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狂微笑地擦擦她的臉,「不會呀,你還是一樣美麗。」
哇!這是她第一次聽步驚狂說甜言蜜語,而且他現在就跟上次一樣溫柔!宋詞兒一時之間看便了眼。
「你怎麼了?」
「我這樣會美麗?你少騙人了!」她吐吐舌頭,非賞喜歡現在和步驚狂和平相處的感覺。
突然,步驚狂低下頭飛快地吻了下她的唇,「至少你在我眼中是美麗無雙的。」
咦?宋詞兒錯愕不已。
「走吧。」步驚狂二話不說地拖著石化的宋詞兒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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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都不發一語,宋詞兒好幾次想開口問個明白,但就是沒有勇氣問出口。
「怎麼了?」步驚狂發現她的欲言又止。
「沒有。」
步驚狂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問。
不久後,他們來到樹林中的一間小木屋。
「進去吧。」他指著小木屋。
宋詞兒一臉疑惑地打開門,只見裡面放了一堆木柴和日常用品。
「我到森林打獵時,有時候會在這裡過夜。」步驚狂解釋道。
「你拖我到這裡做什麼?」她連忙揉揉被捉疼的手。
他還來不及開口,宋詞兒突然睜大眼道:「你該不會要我劈柴吧?」
步驚狂挑了一下眉,搖了搖頭。
「讓你劈柴?哼,不如讓斧頭劈了你比較快。」他冷哼一聲。
「那你拖我來這裡到底想幹嘛?」宋詞兒雙手擦腰和步驚狂大眼瞪小眼。
「拿點柴去燒洗澡水,屋後有一口井。」步驚狂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指著一旁堆積如山的木柴。
她再度跳了起來,「什麼?要我燒水給你洗澡,要洗澡你不會自己燒水呀。」
「我有說是我要洗的嗎?」步驚狂沒好氣地道。
他發現自己的耐心越來越好了,而這都是拜她所賜,全都是她訓練出來的。
「不是你洗,那燒水做什麼?」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步驚狂文不對題的說。
「味道?」宋詞兒嗅了嗅,最後她的鼻子停在步驚狂身上。
她捏著鼻子看向步驚狂,「真的有一股怪味,而且好像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
「是嗎?請問不知道是誰掉進爛泥坑裡喔?」他斜睨著她,好心地提示道。
宋詞兒恍然大悟地指著自己,「你是說味道是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
她連忙抬起手聞了下,「還真的有怪味!沒想到我的忍耐力這麼強,竟然可以忍受這麼久,看來我應該很吃苦耐勞。」這種不光彩的事,她竟然也能洋洋得意的。
「我看是麻痺了,才會一點都不覺得有怪味。」步驚狂撇撇嘴, 「既然知道,還不快去燒水洗澡,再不洗就永遠都洗不掉了。」步驚狂說完轉身就要走,他已經快被她身上的味道熏死了。
「呃——這個……」
宋詞兒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轉身看她,「幹嘛?難不成要我幫你燒水!」
「不是,是衣服啦!我沒有可以替換的衣服。」宋詞兒拉拉身上又髒又臭的衣服。
「我記得裡面有一些我的舊衣服。」步驚狂想了一下才回道。
「什麼?要我穿你的衣服,我不如不穿算了。」穿他的衣服感覺很怪耶!
什麼意思?穿他的衣服很痛苦嗎?步驚狂額頭青筋微凸。
「好呀,不穿就不穿,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宋詞兒雙眼一瞪,「勉強穿一次好了。」
「那你先去燒水,我去找衣服。」他說完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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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兒將木頭擺好,用力舉起斧頭。
「好重!」她吃力地舉起斧頭,身子晃來晃去的。
她努力集中力量朝目標木頭劈下去,但是斧頭實在太重,努力了好幾次依然落空,木頭還是完整無缺地豎在一旁,她只好先將斧頭擱在地上,氣喘如牛。
「可惡!本姑娘就不信劈不到。」宋詞兒休息夠了,深吸一口氣,再度舉起斧頭。
「啊!」舉起斧頭後,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地往後仰,好不容易平衡下來,又開始往前傾。
「不行,我無法保持平衡了……」她乾脆地放手。
「總算輕鬆多了。對了,斧頭呢?」宋詞兒這才想起斧頭,看了四周都沒有發現斧頭的蹤影,抬頭一看,只見斧頭正卡在樹上搖搖欲墜,就快要掉下來了。
「咽!」宋詞兒抱頭蹲在地上尖叫,壓根兒忘了要跑開。
「你叫夠了沒?很吵耶!」
咦!宋詞兒頓時發現自己面前有一雙腳,抬頭一看竟是步驚狂。他正一手抓著斧頭、一手拿著一套衣服瞪著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哇!謝天謝地,我以為我死定了,嚇死我了,嗚……」宋詞兒撲進步驚狂懷裡,抱著他不停地啜泣。
步驚狂額上青筋抖動,一臉鐵青地瞪著懷中的宋詞兒。他才是差點被她嚇死呢!
他遠遠地就看到她拿著斧頭連重心都不穩,居然還想劈柴!
拿著斧頭還不安分一點,晃過來又晃過去的,害他的心也跟著晃過來晃過去。
還來不及出聲警告,他就見到她白癡地將斧頭甩到樹上;更令他生氣的是,當斧頭掉下來時,她竟然不跑直接躇在原地抱頭尖叫。
她分明是在找死嘛!要不是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在她被劈成兩半前接住斧頭,她早就身首異處了。
害他捏了一把冷汗,她竟然還敢哭,該哭的人應該是他吧!步驚狂無奈地仰天長歎。
他真想指死她!雖然心裡這麼想,他還是沒有推開哭得淅瀝嘩啦的宋詞兒,反倒是伸手拍拍她的背。
「你在幹什麼?玩命呀!」步驚狂一臉鐵青,受到驚嚇的心還未平復。「還不是你害的。」她喃喃抱怨著。
「我害的?為什麼是我害的?」步驚狂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