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堅持的模樣,他不理會她地拿起了衣服,打算進浴室洗澡。
「那你就看看有哪家公司敢用你!」他只要開口,只怕沒人敢聘用她,除非那人打算與他正面衝突。
看著向天浪走進浴室,古心雲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她知道生氣是沒有用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是想辦法。
終於,她想到了一個好方法,一個連她自己都不得不叫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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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古心雲趁著向天浪去上班時與向母聊了起來。
「媽,我想要出去工作。」
「工作?」
向母看著她那一臉期待的表情,有些不解,不明白她為什麼想要去工作。
「嗯。」
「是不是天浪對你不好?」
「他很生氣。」
「生氣?因為你想工作?」
古心雲點點頭,她知道向母疼愛她的程度不亞於自己的兒子,所以她與向母的感情逐漸變好。她知道,向母雖然脾氣很好,可她真堅持一件事時,向天浪通常都得接受,她知道向母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想到向天浪那天晚上對她的要求不理不睬,她感到有些委屈,他的冷淡教她難受,她眼眶微紅地低下了頭。
向母看著她難過的樣子,開口問道:「真這麼想出去工作?」向母對古心雲可是打從心裡疼惜,只要是她開口要求,她通常都會答應。
古心雲想了想,「也不是。」
「那是為什麼呢?」
古心雲想起自己出去工作的原因只是為了破壞這一段婚姻,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惡化,但這樣的話她怎麼說得出口。「我只是覺得無聊,所以才想要出去工作。」
「那去天浪公司上班不就好了。」
向母的話教她沉默了,因為她一點都不想到向天浪的公司上班。
「這不太好吧?」
「怎麼會不好呢?」
「媽——」
「就這麼說定了,我去跟天浪說,你就當他的秘書好了。」
「什麼?」有沒有搞錯?要她當他的秘書,那她不就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跟他在一起,這麼一來她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我今天晚上跟天浪提一下。」向母跟她保證,要她放心。
「媽,我想——」她突然覺得出去工作不再是這麼好的主意了,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好,起碼不用一整天都得與向天浪相處。
「就這麼說定了。」向母沒再給她多說的機會,「我跟朋友約好了,等—下要出去,你要不要跟媽一起出去走一走?」
她搖頭,「我想留在家裡。」
向母拍了拍她的頭,「傻孩子,不要想太多了,有媽當你的靠山,天浪不敢說不的,你不用擔心。」
古心雲並不擔心向天浪會拒絕向母的要求,她擔心的是向天浪答應了之後她該怎麼辦,她一點都不想與他共事,光想到她的頭皮就發麻了,哪還有心思工作啊?
第四章
向天浪的反應果真是如古心雲所想的,在她還來不及說她不去工作時,他已經答應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跟我去公司上班。」
「為什麼?」
向天浪帶笑地看著她,「你不是跟媽說要去我公司上班?」
「我不是要去你公司上班,我是想要去外頭上班。」
「那不是都一樣,明天起你就跟我去公司上班。」
「做什麼?」
「當我的秘書。」
「若是我不要呢?」
「那我就硬押著你去。」
看著向天浪堅定的表情,古心雲知道多說也沒有用,所以她只好沉默了,向母的動作真快,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說服了向天浪?而她卻怎麼都捉不到要領。
向天浪看著她一臉沉思的模樣,無法猜到她在想些什麼,他走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你幹什麼?」
「你在想什麼?」
「沒有。」她只是在想,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向天浪討厭她,這種想法她怎麼可以說出口,搞不好會被他殺了。
「真的沒有嗎?」
「沒有。」
向天浪看了看她,知道她不肯說,他也不勉強,「幫我拿衣服,我要洗澡。」
「你可以自己拿。」她又不是他的傭人,為什麼要幫他做這些?
「我要你幫我拿。」向天浪沒有回頭地走進了浴室。
見他如此,她只好不情願地到衣櫥裡拿了衣服。
浴室裡傳來向天浪洗澡的水聲,而她才剛洗過澡,所以她只是站在外頭輕聲說:「衣服我放外面,你等一下自己拿。」
「拿進來給我。」
古心雲沉默了許久,在她還沒決定怎麼做時,赤裸的向天浪已經將門打開了,他一把將她拉進浴室裡。
「哇,你幹什麼啦?」
「我要你陪我洗。」
「我已經洗好了,你不要弄濕我的衣服。」
古心雲既緊張又生氣地想要避開他,可是向天浪早已打算將她弄濕,這樣的他讓她反抗不了。
向天浪看著她的掙扎,而後輕鬆地脫下她的衣服,讓她赤裸地面對他。
「天浪,你幹什麼?」
「我要你陪我洗澡。」
「我不要,我已經洗好了。」
「你為什麼一直反抗我?」
向天浪最不能接受她反抗自己,那樣的她教他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慾望,而那不是他所希望的,他要的是她的順從。
「我沒有。」
「你有。」向天浪將蓮蓬頭再次打開,同時將她拉到蓮蓬頭下,要她一同感受熱水的衝擊。
被他這麼一拉,古心雲的身子全部濕透了,她雖然一再地掙扎、反抗,可還是抵不過向天浪的力道。
「雲兒!」
耳邊傳來他的低吼,那是他發怒的徵兆。向天浪從不許有人反抗他,而他的妻子更是不能。
「看著我。」因為她一再與自己唱反調,向天浪有些不悅。
黝黑健壯的他與自己的嬌小白皙完全不同,嬌小的她被他的鐵臂鉗制在懷裡,完全無法移動,除非他肯放開她,否則她只能安分的靠著他。
他的聲音是平靜的,她猜不出他此時的情緒如何。但隱藏在他眼眸裡的火焰教她不安,她知道那通常是他掠奪的開始。推著他的身軀,她想要離開,奈何他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