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她早料到會有這一招。
「陪我睡一晚,我就配合你所有的計劃。」他低下頭,貼在她耳邊道。
她張大嘴。「睡一晚?」
「不敢還是不願意?」
她閃了閃眸子。「睡在同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是嗎?」
「這麼便宜的事我何必提出當作條件?」
他的提議驚嚇了她,和他躺在床上做那件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多奇怪啊!
「我要想一想。」她說。
「三秒鐘,逾時不候。」
又是三秒鐘,他是故意的,只有在匆促間她才會胡亂同意。
「時間到。」他詭笑的盯著她。
「我答應你就是了。」除了處女膜,她會有什麼損失?
「那……什麼時候?」
「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哈若冰絞著手指,很不自在,心裡小鹿亂撞。
「今天。」他乾脆地道。
她脫口而出,「今天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剛才說我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反悔了?」
「不是反悔,我的身體今天不太方便。」她慢吞吞道,從沒和男人討論過她的生理期。
他聽懂了。「那什麼時候方便?」
「下個星期。」
「可以,就定在星期一。」就是想得到她,也許有過肌膚之親後他對她的眷戀會少一些。
「那旅遊的事你什麼時候才有空檔?」
「要多少天?」」
「一個禮拜十天。」她希望他選在三個禮拜後,那時捷予的身體狀況比較能承受遠行。
「等你和我做完後隨時都可以。」
「不會臨時有事嗎?」
葉雨濛伸手撫上她的秀髮。「不會,陪你旅行我隨時都有空。」
「不是陪我。」她忙著理清。
「你也去不是嗎?」
「我和捷予都會去,捷予需要散心,所以我邀請她一道。」她不敢開口提旅費的事。
「你的安排很好,所有的開銷由我負擔。」他說。
哈若冰微愣。「葉老闆——」
「南風對梁小姐有道義責任,如果花點小錢能讓她心情好過些,我覺得很划得來。」
「你是個好人。」
他搖頭。「我不是好人,好人不會以陪睡為交換條件,我很平凡,有的時候還有些自私。」
「但捷予不是你的責任。」
「她是你的好朋友,我照顧她也是舉手之勞,既可替南風盡一份心,又能得到你的讚美,何樂而不為?」
她扯開一朵甜笑。「為什麼這麼在乎我贊不讚美你?」
「不知道。」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談到愛,他想等待更好的時機。
第八章
哈若冰緊張地坐在高級的大床上,望著由浴室走出來的他。
葉雨濛只在腰際簡單圍了條浴巾,他的胸膛寬闊微鼓,該是成天泡在健身房裡的傑作。
「要怎麼開始?」她抖著聲問。
「你沒經驗?」他很訝異。
「沒經驗應該不是丟人的事吧?」
沒來由的心疼突然湧上他的心坎。
「若冰,我不會傷害你。」葉雨濛聲調溫柔,像情人間的喃語。
他坐上床,吻上她的唇,壓上她柔軟如錦的身子,唇舌來回舔弄吮咬她的嫩唇。
她呻吟一聲.他乘機探舌人她的口中,狂野翻攪著她唇內的甜美,一手快速地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震撼人心的激越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他。
粗健的身子摩挲著她的柔嫩,美麗的她讓他瘋狂,寬闊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強烈起伏。
狂吮著她頸窩粉細的肌膚,大掌撫觸她身體的每一寸。
一波波灼烈的欲潮左右他的理志,他倒抽了一口氣,瞬間猛烈地進入美妙的處女地。結合成一體的感覺已經強烈到超過他的理智所能駕馭的範圍。
她瞅著眼前似已幻化成猛獸的他,像要瘋狂的吞咬她、撕裂她的嬌嫩,彼此徘徊糾纏——
稍事休息後,他們又歡愛了一回。
她不覺得這是交易,因為在內心深處,她是情願的。
許久後,他終於從這欲仙欲死的醉人性愛中恢復神智,而她已累極,氣若游絲。
葉雨濛疼惜地緊摟著她。「你棒極了。」
「真的?」她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很沒自信。
「你讓我像上了天堂一樣快樂。」他吻上她的眉頻。
哈若冰想坐起身,全身卻像被拆了般酸痛。
「躺著休息吧!」他喃語。
「可不可以洗個澡?」她怯生生地問。
他攔腰抱起她,走進浴室。「我幫你。」
「這樣不好。」她尷尬地紅了臉。
他俯下身封住她的櫻唇。「別不好意思,珍貴如你,該有這樣的待遇。」
她不再抗拒,享受他的伺候。
他將兩人洗淨後,抹乾了身子,再抱她回床上。
「累壞了吧?」
哈若冰迷濛的點點頭。「這麼會伺候女人,一看就知道經驗豐富。」
他不禁失笑。「放心,你會是最後一個。」
「少灌我迷湯。」她幾乎要相信了。
「等你更瞭解我時,你會覺得自己真的很特殊。」葉雨濛躺在她身旁,摟著她。
「雨濛,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她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可以,巴不得你天天這樣叫。」他吻著她頸後嫩膚,沉醉其間。
「你剛剛——忘了安全措施。」她說。
「你希望我用……」
「安全的性不是應該要用嗎?」
他笑了笑。「我的身體很乾淨,也很健康。說出來也許你不相信,離上次性行為,差不多有一年兩個月,那一次是個金髮妞,為了安全,我可是……」
「別說這個,我不想聽你的性生活。」她吃味極了。
「那是怕懷孕羅?」他逗她。
「是女人都怕。」她嘟喃道。
「放心,若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們立刻結婚。」他理所當然地道。
「男人通常說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她不以為然。
「還是信不過我?」
「因為不覺得自己可以擁有幸福,所以不相信你的承諾。」
他扳過她的身子。「為什麼不相信自己可以擁有幸福?」
「我也很不喜歡自己這麼悲觀,可能和我是個孤兒有關吧!我的父母在我三歲時雙雙亡故,叔父和嬸嬸成了我的養父母,他們待我很好,可總是讓我很沒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