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奴兒抿著嘴,用力地拍打他的肩。
「痛死了。都是你!」說完,她埋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幾次後就不會痛了。」
經過今晚,他不以為接下來可以不碰她,那會要他的命!就算這已打破了他的原則,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要任奴兒,那無關默子被擄,而是他心中真正的渴求。
「我不要!」
任奴兒拚命地掙動,生怕他再次付諸行動。
「你要不要試試看?」說著,他再誘惑她。
「你……別再要了……」
她講不出話來,因為籐紀司已再次進入她,只是這次帶來的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種難耐又奇異的感覺。
「我會讓你也要我!」這句話果真在接下來的夜裡實現了,讓她完全迷失在男女歡愛之間,享受那份愉悅。
直到黎明將至,結束這場歡愛,他將疲累的任奴兒接進懷中,小心又溫柔地擁著。
入睡的她身子因他的探索留下幾個吻痕,這時所有的理智全回到他腦中。
他立即翻開棉被趕忙離開床,也放開她柔軟的身子。
煩躁地撥開垂落的發,他怔怔地瞪著任奴兒。她才十六歲,根本是個半大不小的女孩,他竟趁她不清醒的情況下佔有她的人。
他生氣地走進浴室裡,用冷水潑臉,試著讓自己清醒。
當他走出浴室時,床上的可人兒繼續睡著,想來這次惡夢不再找上她了。
而他只能靜靜地坐在床沿,默默地凝視著她的人,為她帶來的震撼而訝異。自從他接下風雲堂後,已經很久不再有這樣的悸動。
一早醒來,任奴兒有些酸痛的身子不適得教她皺了眉頭,細細的呻吟聲由她口中逸出。
當她翻動身子時,發現自己竟是全身赤裸,而且身邊還躺了一個男人,她不禁失聲尖叫。「啊……」
他怎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他們都沒穿衣服,而且還一起躺在床上?
一抹危險意識由她腦子竄出,她努力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手腳並用地想要推開他沉重的身子。
「你在幹什麼?」
經過昨晚的發燒以及激烈的歡愛過後,此時的她竟還有餘力這麼動手打人,看來她的體力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差。
「放開我!」眼淚因為害怕而聚集眼眶,她難過地哽咽。
沒理會她的話,將她壓在身下停止她的錘打及掙扎,卻使得他體內開始感到一陣騷動,他隨即覆住她的唇,試著平息她不住的叫喊。
「唔……」
任奴兒轉頭想離開他的唇,頭卻被他的手固定住,壓在她腰間的手很自然的施展壓力。
這個吻很熟悉,是昨夜那種吻的感覺,有些霸氣。有些溫柔,還多了點……等一等,他怎麼可以又把舌頭放進她口中?
只是舔著她的唇並不能夠滿足他,於是他略微使力撬開她的唇,讓舌能夠自由地在她口中進出,並與她的舌頭嬉戲糾纏。
「你…」
好不容易扯開一點距離,她才想要高喊,馬上被他眼中那兩團慾火給止住。
為什麼他要這樣看她,活像要吃了她般可怕。
「你不是不怕嗎?」說完,又壓下她的頭,繼續他的掠奪。
之前的吻就明白她的青澀,只有十六歲的她應該是沒有經驗的,雖說美國是個開放的國家,但炎皇像個古板的父親,所以任奴兒的初吻應該是他奪走的沒錯,就連這身子都是他所擁有。
她的心跳好快,快到她彷彿能聽到跳動聲,而他的吻逗弄得她神智不清,連反抗都沒了力氣,只能任得他放肆。
籐紀司的手爬上她的身子,而她還渾然未覺,直到他的手摸上她的胸部,輕柔地揉捏那裡的敏感時,她才驚訝地回過神。
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的舉動,她拉住他有力又肆無忌憚的手,想要他住手。
當他的唇移開時,氣喘吁吁的任奴兒趕緊深吸口氣,她差點在這個吻中窒息了。
「慢著!你的手……」
他的手已完全地佔有那裡的柔軟,唇瓣則炙熱地往下移,來到她的頸項邊,在原本是紅點的地方印上更用力的一個吻,同時也製造出比原先更深暗的紅印。
「不要,你快住手!」
昨晚的一切全在她腦海裡翻騰,心急如焚的她,恨不得能馬上消失,但籐紀司卻沉著地繼續,唇已來到她的胸前,先是輕輕地拂過那裡的瘀痕,而後開始把玩著,完全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就在她想放棄掙扎時,他也停住了,將大哭的她反轉過身子,安置於他胸前,小心又溫柔地拍著,像是對待小娃娃般體貼。
一等她的哭聲稍歇,籐紀司這才吻了她的前額,支起她的身子。
「以後不許靠近其他男人,懂嗎?」
她雙手撐在他身上,下半身與他相貼合,對於他的變化很是驚慌。
「你……你……
那裡的變化代表什麼意思她多少瞭解,她羞紅臉地想快快起身。
可是一動就發現身上還全裸的,連忙用手擋住。
「閉上眼,不准你偷看!」
「可是我想看,怎麼辦?」
只見她手足無措地擋著他的眼。
「你……不要臉!」她氣得臉發紅,連眼淚都還掛在眼眶裡。
這一罵讓籐紀司驚醒地制止自己的掠奪,「別再亂動了。」
發熱的身軀幾乎又要引燃愛火,可想起昨晚,他還是強壓下那份渴望。傷了她不是他所要的。
「想不想嫁給我?」
她才十六歲,提這個問題太早了點,不過他怕有心人搶走了這朵無瑕的小花兒。
『啊……什麼?」
一時還搞不清楚他話中的意思,因為她發現他竟然在笑,而且是對著她笑。
就像昨夜,他不吝於給她溫柔,還安撫她不安的情緒,對於這樣的他她很是陌生。
「嫁給我?」
「不行!」若不是她低下頭,一定可以看出他眼中的暗沉。
「還是你另有意中人了?」籐紀司的眼神轉冷。
「意中人?我沒有!」
父親要是知道鐵定打死那個男的,而且她才十六歲不該論及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