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既然炎決要你去,我相信他一定有把握,你別擔心。」
只是有一個疑問在焰蓮心裡形成,難不成炎決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但那似乎不怎麼可能,炎決雖然花名在外,但沒有一個情人是組織裡的人,這一次應該也不是這個原因。
焰蓮陷入沉思,於善也一樣,她不停思考著為何炎決要她擔任他的助理。
「焰蓮,謝謝你。」雖然焰蓮不能為自己說情,起碼她的心意到了。
「別再煩惱了。」
「嗯。」
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她明白這是虎山之行也只好硬著頭皮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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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於善被炎居裡的人開車送往別墅,那是屬於炎決的私人別墅。
當於善曉得自己必須與炎決同居時心情頓時陷入谷底,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收拾行李,而這之前她也曾試著要與炎決溝通,那一天可說足她在焰坊裡最多話的一天。
「我已經決定了。」
炎決過於自我,慣於命令的語氣在於善面前依舊不改一分一毫。
「我可以每天通車。」
反正她就少睡點,早點起床,只要別與他單獨同住一屋就好,和他同住根本就像把她與一頭猛獅鎖在一起,光是想像就嚇壞她了。
「沒那個必要。」
炎決依舊下改決定,讓她心急下已。
「這樣不恰當。」孤男寡女同住一屋,就算不同房,別人光聽就會覺得曖昧極了。
這句話引起炎決的注意,本是閉上的眼睜開了,暈黃的燈光下,讓他的眸光更加銳利,像是在看獵物般地盯住她,那別有涵義的眼神教她害怕不已。
盯住她的人不發一語,令她手足無措,兩手交握,不停地扭絞著,這個小動作他不會沒看到。
「哪裡不恰當?」
想了好久,於善才又接著說:「一男一女同住在一起,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
況且在焰坊裡,多的是愛慕炎決的人,她可不想瞠這趟渾水。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是……」但她明明就是,也因為回答得太急又心虛,所以她沉默了。
「那是什麼?」敏感如他,哪裡會看不出來呢?
除了沉默,她還是沉默。
「既然你不反對,那就沒問題了。」
「或是我可以另外找住處。」這也不失為一個奸方法。
但聽的人可不高興了,深鎖的眉頭很清楚地表達他的不滿。
「你沒聽懂我的話嗎?」
「我只是……」
「不用再說了。」
炎決下了逐客令,於善滿腹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最後只有離開,她明白再說下去也是枉然。
自然的,在她第一天上班之前,她必須住進別墅,而炎決似乎早已住進來了,因為她連著幾天在炎居裡都沒瞧見他的人。
司機下車打算幫她拿行李,「焰夕,我幫你拿進去。」
三大箱的行李真不是她的力氣拿得動的,所以她點頭微笑。「嗯,謝謝你。」
接著,司機幫她提行李,而她則先走到大門前按門鈴。
過了幾分鐘後,一個女人來開門。
兩人一見面即顯得有些尷尬,特別是於善,因為對方顯然匆忙中趕來開門的,
而且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衣服,看上去像是睡衣之類的。
當那女人一見到於善身後司機手上的行李時,眼神由懷疑轉為敵意,那強烈的敵視就連司機部可以感受到。
「你是誰?」那女人擋在大門口,根本下打算讓於善進去。
「請問炎決在嗎?」於善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接受這女人無禮的詢問。
「決他沒空。」一講到炎決,那女人臉上漾著無限笑意,再怎麼笨的人都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於善不打算瞭解太多,她來是為了工作,不是為了探他隱私。
「能不能請你去跟他通報一聲?」下好意思讓司機等太久,於善只有先低頭了。
就在這時,那女人的身子被一道黑影給遮去?
「怎麼回事?」原來那人正是炎決。炎決才剛沖完澡,他換上一般的家居服,這是於善所沒見過的。
「決,她是誰啊?」那女人一看是炎決,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生伯別人看不出他們的關係。
而炎決的眼神從一開始就沒離開過於善,特別是她那頭短髮,記得上次見面時她的頭髮還長及腰,如今再見面,已變成打薄的短髮,這時他才記起是自己要她剪去的。
突然間,他開始咒罵自己,為她平白失去的長髮而不悅。
「誰叫你這麼慢才來的?」因為不悅,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焰夕無辜地任他低吼,但她聰明的沒回話,同時她也看到那女人開心的笑臉。
「抱歉。」
明明就是他說隨她何時來部沒關係,所以她才會挑下午的時問,怎麼知道一來就剛好遇到他屋子裡有女人。
「進來吧。」
炎決轉身進入屋裡,那女人也快步跟上,寸步不離地跟隨著他。
一等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於善才轉過身淡笑地對司機說:「麻煩你了。」
那司機則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沒關係。」當兩個人坐在客廳時,炎決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而那個女人早已下見人影。炎決見於善微笑地跟司機點頭,又是道謝又是感激的,看得他火氣直冒。
「不用了,行李先放在客廳就好。」
原本要替她將行李搬到房裡的司機,卻因為炎決的話而停下動作。
「你先回去吧。」炎決的命令在炎居自有其份量,於是司機連忙離去。
「那我先走了。」
向炎決行個禮後,司機立即離開。此刻,客廳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沉默的空間裡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似乎聽得到。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嬌喚聲再度響起,想必是剛才那名女人。於善用眼角餘光瞥向她,發覺她已換了衣服。
「決,你真的要我走嗎?」走過於善身旁,那女人還不忘瞪她一眼,像在示威又像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