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咖啡燙傷了她的手,也燙紅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弄濕了她的小可愛,讓她疼得直呼痛。
「啊!好痛!」
她的小臉因為疼痛而皺著,讓項伯謙急得拉過她的小手檢視著。
「有沒有怎麼樣?」他只是想來告訴她別加糖,加了糖的咖啡通常不合他的口味,誰知竟害她嚇得打翻杯子。
「好痛哦……」
不只手痛,連胸前被波及到的肌膚都像火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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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想,項伯謙攔腰將她抱起,直往他的辦公室衝去,那裡頭有他專屬的盥洗室。
一進到盥洗室,先將她的小手置於水龍頭下,利用冷水不斷地沖刷,同時拿起一旁乾淨的毛巾浸濕往她胸前探去。
「不要!你幹什麼?」一手被他扯住,另一手則是護在胸前,鍾可凝謹慎地看著他。
他在幹什麼?項伯謙自問,不過是想利用冷水幫她消紅除腫,免得留下燙疤,只是他為何這般在意,大可要她去洗手間自行處理,可他沒有。
「把手拿開。」他命令道。
「不要!」一手拚命地想甩開他的掌控,卻教他握得更緊。
「再不處理,小心留下疤痕。」
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給拉至懷裡,背靠著他胸前,大手拿著毛巾輕輕抵住小可愛上頭的柔軟胸脯。
「你……你住手!」因為這樣親密的動作,使得鍾可凝羞紅了臉,急得想掙開他的箝制。
「不要亂動。」
雖然有毛巾覆住,但是她胸前那片柔軟還是引起他的注意,特別是她掙動時,那團柔軟也隨著她晃動,更引發他的手想去碰觸。
不知是他吼叫的聲音過大,還是這樣做多少消除她的疼痛,鍾可凝安靜了,將背靠到他懷裡,任他將自己包圍住,冷水冰涼的感覺使她放鬆。
不知過了多久,鍾可凝這才憶起,兩人這樣的舉動過於親暱,連忙扭身。
「先生,我已經不痛了。」見他還不願放手,不得已鍾可凝只好回過頭告訴他。
她的話才說完,胸前的毛巾緩緩栘開,手也被他給放開,恢復了自由。
「確定不痛了?」
項伯謙抬起她的小手瞧著,心儀它的修長纖細,確定上頭的紅腫已消退不少,他才放心地點頭,眉頭也放鬆,不再嚇人地深鎖著。
「嗯,不痛了。」鍾可凝手撫著胸部,擔心地想要確定那裡是否沒事。可是身後的人遲遲沒有行動,教她無法如願。
「你怎麼了?」手按在她纖瘦的肩膀上,他低頭凝視她的臉。
不是不痛了嗎?為什麼小臉還是皺著?
「我……可不可以請你出去一下?」終於放大膽子地說了,鍾可凝低下頭沒瞧見他臉上閃過的神情,所以沒能看見項伯謙擔憂的疑慮。
「是不是哪裡還不舒服?」
著急的他又伸出手,卻教她給推開。
「不是,請你先出去。」
「怎麼了?」
「不要過來!」鍾可凝蹲下身,不讓他再靠近自己,同時雙臂遮住上半身。
因為小可愛被水給沾濕,底下的曲線很是誘人地若隱若現。看著她的不安,也可能是看出她的心思,項伯謙輕輕撫過她的發。
「好,我先出去,有事再叫我。」
一直等到項伯謙走出去,鍾可凝才站起身,小心地將門給鎖上,並且轉身將小可愛給脫下,仔細地由鏡子裡檢查燙傷。
可能是貼著衣服,所以胸前的燙傷比手腕還嚴重,上頭竟然有片紅腫,十分明顯地布在她的胸部。
紅著眼眶,鍾可疑難過的淚水盈滿眼眶,小心地用毛巾再冷敷著,只是不管她怎麼敷都沒有用,那塊紅腫就是不消退。
鏡子裡,明顯地印出紅印,略為醜陋的紅腫教她抿緊嘴唇,克制住想哭的衝動。
都是他的錯,為什麼要一聲不響地出現在她身後?要不她也不會被熱咖啡燙傷,胸前也依舊是完好無瑕。
叩叩!這時,有人敲門了。
「好了嗎?」
項伯謙見她在盥洗室裡也有半個鐘頭,卻一點聲響都沒有,捺不住性子地先行敲門。
「等一下。」
鍾可凝望了望手中的小可愛,全都濕透了,根本不能再穿回身上,可是她又沒有衣服可以替換,更何況……
當她傷腦筋地想著法子時,突然為盥洗室的陌生環境感到訝異,左右張望後,她緊張地發現一個問題。
怎麼辦?這似乎是總經理的辦公室。
打從她進公司來,還未與總經理見過面,只是大略從同事口中得知總經理的模樣及脾氣……咦?
彷彿想到什麼事似的,鍾可凝的黛眉蹙起,為什麼那個客人與同事所說的總經理如此相像?可是總經理他不是正在為設置子公司而分不開身,所以才會一個月都沒有來公司。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總經理,不可能如此年輕。
可是他怎麼會帶她來這裡?平常人是不能隨意進入總經理室,若是被發現那就慘了。
完了,要是被總經理發現,那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說不定也會飛了。
一想到此,鍾可凝再也不顧手中濕了的小可愛是否會洩露春光,連忙穿在身上,快速地打開門。
項伯謙見她如此匆忙,不禁步上前。
「還有沒有紅腫?」畢竟胸前那片光景他不便觀看,只能詢問她。
「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鍾可凝不答反問。若是一般的客人只會帶她去公用洗手間,怎麼會進來總經理的辦公室。
她終於注意到了,讓他心中多少感到平衡,項伯謙也不再隱瞞地老實告訴她。
「你終於想到了是不是?」
鍾可凝抱著一絲希望,期盼他不是總經理。
「我叫項伯謙,這裡是我的辦公室。」
什麼?
他的辦公室?
那他不就是——
「你是總經理!?」被嚇住的她呆愣地退了一步,帶著不安的眼神望向他。
「沒錯。」
完了,她的工作要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