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洌的襯衫對她而言著實過大,袖子需要反摺二層,下擺則到她的膝蓋,這樣的長度剛好遮掩住她的無措。
眼前的情景教沙洌眼裡閃出火光,盯住她的目光不曾移開。
「感覺如何?」這是他每一天都會問的話。
湘晴點頭,並已來到他面前,「我願意履行之前的承諾。」
沙洌凝望著她,「你確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使她輕輕一顫。
「對!」她可以辦到的,只要他肯回組織。
這樣的認知使她無奈地閉上眼,認命地等著沙洌無情的對待。當沙洌將她放在床上,動手扯開她襯衫的扣子時,緊張又顫抖的她強自忍住想推開他的衝動。
一陣冷使她明白扣子被解開了。裡頭柔美的曲線及肌膚使沙洌貪心地想要更多,他單手撐坐在床上將她困住,另一手則撥開襯衫,讓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張開眼看我。」他的口氣沒有一絲柔和,更可說是略帶些粗暴。
湘晴聽到他的命令,緩緩地睜開眼睛直視著他,在他眼底她看不出一丁點的溫情,只剩下狂暴,這個男人正打算蹂躪她的身子,看來,不是只有她懂得封閉真心,受傷害的他也採取行動了。
「說,你是我的!」
湘晴的眼底有抹悲傷,她相信沙洌也看出了,只是他狠下心不予理會,所以她開口:「為了沙居,我將成為你的。」
她的回答無疑是火上加油,沙洌因她的話而怒火中燒,怒火燃燒得更熾、更盛,像是要將她點燃般地令她難以承受。
她是該死,但他更可惡,竟用這種方法想得到她的人。
湘晴很快就發現沙洌已怒不可遏,當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襯衫脫下它們時,她便已心死。
「不准你這麼說!」他要她甘心成為他的人。
「我已經回答你的話了。」他的嘶吼聲仍教湘晴無動於衷。
像是故意與沙洌唱反調,湘晴冷著音調說話,但只有她才明白自己此時心中有多恐懼,有多想逃開沙洌高大的身軀。
沙洌被她的話弄得失去理智,他俯身壓住她,教她必須承受全部的他。
被他突來的舉動給嚇壞,湘晴雖已有失身的打算,但她還是掙扎不已,只是她愈扭動,他壯碩的身軀就愈沉重。
當他低頭吻她、強迫她張開嘴時,湘晴只能任由他吻著,所有的掙扎對他而言都是徒然的,為此,沙洌強迫她接受他的探索與無情的吸吮。
沙洌的唇沿著她的臉頰、耳垂至她的頸項,深深地將臉給埋進去,品嚐她的香馥及粉嫩觸感。
湘晴嚇得不敢有所反抗,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著,而他的男性氣息教她感到陌生。
湘晴的柔順讓沙洌遲疑了,但見她半露的酥胸,他欲罷不能地直往那裡探去。
感覺她的身子因自己的動作而略微吃驚地僵住,他明白湘晴的生澀,對於異性她向來是能避則避,從不接觸太多。
他的唇來到她無瑕的酥胸前,不斷狂野的吮咬舔舐著,雙手也肆無忌憚的揉搓著她的柔軟,直到它們堅挺為止。
「嗯……」湘晴的青嫩根本毫無抵抗能力,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意直衝而來,讓她無力招架,緊咬的下唇鬆了開來,無盡的嬌喘呻吟從她口中逸出。
他滿意地笑了,「想要我嗎?」手指更將她的乳尖給擰住,挑逗那裡的敏感,讓她無助地搖頭,握緊的雙手卻不敢推開他的手,生怕會惹來他的不悅。
「不……」她沒有!湘晴急了,再度咬住下唇,雙手緊抓住床單,不讓自己再有所反應,而這一切都看在沙洌的眼裡。
他是過來人,哪裡會看不出她的反應,他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沒幾下便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脫去。湘晴光滑白皙的肌膚,滑溜得令他愛不釋手,彷彿未曾接觸陽光般的雪白,教他移不開視線。
「不准咬住嘴唇。」
沙洌覆上她後,很清楚地聽見她的抽氣聲,同時他刻意壓低身子硬是與她的乳房廝磨。
湘晴抬頭望向他,看到他眼裡赤裸裸的慾望時,她只能再度轉頭並鬆開下唇,
沙洌一見她的動作,臉上閃過笑意,手直往下停留在她女性的私處,而湘晴則驚嚇地扭動身子,想要移開下半身,奈何整個身子都遭他控制,哪裡能夠退開呢?
他的手不再只是覆住,而是開始輕捻慢揉地撫摸著,「不准咬唇!」
受不了他這個舉動,湘晴下意識就要再咬下唇,卻教他阻止了。他另一隻本是在她胸前不安分的手直接來到她的唇邊,伸出手指放進她口中,纏上她的舌與之嬉戲。
「你可以再咬看看。」
這樣挑釁的話,湘晴哪裡聽不出來,她壓根沒敢再咬唇。下半身則因他的揉捏及深探,而有一股熱火從她腳底開始往上升,讓她的口中吐出一聲比一聲更加銷魂的呻吟。
他的手使得她的雙腿無法合攏,沙洌順勢單腳置於其中,「把腿張開!」
他這命令教她無法辦到。
「不聽話?」那在她私處的手指加快滑動,讓她按捺不住地想隨之擺動。
「不要……」她馬上開口懇求。
但這樣並沒有減緩他的動作,直至一波難以言喻的熱潮席捲向她,她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時,沙洌的手指還是不願離去。
「把腿張開。」他再次命令,而在她私處的刺激教她只能乖乖地聽話,將雙腿分開使他能夠順利置入。
「環住我。」
赤裸的身子與他碰觸,細緻的肌膚有些顫動,但湘晴還是照他的話伸腿環住他,讓兩人之間沒了縫隙。
但是湘晴如此的服從使沙洌的心情更是惡劣,索性翻身起來。
而他一離開,湘晴趕緊縮住身子,不願再給他任何觀賞的機會。
沙洌並沒有要了她,反倒摔門離去,獨留她一人待在公寓裡,並且下令不准她外出。
就這樣,她穿上衣服,安靜地坐在客廳的一處,她沒有起身開燈,黑暗不會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不堪,也不會讓她看到沙洌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