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洌沒有說話,只是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體,霸道地告訴她他的權利。
原本以為他會粗暴地佔有自己,畢竟她曾經令他如此痛苦,但他沒有,反倒在她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難以言喻的快感,教她難耐地扯住床單,下讓情緒反應出來。
似乎感覺得到湘晴的壓抑,沙洌冷笑著撫過她的唇,見她明顯地顫抖著,這為他帶來一絲絲快感,更不放過她地折磨她、逗弄她,幾乎要將她的身體逼瘋,他要讓她無法再反抗他,並且為他呻吟出聲,他相信那聲音絕對會令他銷魂。
「要我溫柔些嗎?」
第一次總會不舒服,而他相信自己是她的第—個男人。看她無助的神情及扯住床單的情況,已在在說明一切。
他的話並沒有得到湘晴的回應,她只是繼續咬著下唇全身抖得更厲害,這樣倔強的她實在教他著迷啊。
「不需要?那就是隨我了。
他的手在她胸前挑逗,唇則吸吮著上頭的乳尖,要它們為他顫抖挺立。接著他將手更往下移,探觸她的私處,在那裡來回撫摸,打算勾出她內心最深處的慾火。
他要湘晴永遠忘不了這一天,記住她的第—次是在怎樣的情形下失去的,而佔有的人又是誰。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著,汗濕又高溫的身體覆在她身上,像是要烙下印記地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輕咬,吸吮著她的肌膚,非要見她全身—處處地發紅髮熱他才甘心。
而那隻手則使壞地將湘晴逼得幾乎崩潰,她雙手更是拚命抓住床單,臉則難受地撇向一旁,不讓他看出她的痛苦。
她明白那是沙洌想要得到的,他要見到她痛苦,只是他不打算使用暴力,而是以更可怕的方式要她屈服。
「看著我!」
一手將她下巴攫住,並且低頭狠狠地吻住她,他要她急喘的呼吸更加快,只因那一聲聲無助的低吟讓他沉迷。
直到他的唇移開,湘晴的視線與他相接,他看見她眼中已顯得有些濕潤,明白她已陷入情慾中。
滑動的手指先是試探地探入一指,來回地抽動讓她習慣自己,最後拉開她的雙腿,抽出手指,將自己的火熱抵住她,見她的身子僵住地顫抖著,他則毫不溫柔地•直直挺入。那一瞬間,湘晴再也忍下住地呼疼,雙手則放在他肩頭用力地抓著,想要他停下動作。
「停……停一下……」她知道會痛,也已有準備,只是她需要時間適應,畢竟這樣的親密還定第一次。
沙洌確實停止動作,但他還是留在她體內,並且吻住她的唇讓她不再咬住下唇。
「很痛嗎?」
本該溫柔的佔有在她開口後全不復存在,像是要折磨她似的,他要見到她點頭。
「痛……」 真的很痛。
沙洌笑了,而那抹笑非但沒讓她安心,反而教她更害怕地想扭動身子退開。
「沙洌……」他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了她般地盯住她。
「這只是開始,我的晴兒,今晚你會見識到我的全部慾火。」說著,他將她整個人圈住,沒給她退開的餘地,身子用力地又往前挺動,讓她痛得發出呻吟聲,雙手則捶著他的肩、他的胸,要他別再繼續。
他怎麼能如此?明知她難受,卻又如此欺凌她的身子!掙扎的身子沒能逃開,只是方便他一次又一次更深入的抽動。
「別動,你沒得逃了,晴兒。」湊在她耳邊,他粗嗄地說著。「你必須習慣我才行,因為我不會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一輩子都不會。」
無力的雙手拍累地垂在他的肩頭,「不要……你不可以……」
但沙洌早已聽不進她的話,只是猛烈又快速地在她體內進出。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不管他有沒有回去沙居。
昏黑的室內,只有兩人急喘的呼吸聲,還有湘晴承受不了的呻吟聲,她閉上眼,由著他發洩積壓已久的渴望。
而沙洌不滿意她的被動及退縮,打算要她與自己一同陷入,他舔著她的耳垂,惹來她一陣顫抖,瘖啞的嗓音傳人她耳裡--
「圈住我的腰。」雙手將她無力的雙腿往上拉,分別勾在他的腰際兩旁。
「沙洌,不要……」
他的大手則滑進兩人之間,再次引爆更誘人的火熱情慾,再次讓她不住地扭動。
她搖頭,想要拒絕沙洌的強悍。
「想要我停下來?」
「快……停下來……」她幾乎要哽咽了,手緊緊扯住他,眼裡寫著懇求。
「不,我不停,這是你欠我的。」
他讓自己深埋入盡頭,完全擁有她,不在意她手指的阻力,仍繼續他的動作。
在到達高潮的那一刻,湘晴忍不住喊出聲音,全身霎時僵住。
「不,不要在裡面……」
沙洌的用意她馬上體悟出,扭動不適的身子想要讓他離開,卻反而為他帶來更刺激的高潮,他捧住她的臀部,硬將自己埋進她體內,讓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啜。
這時湘晴才完全明白沙洌的報復目的,他要她擔憂,而他確實做到了,依他這樣的佔有,她不敢保證半個月後不會有個生命在她體內成形,而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一等身上的重量消失,她立即試著想逃遠一些,更想起身進浴室為自己清洗一遍,將身上的歡愛氣息全給沖掉。
「別動!」但他還是不肯退出,繼續沉溺在她的柔軟之中,「我還沒結束……」他在她耳邊喘息地說著。
她以為惡夢已經結束了,那樣的劇痛她不以為自己可以再承受一遍,他已經得到了,怎麼還不放過她?
「你已經得到了。」
試著平穩音調,怎奈她的聲音還處於無法平穩的階段,尖細而顫抖。
沙洌再度展開行動,低聲警告著:「還不夠,這只是開始,我要你今晚好好取悅我。」
「不……不要……」她累了,才大病初癒的她體力根本還未回復。
只是他說到做到,這樣的初夜,沙洌像頭剛冬眠醒來的猛獅,一次又一次地掠奪她的身子,貪婪地佔有她的柔軟,讓她一整夜無法閉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