的地盤,根本沒人會救她。
「儘管叫吧!」闕桁邪邪一笑。
闕桁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肩。
撫摸著她如絲綢般的肌膚,更讓闕桁慾望高張,他已經失去理智,滿腦子都只想報復,因此他也不管季琳的喊叫,執意侵佔她的身子。
「求求你……不!」她痛得掉下眼淚。
季琳的哀求沒有任何幫助,闕桁還是不顧一切的佔有她,她只能咬牙承受劇痛以及更深的傷害。
「哈哈!」完事之後,闕桁得意不已。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要她,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滿足,不該是這樣的,她和其他女子並沒什麼兩樣。
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季琳又忍不住掉下眼淚。
見狀,闕桁惱怒地吼道:「不准哭!」
「我恨你。」季琳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很好,因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一定會讓你更恨我。」
季琳膽戰心驚的瞅著她,看闕桁的樣子不像是故意要嚇她。
「你要做什麼?」難道他做得還不夠嗎?
「你馬上就會知道,不過在這之前……」
闕桁沒有再說下去,他抱起了季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次,他要在自己的房間裡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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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讓我死了吧!」
季琳以為自己會死,不過她的身體沒死,可她的心卻已經死了。
闕桁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季琳,可是他卻沒有報復後的快感。
他的身體的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你呀!真不愧是毒姬。」
沒碰到之前,他不知道毒姬到底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了,在他要了季琳之後。
「你已經報復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她冷眼看著他。
雖然季琳嘴巴上這麼說,但她的衣服全被闕桁撕破了,此刻的她根本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
「不行!你還不能走。」
「為什麼我還不能走?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法律嗎?」季琳皺著眉對他大吼大叫。
聽了她的話,闕桁冷冷一笑。
「法律?在這裡,我的話就是法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