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當一切結束時,鍾可凝抱著被子緊縮在床邊,一雙眼驚駭防備地看著他,擔心他又會再來一次那樣的暴行。
「可凝……」
「不要過來!」
他竟這樣霸道地奪走她的清白,在她努力的反抗下,項伯謙定住她的人,不算溫柔地佔有她的身子,直至那抹痛楚襲上身,鍾可凝的心也隨之遠去。
「可凝……別這樣。」
「你不要碰我!」因為項伯謙的接近,使得她更恐懼的驚喊,退至更遠處。
只是項伯謙有力的手臂直向她撲來,和著被單將她摟進懷裡。
他明白不該這麼急切的,明知她尚未準備好,卻迷失在自己的情慾中,低頭見她僵住的身子在自己懷中拚命地扭動著。
「你走開。」她完全沒想到在這樣的掙動下,讓被單落到腰際,上半身的裸露讓他再次屏住氣息地渴望著。
「不要再動了,可凝。」低頭吻住她的唇,手則是一把將被單給扯下,而且不顧她的反抗,他的雙手再次在她柔軟的身子游移著。
「伯謙……你要幹什麼?」
這時的項伯謙鼻息不穩,胸口劇烈起伏,讓她害怕剛發生的事又要開始,剛剛他的佔有弄得她好不舒服。
沒有開口,項伯謙只是將她的身子給壓在床上,將她推拒的雙手壓制在床頭,與他十指交合著,他的唇離開那兩片誘人的櫻唇,轉而移向她胸前的柔軟處。
「可凝,你必須要習慣我。」被燃起的熱火要消退不易,他渴望再次深深埋進她體內。
習慣他?驚於他的動作及話,鍾可凝一時沒答上話。
雙手才一掙開,便不斷地槌打著他,下半身更是扭動不已地想逃開他的壓制。
當項伯謙再次分開她的雙腿,任自己置於其中時,一切都太遲了。
定住她的頭,要她不能避開地迎向他的注視,儘管她臉上還有未乾涸的淚水,還是無法教他停止動作。
「不要了,我不要這樣。」雙手推著他的胸口,不讓兩人身子貼近。
覆於她身上的項伯謙輕一使力,再次進入她的身子,同時將她扭動不已的臀部給抬起迎向他。
「不……住手!」
他狂猛的深深埋進她體內,每一次的抽動都教她喘息,雙手則是無力地垂在床上,顫抖地任他佔有。
見她皺眉地閉上眼,那難以承受的表情,教他心疼。
「張開眼看我。」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融化的樣子,想要她櫻紅的唇辦再逸出誘人的呻吟。
他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唇也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有意地撥弄它的敏感;這一次雖然沒有之前的疼痛,但鍾可凝依舊咬住下唇,搖著頭想要他停止。
「可凝……」
那炙人的聲音一聲聲地在耳際響起,當他的唇略使力地嚙咬她的乳尖時,她不安的張開眼。
扭動上半身,試著退至他碰觸不到的地方,奈何埋在她身子裡的項伯謙猜出她的用意,整個人全部的重量壓上她,同時更是狂猛地進出她體內,讓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不要……你走開……」被迫承受他強烈的佔有,而他的身子又強壓上她,一時間鍾可凝急喘地叫喊。
「除了我,不准你嫁別人!」
這個晚上,她的身子被困在他及床間,歡愛的氣息在四周繚繞,而他更是將她鎖進懷裡,不准她有逃開的機會。
直到疲累襲人,在她閉上眼時,她都還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體熱及眼中的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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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入睡,直到隔天中午她才醒來,浴室裡傳來沖水聲,不用猜想那人肯定是項伯謙。
光裸著身子使她不安地用被單將自己團團裹住,當她想下床尋找昨晚帶來的行李時,浴室的門打開了。
「你要去哪裡?」過沖的語氣帶著獨佔口吻,干涉她的行動。
鍾可凝回過頭,發現他僅以一條單薄的浴巾圍在腰際,那模樣將他的好身材展露無遺,卻讓她憶起昨晚的一切,他所做的罪行。
「我要走了。」
若他以為佔有她的身子就能逼她嫁給他,那麼他是要失望了。
「誰准你走!」邁著大步,他快速地來到她面前,俯視著她。
「我說過我要回台灣。」站起身,她往客廳走去,想來行李還置於那裡。
「回去結婚?」
「這點不用你操心。」她急著想穿上衣服,因為這樣的衣衫不整對她不利,所以沒瞧見在他眼中那抹邪笑,一抹得意的笑容直擴開來。
「是嗎?要不要我告訴你家人我們之間的關係?」
一回過身,柔美的容顏帶著憤怒,「你敢!」
坐在床上,項伯謙聳肩輕鬆地說:「為什麼不?更何況我已擺明要娶你,說不定你家人還會十分樂意聽到這個消息。」
他絕對是無賴,是個專克她的無賴,竟然以家人威脅她。「我不准你說。」
「條件呢?我不想平白浪費這個機會。」
刷白了臉,她搖頭低喃:「你不是說真的,我不會嫁你!」
「不會嗎?」項伯謙勢在必得的笑著。
不願見他的得意樣,鍾可凝衝進客廳,並且在另一間浴室換上她的衣服,同時告訴自己,她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就來不及。
「就算你回到台灣,我還是有辦法與你結婚。」沒有阻止她的逃離,他卻丟出這樣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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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鍾宅
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鍾可凝終於回到久違的家。這一別四年,她完全是待在國外,一次都沒回台灣。
即使是心不甘情不願,她還是回來了。
按了門鈴,一位傭人跑了出來。
「小姐,是你?」
那傭人在鍾家待了十幾年,一眼即認出是她,連忙將大門給開啟,拿過她的行李,怕她臨時反悔離去般地直奔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