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翔也一個不穩差點跌下床,「我沒什麼話好說。」
「我甚至可以為你死,可是……如果我們是在最幸福的那一刻死去就好了。」舒音又揚起刀子,可這次她是往自己的身上刺。
「不、不可以!」
南翔也使力推開她,兩人一起跌往床鋪,而刀子也因此掉到地上。
此時,聽到聲音的席琳急忙地衝進房間,她看見房裡的情況後立刻做出給論。
「舒音,你竟然拿刀刺傷主人!」
房裡只有舒音和南翔也,南翔也又受了傷,她相信除了舒音之外,沒人能傷得了南翔也。
席琳立刻拿出隨身帶著的手槍對準舒音。
「住手,席琳,讓她走。」南翔也阻止席琳對舒音動手。
「可是,主人——」席琳不明白,南翔也都被舒音刺傷了,他為什麼還要袒護她?
「牡丹,趁著我還沒後悔之前快走吧!」
「我……」聞言,舒音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她咬了咬下唇什麼也沒說,最後她默默地轉身離開。
「主人,我送你去醫院。」席琳一臉擔憂。
「不用了。」南翔也自嘲的笑道:「我作夢也沒想到我會死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手上。」
「主人!」
親耳聽到南翔也說舒音是他心愛的女人,席琳心裡無法接受,她萬能的主人怎麼會讓這種錯誤發生呢?
「你別怪舒音,我早就知道她要殺我,而我……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贖罪。」南翔也跌坐到地上。
「不,主人,你沒有錯。」
「席琳!不管我發生什麼事,都不准找舒音的麻煩,這……是我的命令,知道嗎?」一說完這句話,南翔也就昏倒了。
至於席琳會不會服從這個命令,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第九章
舒音離開南翔也,落寞的搭飛機回台灣,不過她並沒有回毒之迷宮,親手刺傷主人的她已經沒資格住在毒之迷宮了。
回台灣之後,她用這些年存的錢開了一家咖啡廳,取名為「毒藥」,沒想到生意竟然好得不得了。
「天哪!你還真有勇氣。」百合吃驚地說,平常人想和南翔也鬥,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其實,舒音並沒有將詳情全部告訴其他毒姬,她只說南翔也是她的仇人,所以她刺傷了他。
秘密依然只是秘密。
「真難以相信咱們的主人會被你刺傷。」玫瑰一臉不敢置信,在她的印象中南翔也應該是很精明的人才是。「還有你跟主人是……」
「總之,結局就是這樣。」以前,舒音是夥伴們的愛情顧問,她實在很不習慣把自己的愛情問題公開來討論。
「那你現在怎麼辦?」百合關心地問。
「先找個房子住,然後展開全新的人生。」她所說的全新人生當然是與「毒」完全無關的人生。
「看來牡丹沒事,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她。」美麗的水仙微笑道:「為了即將展開全新人生的牡丹,咱們去外面慶祝吧!」
「好啊!」百合很贊成這項提議。
「我不想去。」舒音興趣缺缺,從紐約回來之後她表面上沒事,但內心深處卻被傷得很深。
「去吧!難得我們四個毒姬聚在一起。」玫瑰勸道。
「嗯!」舒音只好答應了。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舒音和好友們慶祝到大半夜才回到住處,誰知竟然有個人在門口等她。
「主人正在生死交關的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情玩到半夜才回來,原來你對主人的愛也不過爾爾。」席琳不悅地說。
「你來做什麼?我已經不是毒姬了,和你們再無瓜葛。」舒音一臉防備。
席琳雙手抱胸,「我以為你會想知道主人的近況。」
「你錯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舒音皺起眉。
雖然舒音這麼說,席琳還是逕自說道:「你那一刀刺得很深,主人差一點就因為流血過多致死,幸好他命大才撿回一條命,主人雖然要我別怪你,但我還是無法輕易放過對主人下手的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非對他動手不可?」
「他是我的仇人,當年就是他殺了我的家人。」舒音激動地道。
「原來如此。」席琳冷哼了聲,「就算是這樣,你有給主人辯解的機會嗎?你有問過主人原因嗎?」
「他什麼也沒說,不就是默認了?」舒音曾經給過南翔也機會,她內心深處也希望他是無辜的。
席琳頓了頓之後,像是豁出去的說:「那你知不知道主人是故意被你殺傷的?』他早就知道你會行刺他了。」
「什麼?」聞言,舒音受到很大的震撼,「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照席琳的說法,南翔也早就聽說她知道他是她仇人的事,可是他卻不動聲色,甚至故意挨上一刀,這一點道理也沒有啊!
「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做,而且他現在這……」席琳話說到一半竟然就不說了。
「他發生什麼事了?」舒音著急的問。
席琳見她如此著急,不禁嘲諷道:「你不是一點也不想知道他的事嗎?主人的死活都不關你的事,現在你又問我做什麼?」
「快告訴我!」
「他失蹤了,丟下族長的工作,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整個肯特家族已經亂成一團。」席琳還是告訴了舒音,就連她也找不到南翔也,但或許舒音辦得到,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卻無法改變舒音是他唯一牽掛的人的事實。
「這怎麼可能。」
舒音沒辦法相信,她很瞭解南翔也有多熱愛權力,他當初不惜犧牲她也要坐上族長的寶座,如今他又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放棄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找出主人。」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並不知道他的下落。」舒音實話實說,自從那次的別離後,她就不曾再看到南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