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什麼完了?」見她喃喃自語,籐紀司在她唇瓣上印上一個吻。
「啊!你怎麼在這裡?」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他洗完澡不出來難不成還要窩在裡頭?
「你是不是不舒服?」額頭抵住她,測著她的體溫。
「我很好。」坐在他盤起的腿上,整個人乾脆窩進他懷裡。他的瞼移近她頸項,開始他的探索。
她任由他將自己的睡衣帶子解開,手探進裡頭揉搓胸前的柔軟,一時熱火襲擊兩人,快速蔓延的情愫在兩人身上泛開。
籐紀司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中央,緩緩地脫下兩人身上的束縛,將她從頭到腳徹底的吻過,沒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正當他復上她身子並打算撥開她的腿時,任奴兒掙扎了。
「司!」
他滿是渴望的身體勉強停住,卻不肯離開她身上。「我要你。」隨即吻住她的唇,將那些抗議全吞下。
任奴兒一再翻動身子.卻怎麼都移不開唇,沒一會兒工夫他已撥開她的腿,同時進入她。
「司,你先等一下。」著急的她想將他推開,奈何他猶如一座山,穩穩地沉在上頭,還一遍又一遍地抽動著。
最後,任奴兒沒力氣再掙扎,只得慢慢地跟著他擺動,融入他所製造的快感中,緊緊環住他,感受他的體熱及重量,直攀向激情的高峰……
當這波情潮消退後,籐紀司翻身摟著她不說一語。
直到他緩緩睡去,她才委屈地拿起衣服換上,並且隨手收了一些隨身衣物及用品,她打算回家!
臨走之際,還拿了口紅在化妝鏡上寫上幾個字。
在出去時,她使盡全力將門關上,她就不信這樣還吵不醒他!
她來到大門口,將帶出來的行李箱放在地上坐著。
不到五分鐘,就見籐紀司神色匆匆地飛奔而來,直往馬路上張望,那焦急的模樣終於讓她於心不忍地喊他:「我在這裡。」
回過頭,只見她平安地在自己眼前,眼中還有不亞於他的火光。
「奴兒!三更半夜你不睡覺跑出來幹嘛?」他急忙來到她面前,牽住她的手打算回房裡。
「我要回美國了。」她別過臉故意不看他。
「回美國?好,我明天陪你回去,我們先進去。」這裡四處都有監視器,很有可能他們早成了監視器裡的男女主角。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回去!」她努力想扯開他緊握的大手,怎奈沒有辦法。
「不行!
「我要回家,再也不要理你了。」不爭氣的淚水滑落,滴在裙擺上,淚濕的痕跡清晰可見。
「不理我?」
「對,我以後都不要理你了,一回美國我馬上要爹地給我找對象,我要馬上結婚。」
她一口氣說出一大串話,他只聽到她說要結婚,而對像不是他。
「你究竟怎麼了?」
不久前還陪他溫存,才一眨眼的工夫,她怎麼馬上翻臉不認人?
這一對情侶就在風雲堂前院大門口,大演愛情文藝劇。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那我不當了可不可以?」
她拿了行李打算往外走,卻被籐紀司給阻止。
「三更半夜的,你究竟怎麼了?」
「你真的想知道?」
籐紀司穩住呼吸點頭。
「好,那我告訴你,我懷孕了!」
「懷孕?」愣了一愣,他不置信地又反問一遍:「你說你懷孕了?」
「對!所以我要回家了。」任奴兒拿了行李又準備往外走。
「奴兒,你懷了我的孩子而你卻說要回家,為什麼?」既然有了孩子,那結婚不就得了?
沉默的她不願出聲。
「結婚好嗎?」最後,他只得再來一次求婚。
「我不要!」任奴兒很有個性地拒絕。
「你不要?你……」
「是你欠我的,人家一直在等,等了兩年你還是不肯說!」
「說?說什麼?」他欠她什麼了?又要說什麼?
「你不知道?好,再見!」
突然,籐紀司心頭浮現炎皇之前的話——
女人就是要那個字,愛啊!
他索性將她扯進懷裡。
不理會她的掙扎,他定住她的頭,在她耳邊吐出愛語:「我愛你。」
這句話讓任奴兒停住所有的動作。「你……」
「我愛你,奴兒。」兩人視線交纏。
「你怎麼可以讓我等這麼久?」她一直在等他說愛她。
看來炎皇說對了,女人確實需要一個愛字來安定她們的心,男人的行為可以為她們帶來感動,卻不是心動。
「現在說來得及嗎?」低頭不語的任奴兒讓他著急。「奴兒?我們結婚好嗎?」執起她的下巴,深情地獻上一個吻,一切的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可以嗎?」
「我愛你好久了。」
當任奴兒輕點頭時,籐紀司一把將她抱起,為這份遲來的愛而欣喜。
而他也確實贏得她的心,那顆搖擺不定的心終於為他停留。
任奴兒終於明白籐紀司先前的話,她的心該是他最期盼的。
殊不知整個風雲堂的人都已因他倆的吵罵聲而驚醒,全躲在一旁觀看,攝影機更是準確地將內容對話整個收錄,這將是他們愛的紀念物……
一完一
心情小站 倪淨
自從過年後,一直想將長及腰的頭髮剪去,心中又犯不捨,只得一拖再拖,想感覺它真實的存在。直到這幾天,終於將它給剪去了,及肩的短髮教我一時不適應,不過卻感覺輕鬆許多,沉重不再。
有些讀者曾經問我,為何會寫冷族的故事?這一問可真把我問倒了。
若說為什麼,那我該好好仔細想想,因為在寫作的時間裡,我還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順利完成第一代的冷族後,心中一直還有些遺憾,反覆地思索後,我想為它第二代來個結尾。
這個念頭在心中浮現時,任奴兒的模樣已在我腦海裡向我打招呼,她的聰穎己在她父親的故事裡起了頭,那麼就讓她這麼下去吧!
遇上籐紀司這個男人,若說他過於強勢,可能無法表現出我心中的任奴兒。那個男人該是大男人,他與任步磷十分相似,只是任奴兒沒有段凌紗對愛情、對婚姻的恐懼,她是父母心中的寶,是眾人捧在手心的嬌嬌女,任奴兒是嬌而不刁,美而不艷的單純女孩,在她的生命一切都該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