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回穩氣息的她,力氣也大了,想推開他,卻因他突來的動作又僵直身子。
他的手又來到她雙腿間,再次開始惱人的挑撥。「不、不要……」才剛平息的身子,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激情,她的體力不允許。
「我說過你必須補償新婚之夜給我。」下半身很快地沒入她體內,隨著他的動作也跟著硬挺,直至完全脹滿。
「這樣會有孩子……」她想逃開,扭著身子想要擺脫他的糾纏。
但項伯謙則是帶著威脅又恐嚇的口吻說:「別掙扎,否則我會要一整夜。」那眼裡閃著光亮,告訴她他說到做到,只是深夜了,他的慾望何時才會平息?
「不要一整夜……」哀求的聲音裡帶著點哭腔,咬著下唇接受他放肆的律動。
「那就乖乖的,不要反抗。」他像是誘哄小孩子般地以拇指勾勒出她的唇型,並將食指伸入她口中探索。
「唔……嗯……」礙於他的手指,鍾可凝無法再開口,而身子則因為他激烈的衝刺而顫抖地隨他起伏。
她想要咬住下唇,卻教他的手指給阻擋,只能任著一聲聲誘人的輕喘呻吟由她口中逸出,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跟著我動。」狂亂的情潮中,項伯謙撩撥她的敏感處,教她拱身迎向他,更深入地挺進。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因高潮而釋放快感時,他抵著她的額頭,氣息噴向她,微喘地問:「還要嗎?」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的模樣,鍾可凝輕輕地啜泣著,搖頭要他停止。
「想要休息了?」他的手指抽出,吻著她的唇,纏上她的舌要她回吻。
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她閉著眼睛嬌喘著,然後輕點了下頭,項伯謙翻身離開她的身子,將她摟進懷裡,讓她枕靠著他的臂膀。
兩人就這樣帶著疲累的倦意沉入睡夢中;然而就連睡覺,他的手臂還是將她緊緊圈住,生怕她逃跑似地用雙腿圍住她。
被他這樣箝制著,儘管她抗議,卻還是無能為力地由著他,此時的她只想要好好睡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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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婚後的鍾可凝會有所改變,起碼期望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感情,可是她沒有,躲著他的目光,避著他的碰觸。唯有夜晚兩人上床、她無力再躲避時,才會任他侵佔身子,降於他的強索及他挑起的熱情。
白天,項伯謙上班,她故意睡晚地不願與他正面交談;夜晚,當他回來時,有時都已是深夜,而她更是早早入睡,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期待他的熱情;所以婚後的他們,根本沒能將心中的話說開,問題的癥結依然沒有解開。
直至一天下午,當她的月事來潮時,她憶起當初結婚的理由。
當天晚上,項伯謙深夜歸來,步入臥室,正為裡頭的暗黑而皺眉,心中猜疑鍾可凝是否外出了。
只是當他預備開啟電燈時,有道聲音傳來:「不要開燈!」
「可凝?」漆黑使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顏,但他敏銳的察覺事情的不對勁。
放棄開燈,他轉而朝她走去,儘管是在黑暗中,她的氣息還是教他清楚分辨出。
「為什麼不開燈?」
「你不要過來。」鍾可凝帶著哭腔拒絕他的關懷,依舊坐在角落,臉頰埋於膝間。
那樣哽咽的聲音使他心疼,沒理會她的話繼續走到她身邊。
「怎麼了?為什麼坐在地上?」
他彎身將她抱起,而鍾可凝柔順的將臉趁勢埋於他的胸前,吸取他的氣息,卻又痛恨他對自己的溫柔。
她還是閉口不語,只是安靜地任他抱著自己在床沿坐下。
她閉上眼睛想著,她並沒有懷孕,而這結果告訴她,她可以輕易地開口離婚,可是她卻不想說,不想離開項伯謙;待在他的身邊,她獲得以前未曾有過的安全戚,本是戒備的心也在不知不覺中遺落了。在他身上,她開始重新注入感情,而現在事實告訴她,這一切有可能會消失殆盡,只因為她的肚子裡並沒有孩子,他們兩人是為了孩子才會結婚的。
「可凝?」他伸手輕撫過她的頭髮,發現她緊緊地攀住他,不哭了,仍有輕輕的哽咽抽氣聲,沒問她哭泣的理由,敏銳的感覺到她正在他身上尋求慰藉,這教他更溫柔的輕哄著她。
「伯謙,我沒有懷孕。」
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身上傳來的僵硬,雖然只是一下下,但她還是感覺到了。為此,她推開他的懷抱,掙扎地想起身。
他抱緊她,「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難道她就為了這件事在煩惱,所以哭泣?
沒有孩子就算了,為什麼要這麼哀傷,難不成她是在透露某些訊息?
「我沒有孩子,這樣還不夠清楚嗎?」重槌他的肩,為他的問話而生氣,她的眼眶也再次盈滿淚水。
「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
憑他這般努力,增產報國是一定的。
「你說以後?」她心中激起一絲光亮,不甚大聲地問著。
他不是要離開她了,為什麼又說以後?
「對,以後我們要有幾個孩子就有幾個,現在還太早。」
多個孩子擋在他們之間,老實說他會吃醋,生怕孩子搶走她全部的愛和注意,而他只能受冷落地立於她心房外。
「我們不離婚嗎?」
這是當初結婚時談過的條件。
「不准你離婚,我不准!」項伯謙大喊,馬上摟緊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發上。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當初結婚的話她竟當真。
「伯謙……」
早在他還沒回來前,她心中滿懷擔憂地想著,若是他知道沒有孩子後是不是會馬上要求離婚,教她再次失去他。光想到以後不能再見到他,不能再擁住他的身體,所有的感情全宣洩而出;在她心中從沒忘記過他、從沒停止愛他,所以她吃醋,為他的花心而難過,為其他女人的出現而嫉妒,這一刻她已全然明白自己仍深愛著他,可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