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門打開,閻宇堂步出轎車時,手上還抱著一名女子。
帶著天生的高傲神態,他邁步走進大廳,而傭人們則是沉默的低著頭,對他的行為猶如視而不見。
這時,管家從內屋迎出來。
「少爺,老爺及夫人昨天已經出門了。」
閻宇堂點頭,那不苟言笑的俊容看來確實挺嚇人的。
「去哪裡?」
自從兩年前父親送走了兩名小妾後,整個心及人都繫在母親身上,打算將過去沒對母親付出的情意全都補回來,看來他們這趟出遠門又是去度蜜月了。
「老爺沒交代,只說時間到了自然會回來。」
閻宇堂心想,那確實符合父親的作風。「還有什麼事嗎?」
管家搖頭,一雙眼卻不免好奇地瞥向他懷中的女人。
「不要來打擾我。」交代完後,閻宇堂抱著冷凝轉身上樓。
管家目送著他的背影,心中不免感歎,圍在少爺身邊的女人多得不勝枚舉,看來又是一個想攀龍附鳳的女人。
管家為她感到難過,因為少爺對身旁的女人從沒給過溫柔,喜則聚不喜則散,不管對方如何哭得死去活來,他依舊冷硬著心轉過身。
唉!管家再次搖頭,繼續他未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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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閻宇堂將冷凝放在床上,她身上的長窄裙往上翻起,幾乎完全裸露一雙修長的美腿。
閻宇堂看著她的臉,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拇指在她唇邊描繪著,柔軟的唇瓣激起他的渴望,低頭深深地吻住她。
冷凝並沒有因這一吻而醒來,倒是閻宇堂為自己的心急感到不悅,移開唇後直起身再望她一眼,他轉身開門離去。
來到書房,他有一口沒一口地飲著烈酒,若是他猜想得沒錯,此時冷族早已得知他們的主人失蹤的消息。
只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冷凝竟是落入他的手中,而尹力和就是向天借膽也不敢說出這件事。
一抹冷笑倏地爬上他的臉,接著,他一口飲盡杯中烈酒。已是半夜,想來她也該醒了,他掠奪的時候到了。
就在此時,書房裡的電話響起--
鈐--鈐--
三更半夜的,除了沈世碣之外沒人敢在此時打擾他。
見鈴聲執意響著,他只得拿起話筒:「有什麼事嗎?」
沈世碣一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問:「宇堂,她是不是你帶走的?」
閻宇堂優閒地將背靠進皮椅裡,雙腿抬起置於桌沿,「你說呢?」他不會承認,也不打算否認,反正人已在他手中,一切只能由他作主。
「放她回來!」
「她是誰?」看來沈世碣與冷凝私交頗深,這一點教他不甚高興,臉色當然也跟著一沉。
「你明知故問。」現在整個魅居都陷入一片焦慮中,若不是姓尹的漏了口風,看來宇堂這回做得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冷族翻遍全世界都無法找出冷凝。
閻宇堂心中盤想著,沈世碣會這麼快知道這件事,只有一個可能,尹力和那傢伙真向天借膽了。看來他得好好懲戒他一番不可。
「就算是吧,我並不打算放她回去。」
聽他這麼一說,沈世碣差點氣昏,「宇堂,她不是別人,她是冷族的主人,你不能私自拘留她。」
要是讓四大門皇知曉這件事,想來必將引起一場戰爭。被四大門皇呵護在掌心的主人被惡名昭彰的閻宇堂給擄走,鐵定會教他們發狂。
「她是我的,除非我準備放她走,否則她一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意大利。」以他在意大利的勢力,哪是區區冷族可以撒野的,這點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閻宇堂!」沈世碣大吼。
「你開會的時間好像到了,我掛電話了。」完全沒有妥協,閻宇堂啪的一聲掛了電話,並且起身走回房。
而被他掛掉電話的沈世碣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什麼是他的,冷凝是個人,又不是東西,宇堂竟敢口出狂語,看來事情真是棘手。
他考慮著是否要向魅皇透露這件事,只是宇堂這次看來像是認真的,認識他至今還不曾見他對哪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看來這次他是深陷了!
既然如此,那他還要說嗎?
一時間,沈世碣陷入深思中。
第五章
閻宇堂才離開沒多久,冷凝即醒過來了,只是她的頭還有些暈眩,教她掙扎好一會兒才能坐起身。
待她定眼看了看四周後,才為眼前陌生的環境給驚醒,她真的被人綁架了!而且還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
昏暗的房裡只點了盞小燈,教她無法看清楚,不過她可以確信一點,那男人並不在房裡。
她起身尋找電燈開關,當她按下時,房裡頓時一片明亮,同時也讓她看到牆上那幅畫像。
原來是他買走的!
那晚沈世碣在宴會裡還不住地恭喜她,為她的畫像能售出如此的天價而慶祝,沒想到竟是他買走的。
七年了,畫中的她不若現在成熟,雖然外在模樣沒啥改變,但她的內心卻已有了不同的認知,不再是那時的冷凝。
就在她凝望畫像中的自己時,房門被打開。
「滿意你看到的嗎?」
來人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也連帶的找回她的防備。
冷凝要自己別恐懼,只是原本偌大的房間因他的出現而略顯狹小,在他面前,她感到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想到這七年裡,自己的畫像就這麼置於他房間,供他觀看,她的心跳沒來由的加速。
「一億元?好大的手筆。」
聽出她的嘲諷口吻,閻宇堂不甚在意地走進房裡並關上門,同時也注意到她的態度更為不安,正小步地向後退著。
「若是加上你,我認為很值得。」
冷凝教他的話給震了一下,不置信地盯住他的眼,「你說什麼?」
閻宇堂不介意說得更明白點,「我要的不只一夜。」
「你作夢!」
冷凝越過他想衝出房間,卻在半途被他一把攔住,同時被箝在他身前,教兩人身子完全地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