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語不是跟你哥出去?」於母這下可慌了,連忙拉著於父打電話找人。
她女兒不是沒分寸的人,如果有事一定會打電話回來,不會讓兩老擔心。
韓景諾也在妹妹的通知下,火速趕到於家。
「到底怎麼了?語怎麼會不見?」韓景諾原本就睡不著。心總是慌慌的,放心不下的他,才特地叫妹妹來陪於語,誰知於語居然失蹤了。
「下午是你派人打電話來約她的啊!我告訴小語,小語就跑出去了,到現在也沒看到人,我們還以為她一直跟你在一起。」於母憂心的說。
「下午?下午我還在台中,怎麼可能會約她出去?」他是為了想給於語一個驚喜,才跑到中都與建材商洽談,誰知於語竟出事了。
「那到底會是誰?對方為什麼要約小語出去?」
這個問題對於家二老來說,是個無解的謎題,於語的交友圈很單純,也不曾這麼晚歸。
「我馬上派人出去找,伯父伯母別擔心。」韓景諾當機立斷,聯絡他的好友出馬找人。
「怎麼辦?明天就要訂婚了,小語該不會出事了吧?」於母急得坐立難安。
「伯母別擔心,我哥會處理一切。」韓可薇安慰於母,她也為好友的安危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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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諾親自去河岸咖啡廳找人,雖然是深夜,路燈也不夠亮,他還是在每個可能的地方找著,於語的車明明就在停車場,這證明她真的有來,可她人呢?
見東方微露魚肚白,韓景諾只能懷著一絲希望返回於家。心想也許於語已經回家了。
可一到於家,眼前的混亂就讓他的希望破滅。
「韓先生,還沒有你未婚妻的下落嗎?」和於父有交情的警察局長,已加派人手替於父找人。
韓景諾失望的搖搖頭,於語到底跑到哪兒去了?
「請你配合我們做一下筆錄。」局長基於職責與人情,非把這件案子調查個水落石出。
韓景諾點點頭,撥了通電話告知父母,今天的訂婚典禮必須取消。
由於韓景諾是掌控台灣建築界命脈的重要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社會大眾的注目。所以當韓父一旦布訂婚典禮取消,馬上有大批媒體趕至於家,紛紛猜測著事情的始末。幸好警方把情況控制下來,並封鎖一切消息。
「怎麼會這樣?」韓母在何莉的陪伴下出現。
何莉今天一早就拿著公文夾要找韓景諾,韓母已告知她韓景諾很忙,不處理公務,她仍然堅持留下來。在接到兒子的電話後,韓母也跟著慌了,她要來於家,何莉也說要跟著來,韓母沒心情管她,只好讓她跟。
「媽,你怎麼來了?」韓景諾立刻上前攙扶。
「我的媳婦不見了,不來不行。」
何莉看著眾人忙成一團,嘴角逸出冷笑。於語,你終究是鬥不過我的!當眾人一籌莫展時,忽然於宅的電話響起。
於母立刻接起。「是!於語是我的女兒,什麼?你說什麼?」
於母震驚地聽著電話,雙腿一軟,幸好於父及時抱住她。
「在哪家醫院?好!我馬上過去。」
見於母雙手顫抖地掛上話筒,大家著急地問她於語的下落。
「怎麼了,女兒在哪裡?」
「小語在醫院,護士說她受了重傷,剛醒過來。」
「受傷!她怎麼受傷的?」於父追問。
「好像是從河岸上跌落,詳細情形必須到醫院才知道,我們快走吧!」寶貝女兒,你千萬不能有事。
何莉看著眾人趕往醫院,拳頭悄悄握緊。於語的命可真大,看來她必須想個脫身之計,萬一於語供出她,她的下半生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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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於父問清女兒的病房所在,才上了樓,就抓住醫生不放。
「你們是於語的家屬吧?她傷得很重,由高處跌落,全身都有擦傷;她的臉被尖銳的石頭劃過,留下大約十公分的傷口,我已經幫她縫合了,並將她安置在病房裡。你們跟護士去看她,不過別太大聲,病人的身體很虛弱。」
聽著醫生說明她的傷勢,大家都倒抽一口氣。
於父、於母及韓景諾母子立刻跟在護士身後,憂心忡忡的來到病房外。
「由於病人的情緒不穩定,暫時先讓兩個人進去。」護士阻止韓景諾和韓母,讓於家二老先進病房。
於父於母一進病房,看到的就是臉色蒼白如紙的於語,她的手腕上吊著點滴,身上也有紗布覆在傷口上。
「我的女兒,小語!」於母心疼的撫著女兒的臉頰,眼淚不捨的掉下。
原本疲累得睡著了的於語,困難的睜開眼睛,一看到父母她就哭了。
「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摔下去?」於父看見女兒受苦,心裡萬般不捨。
「爸、媽,我沒事,你們別擔心。」於語虛弱的出聲,幸好深夜有一對情侶到河岸夜遊,才發現她並把她送到醫院。由於她的皮包掉進河裡,無法查出當時昏迷的她的身份,一直到早上,她一醒來便要護士幫她打電話回家。
「你怎麼會沒事?你的臉,嗚……」於母難過的轉過身把淚擦掉: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如今右臉上貼著一塊大紗布,用想的也知道傷口有多大。
聞言,於語神情黯然的垂下水眸;她當然知道她的臉上有著一道傷痕,早上醫生趁她清醒時告訴她,那麼長的傷口要慢慢癒合,恐怕會留下疤痕。
雖然醫生還安慰她,現在的美容技術很高明,要把疤痕磨平不是大問題,只是得等傷痕完全好了才行。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她沒了美貌,怎麼能和韓大哥結婚?
她不能讓韓大哥娶一個有殘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