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為求達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決身上,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栘,見他漲紅了臉心中實得意不已。
「你在誘惑我答應?」這麼明顯的行為他怎會不明白。
見於善嬌笑地望著他,手更大膽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觸到那裡的硬挺時,還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動。
見他想要進入,她又故意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除非你答應。」說完,她的頭低下,在他胸前舔著,並且在那裡畫圈圈。
「你……」
於善撒嬌地嘟著嘴,讓炎決發不了脾氣,最後他只能答應。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時問陪她,還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終於成功了,雖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現在你足下是該滿足我了?」揉著她的乳房,挑逗讓它挺立。
於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將他含進體內,狂烈地擺動。
這個夜裡,炎決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饒,但都沒能讓炎決住手。雖然她達成目的,可是中問的過程卻幾乎教她無法承受,更擔心若是不討好炎決,
說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這樣,暈黃的房裡充滿迷人的呻吟及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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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重獲自由,於善隔天便能在炎居裡自在地走動,不再有人會阻擋她的去路。
不過,炎決的佔有慾強烈得很,只要一會兒沒見到她的人,便馬上開始四處搜尋,直到找到她為止,並且還要她以吻謝罪。
就算她再怎 不甘願,最後還是會臣服。
炎決對她的讓步在炎居成為最佳的飯後話題,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意外。
當她要求殿滔當她婚禮的男伴郎時,炎決冷硬的臉上立即寫明反對?
「不行!」
或許是這幾天炎決過分的寵溺及體貼,讓她忘記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為什麼不行?」
殿滔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而他竟然拒絕這個要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炎決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時正好是晚上用餐時問,眾人像看戲般地端坐在一旁,還打趣地下賭注。
「紗紗,咱們打個賭如何?」見機不可失,炎皇低聲附在段凌紗耳邊問道。
「賭什麼?」
「賭他們誰贏啊。」
段凌紗質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麼賭?」
炎皇輕語:「輸的人必須伺候贏的人。」
這個賭注聽來並不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不論輸贏炎皇都能順了心意。
「好啊,我賭善兒贏。」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況善兒的要求本來就天經地義。
「那我賭炎決贏。」
賭注一下,兩人馬上注意看眼前兩人的戰況。
因為過於氣憤,於善忘了該以柔克剛,大吼:「我偏要!」
而炎決則因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環在胸前的手已垂在兩側並緊握成拳,鐵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看來氣怒不已。
「你敢?」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我馬上打電話給殿滔。」
「不准去!」
但於善哪裡肯聽,起身便打算回房。
「是我要嫁還是你要嫁?憑什麼不准殿滔當伴郎?」於善越想越氣,越氣眼淚就越不聽話地在眼眶裡打轉,因為過於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准他當伴郎!」炎決也跟著起身,怒目瞪著她。
「該死的你!」於善罵完後,不等炎決反應,便衝向樓上,速度快得令炎決傻眼愣在原地。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竟然罵他該死?
炎決也快步奔上樓,看來,兩人的戰爭是在房裡了。
「善兒,不准你打電話!」遠遠的,還聽到炎決的吼叫聲。
而坐在餐廳的人,則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著。
「浩叔叔?」一個小人兒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麼了?」白皙可愛的任奴兒因剛才的情況而嘟趄小嘴。
「決叔叔為什麼生氣?」連小朋友都看得出炎決在發火,可見威力有多大。
「奴奴,決叔叔在處理家務事。」
「哦。」似懂非懂的她偏個頭,接著又說:「那他們會不會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在床上打架?」
童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炎浩及在場的人都險些大笑出聲,礙於炎皇的嚴肅表情及段凌紗羞紅的臉,眾人還是識趣地忍住笑。
「奴奴,過來!」炎皇吼著女兒。
聰穎的任奴兒當然看得出來炎皇在生氣,於是她死命趴進炎浩懷裡。
「不要!」
「憐,你別對她這麼凶。」對於女兒,段凌紗可是寶貝得很。
雖然炎皇也很疼她,不過奴兒實在是太欠揍了,動不動就給他找麻煩。
「浩叔叔……」
炎浩當然趕緊抱著她遠離現場,哪裡捨得她被炎皇訓話呢。
而這也是任奴兒長大後過於任性的最大原因,實在是被大家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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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房間的於善反手將房門鎖上,故意不讓炎決進來。
「太過分了。」她原本拿起話筒的手又放下,氣不過地淚水直流。
她都已經答應要嫁他,為什麼他還如此不相信她?她與殿滔之間一直就只有兄妹般的感情,她都沒過問他其它女人的事了,他居然還敢反過來質問她。
幾分鐘後,炎決氣沖沖地來到房門口,當他轉動房把時,竟發現門被鎖上了。
「善兒,開門!」他用力拍擊房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要!」
「開門!」他更用力地用腳踹房門。
「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
「辦不到!」
「那我絕不會開門。」已在氣頭上的她完全沒想到炎決才是這房間的主人。
「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開門?」這次他不再大吼,不過音量還是十分驚人。
「不開!」
一時問,所有的聲音全不見了,在她納悶的同時,門卻突然被人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